虽有婚约不可逃,全员助他挖墙脚
作者:墟靡 | 分类: | 字数:8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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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可以让你很快乐
历经七个小时的飞行旅途,跨过新都的夜晚,回到粤城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
厉徽和靳北赫第一时间是回到赫兰殿向靳棠和靳亭汇报工作,然后靳北赫又召集每支队伍的队长开会,把排兵部署的战略任务布置下去,又听了一下他们的训练汇报。
等他闲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他午饭没吃,也过了吃晚饭的点,此刻饿得有些难受了。
方赛仔细地观察着靳北赫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大,你不舒服吗?”
靳北赫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没有。”
“哦,那我先出去了。”方赛说完便要退出营帐。
“等等。”靳北赫突然叫停方赛,思考了一会说道:“我计划后天准备一场活动,让大家在战前好好地放松一下。你通知下去,让每个队长准备一些小游戏,以及组织好自己的队伍。”
方赛眼睛都亮了起来,但还是礼貌性地问道:“真的吗?老大,我们人这么多呢,会不会太……”
这里聚集了将近一万人,要举办这么大型的活动确实有些难度,但是这对于靳家来说并不算什么。
靳北赫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你不用操心,去办吧。”
方赛高兴得想从地上跳起来欢呼,但他还是压制住了那股冲动,假装镇定地退出营帐,然后在外面毫不掩饰地欢呼狂奔。
靳北赫看了一下时间也走出了营帐,他第一时间是找到陈林询问顾喻之的情况,陈林说她一直都乖乖待在六楼,哪里都没去。
得到安心的回答后,靳北赫才交代一个新的任务给他,命他在御明山庄外临时搭一个场地出来,只要后天下午四点前能准备好就可以。
陈林接到任务后立刻联系到工匠,以丰厚的报酬招揽了两百名工人同步开工,紧接着是联系粤城几家最大的食品生产厂家,直接掏空他们的库存。为了保存大量的食物,还需要购买大量的发电装置和冰柜。
靳北赫一边往赫兰殿走去,一边给顾喻之发信息,问她在哪里,在干什么。
原本他想去吃点东西的,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收到回信,他有些在意,于是临时调转了方向,直接回了六楼。
他来到她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但是屋内没有响应,于是他轻轻推门进去。
屋内整洁温馨,一切都和葭兰苑很相似。
木桌上摆放着一个蓝白色的花瓶,那是他们一起去景城做的,花瓶里养着纯白无瑕的铃兰花,花下放着一本打开的书籍,旁边还有写满笔记的本子。
靳北赫有些好奇顾喻之写了些什么,只见娟秀的字体记录着行军医疗需要注意的问题,和训练以来的心得总结。
那么漂亮的字,每个笔画都像一把利刃扎进他的心里,提醒着他自己日后的背叛是如此罪无可恕。
他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轻抿着粉色的唇,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靳北赫,你回来啦!”
一声雀跃的呼唤打断某人的思绪。
靳北赫放下笔记本,一扫脸上的阴霾,他扬起温柔的笑容,转头看着刚沐浴出来还带着氤氲水雾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半干的发丝有些凌乱,看起来竟有些撩人心弦。
顾喻之走向靳北赫,迎着他温柔的目光,问道:“你不是说你要出去两天吗?”
