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总裁
作者:梦殇魂断 | 分类:现言 | 字数:7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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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如果她没有和自己结婚该有多好,他会给她所有的怜爱,所有的情感……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就为了一种实质『性』的承诺吗?那张小小的维系两人夫妻关系的纸片,无时无刻不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重,更让他无法接受——?小捷,你这个傻丫头,让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再也忍不住地贴上她滑嫩的脸颊,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她温暖的气息……?红——满眼的血红,一条条的蔓延流淌,一片片的浸透扩张,如一张无形的网铺天盖地向她掩盖而来,无边的惊骇让她的手脚如被捆绑似的一动都不能动,恐惧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梗阻的喉头更是让她不能呼吸,因窒息而瞪大的双眼写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朦胧中似乎听到嘤嘤的哭泣,她醒了吗?终于受不了他的无情了吧!雷隽睁开眼睛,并不打算起身。
可是,怎么怪怪的——一声接一声粗大的喘息声和抽气声让他明显地感觉到事情不对,刚来得及按开床头灯的开关,只听见“啊——”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心中止不住一阵抽痛,来不及穿上拖鞋,赤脚奔至覃捷的身边,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只见覃捷全身缩成一团球状,双肩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双手紧握,小口一张一合地像是要喊叫,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惊惧的小脸早已冰冷惨白,那个被她抱在怀里的抱枕,已被她挤压得不成形
,头发乃至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一种撕裂的疼痛直袭雷隽的心脏,一把将发抖的覃捷抱个满怀:“小捷——小捷——醒醒!”他用他们初夜时曾经唤过的名字叫着她,用温暖的脸贴蹭着她满脸的汗水,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以温热的唇亲吻她的湿发,她苍白冰冷的小嘴,一双大手紧紧包覆着她紧握的双拳……?“小捷——小捷,我在这儿,不要怕!”他不停地唤着她,不停地吻着她,不停地搓『揉』她痉挛着的四肢,内心那种撕裂的痛在不停地扩散……怀中的人儿依旧紧闭着双眸,浑身筛糠似的发抖——?紧抱着她颤抖的娇躯躺到柔软的大床,绵密的亲吻,不停的呼唤……突然感觉到一双小手紧抓着自己的腰侧,雷隽松了口气!双手捧起那张满是汗水的小脸:“你终于醒了——小捷!”
覃捷空洞的双眼茫然地环顾了下四周……最后才把焦距定位到雷隽的脸上,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我——我又做噩梦了!”
又做噩梦?难道她不止一次地做这样的噩梦吗?雷隽心如刀割般把她惶恐的小脸埋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安抚地轻拍她娇弱的后背:“别怕——有我在你身边!”
有那么一瞬间,覃捷『迷』失在她温暖的怀抱里——而随着意识到渐渐清醒,马上又退出了他的怀抱,迅速离开那张柔软的大床——?感觉到她明显的疏离,雷隽怅然地看了一下身边空了的床位,内心竟产生了深深的自责,自己有那么让她感觉到不安全吗?暗暗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衣橱里有为你准备的睡衣,把汗湿的那套换下来。”
“睡——睡衣?”覃捷不由地打量个冷战,带着求助的目光望向雷隽——?“怎么啦?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他疑『惑』地望着她惊恐的双眼,心中纳闷她为什么对睡衣两个字那么敏感,更确切地说是恐惧。
“可不可以不穿睡衣?”
不穿睡衣?难不成她要脱光了睡?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啦?还是又要上演以前的老戏码?看来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她,刚刚才从噩梦中醒来,竟还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她还真是不简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邪笑——“随便你——”
然而等覃捷从浴室内走出来时,雷隽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你要穿着牛仔裤睡觉吗?马上脱掉!”
覃捷本能地揪住T恤领口:“不要——隽哥!我穿着睡衣会做噩梦的,而且我从来都不曾穿睡衣睡觉!”那样的噩梦,她不要再重来一次,昨天是太累了,才会那么快就睡着了,若是平时她穿着睡衣根本就无法入睡——?“为什么?”雷隽满脸的疑『惑』,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问道。穿睡衣睡觉不是一种享受吗?全身放松的享受——她怎么就会做噩梦呢?
