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钉子户
作者:九祯 | 分类:历史 | 字数:44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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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零章 火大
“大人,就是这里,董小宛和她母亲就是租住在这个院子里。”冒襄很狗腿地陪在王越身边道。
第五团冯源山部已经到达南京,王越就要启程赶赴上海县。对于董小宛,他还是有些恋恋不忘,所以离开之前来钓鱼巷与董小宛道别。
说道别只是借口,就是想过来唠嗑而已。
王越看了看,这是一个带院子的临河小阁楼。他整了整衣衫,便向院门口走去,冒襄已经滋溜一声躲到旁边院墙后面去了。警卫排长岳顺带着几位警卫排士兵,在附近警戒一切可疑人物。
走到院门前,王越敲了敲门,听到院里有了脚步声,他便把带来装酷的折扇拿在手中,等着开门。
门哗啦被猛地拉开,一张刀疤脸伸了出来,恶狠狠地问道:“你找谁?”
王越心里奇怪,董小宛那么娇滴滴的一位美女,家里怎么会有如此凶恶俗气的人?
“请问董小宛是否住在此处?”
“董小宛?老子正在等他。”刀疤脸边说边一脚踢向王越。“快滚,快滚。”
王越现在的身体素质早已经超越普通人,因此迅速地向旁边一让,刀疤脸一脚踢空了。
刀疤脸有些诧异这位书生的反应能力,呸了一声道:“快滚,否则有你好看!”说着就要关上院子的门。
王越却一脚踹在门上,把刀疤脸带的连退几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眼看王越踏步走进院子,刀疤脸喝了一声道:“兄弟们,有找茬的来了!”
呼啦一声,从院子里的各处又跑出四名汉子,从神态上看,就不是善类。
王越强行闯进来,是因为火大!董小宛不是秦淮八艳吗,玩的不是艺术吗,怎么连这样的恶客人也接待?难道做起了皮肉买卖?自己看走眼了?
一看这边有情况,岳顺迅速带着士兵们也冲了过来。
王越的脸阴沉的可怕,他冷冷地道:“叫董小宛出来!”
刀疤脸本来以为王越是来帮董小宛出头的,看王越叫董小宛出来那愤怒的样子,怎么看着像是来寻仇的。
“你她娘的是哪根葱,不想活了吧?跟老子们抢买卖!”刀疤脸喝道。毕竟有朱统锐做后台,虽然看见这个书生竟然带了几个家丁,他依然底气十足。
王越不想跟他废话,一挥手道:“给我打!”
岳顺等人二话不说,拳头步枪抡起来就砸。刀疤脸等人只不过是地痞无赖,哪里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天策军的对手,而且是特种兵。
没几下这几个人就被打倒在地,挨了几枪托倒地的刀疤脸捂住脑袋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刀疤脸没想到这书生不安常理出牌,说打就打,自己还没来的及自报家门呢。
“现在知道好好说话了?”王越哼了一声道:“说,你们是什么人,董小宛人呢?”
院子里搞的这么热闹,却没有人再出来,王越觉得好生奇怪。
刀疤脸捂住被打破的额头,哭丧着脸道:“我怎么知道这个贱人去了哪里呀?”
王越一指刀疤脸道:“继续打!”
几枪托下去,刀疤脸杀猪般地惨叫道:“别打了,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王越挥手制止了殴打,问道:“哦?你们是什么人?”
刀疤脸抹了抹鼻子上的鲜血,狰狞地笑道:“我乃镇国中尉朱统锐朱爵爷府上的家将吴荣,他们几个都是朱爵爷府上的家丁。”
朱统锐?王越没听说过,既然姓朱,那估计是老朱家的皇室宗亲了。
吴荣见王越好像被吓住,呵呵冷笑道:“这下知道了吧?你们的祸事来了。”
见这家伙竟然嚣张起来,王越挥手道:“继续打!”
啊?吴荣傻眼了。又是一顿毒打,吴荣实在受不了了,不住地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什么都说。”
王越叫停了殴打,对吴荣道:“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废话。”
“是,是!”吴荣已经把王越当做了疯子,不能以常理论,还是乖乖的吧,这样能少挨打。
通过审问吴荣,王越大约弄清了来龙去脉,原来是董小宛不畏强权,顶撞了镇国中尉朱统锐,为了避免遭受迫害,跑路了。
王越问吴荣道:“董小宛跑向了何处,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呀,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早就去抓她了。”吴荣做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兄弟,你也是来找她麻烦的?说起来我们还是一路人呢。”
王越懒的搭理他,吩咐已经进院子的冒襄问问房东,董小宛去了哪里。
冒襄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对王越道:“大人,听房东说董小宛托邻居与他打过招呼,说是要出远门,具体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王越有些担心起来,董小宛一个弱女子,身边不是老妈子就是小丫鬟,担惊受怕的踏上了逃亡路,这安全问题……!
他突然想起来了,对冒襄道:“去问问李贞丽、李香君、卞玉京、顾横波、郑妥娘她们,也许她们知道情况。”
冒襄应声而去。
王越看了看歪坐在地上的吴荣,对岳顺道:“将这几个人铐起来,之后你派人去告诉南京京营监军太监刘斌,让他和应天知府杨宪来此见我。”
“是!”岳顺领命,给这几个人来了个背铐,又派人去通知刘斌和杨宪。
王越拿过岳顺带来的对讲机,切换频道:“冯源山!”
不一会儿,对讲机传来冯源山的声音:“冯源山收到。”
王越命令道:“立刻出动全团进城,任务封锁秦淮河南岸的勾栏瓦舍区域。”
冯源山大声道:“是!”
布置完任务,王越开始观察董小宛曾经住过的这个小院子。
可以看的出,董小宛等人走的虽然匆忙,收拾的还是挺干净的,空旷的屋内除了大件的家具,几乎什么也没有留下。
一张写满字的白笺,贴在空荡荡的墙壁上,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值钱的名人字画,所以没有被人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