新都和帝都有着十一个小时的时差,所以对顾喻之来说他也只是离开了一天而已。
靳北赫没有回答,想念和爱慕夹杂着愧疚的情绪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将人揽进怀里,贪恋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润香气。
顾喻之立刻伸手回抱着那副高大的身躯,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道:“累了吧!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靳北赫内心的不安被一点点驱散,他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在顾喻之潮湿的发间,他闻到了玉兰花香的洗发水味道。
已经很久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了。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愿意成全她所愿所想,重要到想将她的全部占为己有,重要到宁愿自己失去一切也不愿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在外面跑一天了,想先去洗个澡。”靳北赫的声音从湿润发间闷闷地传出来,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好,那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顾喻之退出靳北赫的拥抱,拉过他的手就往他房间走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那道晦暗不明的目光。
顾喻之一路拉着靳北赫到衣帽间才松开他的手。
房间的布局和格调跟她最初看见的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他的衣帽间不算大,估计有一百个平方左右,按风格需求分开不同的区域,从衣服鞋子到穿搭配饰一应俱全。
令顾喻之叹为观止的是这里每一件物品看起来都极其昂贵,那些没有标签的衣服,她连价格都估算不出来。
“你穿的过来这么多衣服吗?”顾喻之回头看着身后面露疲态的男人,语气中难掩对他壕无人性的鄙视。
第96章 我可以让你很快乐
对此,靳北赫有些无辜地解释道:“大多数我都没穿过,这些都是陈叔准备的。”
虽然靳家的家世背景实在是强硬得有些离谱,但是每个人的出生也不是自己选的,这是他生命里的光环,他也摘不掉啊!
顾喻之听着那凡尔赛的言论冲男人做了个鬼脸,然后就看着琳琅满目的衣品陷入了纠结。
她伸手摸了摸那些衣服,布料材质都是极好的,她手指慢慢览过,最终停在某处,取出一件金丝封边的黑色真丝睡衣。
她举起衣服隔空在靳北赫身前比了比,脑补出他穿在身上时那种矜贵魅惑的感觉,她有股血脉喷张的燥热感,耳根都染上了红晕。
她很想看他穿,但是又怕自己招架不住这致命的诱惑。
靳北赫穿什么都无所谓的,他走上前去,直接拉住顾喻之的胳膊,将她和手里的衣服一并带出衣帽间。
顾喻之看着那道挺阔的背影,肌肉线条清晰的手臂,余光瞥到他行走的方向,心中一惊,立刻采取脚刹,紧急叫停,“靳北赫,你干嘛?”
靳北赫回过头,暧昧地笑道:“洗澡啊。”
顾喻之脸色大变,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她佯装镇定地说:“哦,那我先回我的房间等你吧,我刚好收拾一下我的笔记,然后……”
然后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靳北赫正用那双妖冶神秘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眸中翻涌的欲望如泄洪般冲击着她的大脑,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仿佛在施展勾魂摄魄的咒术,将她带入无人的境地,沦为他的俘虏。
“靳北赫,这不好吧……”顾喻之低声求饶,眼底飘过一丝恐惧和胆怯。
靳北赫长臂一揽,轻轻松松就将人勾进怀里,他低下头,笑容暧昧地望着她,明知故问,“是吗?你说说哪里不好?”
顾喻之被撩拨得面红耳赤,慌忙别开视线,但是下一秒,她的下颌骨就被一只大手擒住,强行将她的脸转了回来,她的目光也被重新锁定了。
“你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陪我吗?”靳北赫低沉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带着些许游离的气声盛情邀请。
对上那双眼,顾喻之就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靳北赫没有继续跟她废话,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直奔目的地。
踏进浴室的时候顾喻之娇躯一震,内心还是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奈何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任何有效反抗的理由。
靳北赫将顾喻之放在洗漱台上,他一手撑在冰凉的洗漱台面上,一手放在她腰间,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那张羞红的脸。
“愣着做什么?”
头顶传来性感魅惑的声音,顾喻之惊慌之中抬眸对上了那双眼,他的眼神看了一下自己的衬衣,又迅速回到原来的轨迹,他眉峰轻挑,暗示她进行下一步。
顾喻之紧张得一直咽口水,为了不显得这么弱小无助,只好咬着下唇强壮镇定。
像是下了某种极大的决心,她缓缓举起双手,轻颤着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
一颗,两颗,缓缓向下……
精致的锁骨……
健硕的胸肌……
性感的腹肌……
眼前的画面太过炸裂,她耳边充斥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靳北赫就这样静静地俯视一切,将她的局促和羞涩尽收眼底,他知道现在对于她来说无比煎熬,他又何尝不是在忍受着更大的煎熬呢?
她屏着呼吸,别开视线,尽量不去看那副令人垂涎的身躯,双手牵着衣领缓缓褪下,男人也非常配合地将手从衣袖里拿出来。
“靳……唔!”