“没什么!我不会再吵到你了——”有必要对他讲吗?他们的关系这么紧张,还是不要多事的好,免得被他嗤笑自己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心。径直走到沙发旁,重新躺了下来,瞪大了双眼直到天亮……?星星育幼院,只要看到这几个字,覃捷的全部身心都会洋溢着一种亲切感,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久游的浪子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门——院长妈妈早已含笑等候在大门口,就像等待自己离家的游子——?“院长妈妈——”覃捷扑上去,搂抱着院长妈妈宽大的腰侧,俨然一对亲密的母女。
“傻丫头——都要嫁人了,却还像个孩子一样!”院长妈妈宠溺地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其实她自己也极其享受这种温暖的——?覃捷并没有告诉院长妈妈自己结婚的事,免得她替自己担心——?“覃捷姐姐——”这时一大群的小朋友已从园里跑出来,团团围住她“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把带来的糖果和点心一一分给他们,望着小朋友脸上开怀的笑容,几日来的阴郁早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快乐的生活中!
在育幼院住了两天,听院长妈妈给她讲有哪个小朋友用了她每月寄的钱做了什么手术,治好了什么病。因为育幼院的孩子大部分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先天『性』的疾病,为此他们的父母才把他们抛弃。因为没有钱就只有暂且拖着,直到有人救助,才会分先后轻重实施治疗。看到因为自己的救助孩子们重新绽开的笑脸,覃捷的内心又充满了活力——?回到公寓时,已是晚上的八点钟……?“覃捷——你这傻丫头!到现在才回来!”进门还未站稳脚跟,乐彤就一拳挥在了她的肩上——?“干嘛!要比武吗?”覃捷拉开了架势,她这两天可是精力充沛呢!
“切——我才懒得和你疯呢!自己说吧,该怎么请本小姐的客?”乐彤一本正经地做到沙发上,故意卖起了关子……?“我这段时间碰到的可都是倒霉事,哪有心情请客?”垮着一张小脸,她倒是想请客,可是也要有心情才对呀。
“这件事可是天大的喜事——是你这几天朝思暮想的!”乐彤嘻嘻一笑,翘起了二郎腿,满脸的神秘表情。
“天啊——工作!有公司约我面试了吗?”覃捷高兴得一下子抱住乐彤的脖子大叫起来——?“死丫头——不是面试,是公司李主管通知你重新回公司上班!而且是尽快!”怎么样,够庆祝一下吧!
“什么?”覃捷就像从热锅掉进冰窟,心一下凉到极点,“回那个死种马的公司上班?我不去——”
“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不去?”
“不去,坚决不回去!”那会要了她的命的,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呢!再也不会再去犯那个傻了!
“真的不去?”乐彤疑『惑』地望着覃捷的眼睛,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覃捷重重地点头,一脸泄气地瘫软在沙发里,真没劲,还以为是哪个公司通知她面试呢,却没想到是雷隽,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还是躲得远远的好,以免惹祸上身。
奇怪了,这丫头前两天不是想工作想得要命吗?怎么会突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要知道和骏公司的福利待遇可是一流的好,别的公司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条件,可是覃捷拒绝的如此慌张,简直就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般,难道——?“其实我也是很奇怪,你一个小小不起眼的统计员,辞职就辞职了,公司怎么会三番五次地来通知你回去呢?而且今天上午李主管亲自登门拜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乐彤毫不避讳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乐彤这个丫头,可是事情明摆着,不让人起疑也难:“谁知道?也许总裁神经不正常。”
“『乱』讲!他不正常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突然乐彤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张大眼睛——“天啊!该不会是总裁知道你重新打扮以后变得很漂亮了吧?他一定是看上你了!”
“嘎——”这死丫头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不过他倒不是看上她,相反的是想折磨她而已,不管它,顺坡下驴好了。“所以说我才会坚决地拒绝呀!”
“噢——这次你倒是比我聪明!”乐彤一脸的恍然大悟,“做得好,这种花心大萝卜还是离他越远越好,帅哥远远的欣赏也就罢了,吃起来肯定是又酸又苦的让人吃不消!”
覃捷苦笑了一声,闭上双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丫头说的话倒是句句经典,让人不得不服!