她想退缩,他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靳北赫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衬衣褪去的瞬间就吻住了那双被她咬红的唇,她毫无防备,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城掠地。
男人忘情贪婪的吻吞没了她涌到嘴边的羞怯,腰间覆上的大手切断了她最后的退路,她最后的挣扎也只是将双手徒劳地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一个绵长温柔的吻后,两人都带着轻轻的喘息,他们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意乱情迷的醉意。
他抓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腰间那块微凉的金属上,她的手却犹如触电般瑟缩了一下,只是还未退出半分就被他紧紧攥住再次放了上去。
她最清楚裁剪修身合体的西裤下隐藏着什么样的洪水猛兽,仅仅是用余光扫到一眼,她已经腿软了,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靳北赫,别这样……”
“帮帮我也不愿吗?”靳北赫脸上挂着落寞,眉眼中却是赤裸裸的调戏。
顾喻之快疯了,第一次觉得太矜持了也是一种毛病。
“啪”一声清脆在浴室中回荡。
顾喻之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与其被这样挑逗,不如直接把她扔到床上重演一遍昨夜。
就在她做思想斗争的时候,男人已经褪去了身上全部的遮掩。
他一手捧住她的脸,叫她的目光无处可逃,一手解开她腰间的束带,宽大的浴袍立刻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白玉般无暇的胴体。
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腰侧缓缓滑到后背,细细地感受着那副娇柔身躯的反应。
她感受着那股火热正在到处撒野,而自己却要承受燥热难耐的恶果。
他在忍,他想看看她的矜持克制和她对他爱是哪一方胜出。
挺括的鼻梁,清晰的下颌线,极具线条感的脖颈,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他低垂的眼眸将那片梦幻的海洋隐匿在灰色地带,里面是对她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眼底闪过一丝矜贵清冷的审视。
她的灵魂仿佛被他紧紧的捆绑,一切都不由自主。
她掌心缓缓向上,抚过他皮肤上细微的疤痕,将纤细的胳膊挂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她手臂交叠,微微使劲将他的身体往自己面前拉拢,一直克制着避免接触而张开的双腿也放弃了抵抗,轻轻地贴上他的身体。
此刻,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就在眼前。
顾喻之一双明亮的眼眸变得深沉,垂眸抬眸的每一帧动作都充满了魅惑,红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浴室暖色的灯光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她犹如圣洁的神物。
忽然,她轻轻蹙眉,脸上挂着一丝委屈的情绪,红唇轻启,气若游离地吐息道:“阿赫,你就这么喜欢欺负我吗?”
这句看似埋怨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差点将男人击个粉碎。
靳北赫胸腔剧烈起伏,理智已经到达崩溃边缘,嗓音喑哑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阿赫。”女人重复了一遍,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眼眸中染上一丝戏谑,看着他逐渐沦陷不能自拔的模样。
她微微抬起下巴,靠近他的唇,问道:“你想要我吗?”
一瞬间,他从高位上跌落,沦为她最忠实的仆从。
“想……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靳北赫眼神闪烁,喉结滚动,每个毛孔都被她点燃了。
看男人迫切又难受的样子,女人却挂着勾人的笑容,玩味地挑逗道:“如果我拒绝你呢?”
“你确定吗?我可以让你很快乐!”他说着,大掌已经从她的后腰游走到大腿根部,企图往更深处探去。
顾喻之因为某人大胆的触摸倒吸一口凉气,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她下意识咬着唇克制涌到嘴边的嘤咛,转而嗔怪道:“混蛋!”
靳北赫嘴角上扬,松开所有禁锢,让欲望肆意占领他的理智,食髓知味地沉溺在女人的温柔乡中。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缠绵,暧昧旖旎的娇喘在空间里回荡,宛如鼓舞爱的战曲。
从前被抑制生长的爱意就像埋在废墟里的一颗种子,即便厚厚的砖瓦压在泥土之上,也无法剥夺种子的生命。
终于在某一天,破碎的缝隙里钻出一片嫩芽,在汲取了空气中的养分后放肆生长,将压在身上所有的枷锁破开,盛放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