雷隽烦躁地抽着烟,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踱步——这丫头疯了不成!他让李主管三番五次联系覃捷,让她回公司上班,甚至是李主管主动上门去请,都被她一口回绝,摆明是铁了心要离他远远的——?“总裁——林莉莉小姐要见你!”内线传来秘书慌慌张张的通报。
还未等他回话,房门已被推开,林莉莉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同时丢给秘书一个胜利的眼神。秘书只是一脸尴尬地看着总裁——雷隽挥了挥手,秘书才替他们掩上房门走了出去。
“隽——不是说好给人家打电话的吗?怎么会食言呢?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林莉莉大方地坐在雷隽的大腿上,扭捏地撒娇——?雷隽皱了皱眉:“刚回公司上班,确实有点忙!你找我不也一样吗?”邪笑地对着她吐了口浓烟,好让她不至于离自己太近,他发觉自己很讨厌她身上的那股浓烈的香水味——该死的,怎么在飞机上就被她『迷』『惑』了呢,自己的品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这让他不禁回味起覃捷的清清爽爽来,只是那丫头好像故意要躲着自己,切——众多女人眼中的大众情人,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瘟神呢?
“嗯——你讨厌!”林莉莉果然侧了下身子,故作娇态地用手挥了挥眼前飘舞的烟雾。还不忘故意向前倾了下胸脯,好让雷隽一眼看见低胸礼服里的旖旎风光——?雷隽挑逗地吹了一声口哨,惹得林莉莉“咯咯……”娇笑起来——?“嘘——”就在这时,另一声口哨响起,同时还伴随着一阵热烈地掌声——门外走进一位高大伟岸的男人:精心挑染的金黄『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张俊脸溢满愉快的笑容,更加衬托出他的英俊潇洒。“精彩——一进门就让我大饱眼福,本人不胜荣幸!”
“钟离瀚——你这个混蛋!不敲门就闯进来,存心想让我出丑吗?”雷隽口中说着咒骂的话语,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朋友就是朋友,他刚要罹难,就有人来救命,这样的哥儿们真是没白交!
本想发火的林莉莉看到雷隽这幅表情,心中明了两人的关系匪浅,讪讪地离开雷隽的大腿。
“你先回去,我改天找你!”安抚地吻了下她的红唇,林莉莉才很不情愿地离开——?“你可真是大有艳福呀!一回国就搭上当红女明星!”钟离瀚点燃雷隽递过的香烟,吐出一口烟圈,不客气地瘫坐在沙发上。
“哼——说我!你那个夜店不是美女更多!”暗夜PUB内夜夜笙歌,这家伙暗地里不知吃了多少女人,现在竟反过来调侃他。
“唉——大鱼大肉吃多了也烦!这些女人一个个浓妆艳抹、妖艳风『骚』,我早就有些腻歪了,不瞒你说,我清心寡欲好一阵子了!”
“切——没想到我们有同感!”脑中不禁浮现出覃捷清新亮丽的小脸,心神竟有一瞬的飘忽游离……?“喂——小子,醒醒!”钟离瀚已敏锐地发现雷隽的出神,“老实交代,是不是拐上哪家的小家碧玉啦?哥儿们可是提醒你,咱们可不能做那种缺德事!”
缺德事?覃捷算是吗?眼前再次浮现出那晚覃捷做噩梦时的画面,心底不由生出一种内疚感,是怜惜抑或是同情,他搞不清自己的内心世界——“你相信吗?我已经结婚三年了!”他突然郑重地宣布,连同他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要坦白!
“切——你相信吗?我儿子都有三岁了!”钟离瀚回敬以同样的语气,不过再一看雷隽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那脸上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的伤痛,倏地瞠大黑眸:“你小子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雷隽不再说话,转身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照片——?“婚纱?结婚照——”钟离瀚再次张大了嘴巴,噢——今天的嘴巴可真不是普通的辛苦:“你——你——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结婚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居然不通知我,我们还是朋友吗?”他怎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这么疏远了,竟然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通知一声,看来自己要天天黏着这家伙才对。
雷隽叹了口气,把自己三年前结婚的经过包括和覃捷结婚前的初夜,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这下钟离瀚不止是惊奇,而是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只是盯着那张结婚照猛瞧:“这女孩看起来那么纯真善良,你也敢招惹她?我若是她哥哥,不把你揍扁才怪——你是欺负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吗?”唉——女孩子没人撑腰就是可怜,处处受人欺负,不过印象中好友不是这样的人啊,可他这次做得也太不人道了吧!
“你现在替她毒打我一顿,我也绝不还手!”好友的指责更加剧了雷隽的罪恶感——?“免了!省得脏了我的手,我可是严格遵守自己的原则,绝不招惹良家『妇』女!那么现在呢?你老婆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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