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疯了,家庭幸福了
作者:水临然 | 分类: | 字数:3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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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出生的异象
“下官佩服薛太傅的文人傲骨!但也请薛太傅三思,气节再重要还能有孙儿的命重要吗?”
“我既然能让薛庭筠起死回生,就一定能让他彻底康复。”
“今天我把实话告诉薛太傅!这世上除了我张玉,任何女人都碰不了薛庭筠。”
“他不是父胎里带来的疾病,也不是中了毒。而是一种未知物质!肌肤相亲就会过渡致死。”
张玉每说出一句话,薛太傅的怒火就肉眼可见的减少一分。
直到她说完,薛太傅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怒气。
她腿软的跌坐在椅子上,没有反驳一个字。
很显然,她也知道孙儿看似重病缠身的真相。
呆愣了好一会儿,薛太傅挥手让下人都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胸有成竹的张玉落座。
“筠儿出生时天降异象,文曲星伴随扫把星落到薛太傅府的院子,本来白净胖嘟嘟的孩子,金光被漆黑取代,他当时就差点夭折了。”
想起十七年前的兵荒马乱,薛太傅的感觉却好似还在昨夜。
后来的事情就不用说了,张玉早都已经知晓。
“既然薛太傅相信我的话,那这门婚事?”
然而薛太傅还是摇头:
“这都是天要亡我薛家!扫把星将文曲星取代,真命天女也被不负责任的渣女取代。”
“万般皆有命!半点不由人。”
“就算本太傅可以朝令夕改撤销这段荒唐的婚约,只怕筠儿自己也无法接受,好男儿改嫁。”
佝偻脊背的老太太缓缓站起身,深深看了意气风发的张玉一眼。
有喜爱,有遗憾,也有失望和绝望。
“张玉你走吧。本太傅和古江君只当没见过你!”
“薛家的事,与你无关。”
随着薛太傅离去,屏风后面的人影也消失了。
文人的清誉比命都重要。
一男,怎可嫁二女。
张玉从薛太傅府的正门离开,绕到后面的胡同里,如入无人之境的又回去了。
她说过今夜要见薛庭筠,就一定会去见他。
就这些虾兵蟹将还想发现她?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别进来。”
张玉刚打晕耳室里的小厮,就听到薛庭筠急切的阻止声。
她脚步微微一顿,就站在一门之隔的外面。
并不意外他还没睡,只是意外他居然能听到自己来了?
明明连太傅府的护院都不知道的。
“神女,庭筠谢谢你的错爱。愿来生修得一场缘,与神女粗茶淡饭,日夜相伴。”
他的意思就是,今生注定无缘。
他甚至都不想知道,三夜与他同床过的神女到底谁。
或许不知道,他就可以自欺欺人,他从未违背过道德。
做出背叛未婚妻的事情。
张玉背手看着门板上繁复的花纹,有些无话可说的沉默。
薛太傅是真的了解自己的孙儿。
张玉和薛庭筠之间的障碍,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薛庭筠从小就渗透在骨子里的教养和规矩。
哪怕病体孱弱,只要他还有理智,就一定连被子都拽的板正。
只要他还能动,就不会惊动下人去收拾地面,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这般高傲自强的男子,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改嫁给未婚妻之外的女人的。
所有的话都成了废话,不说也罢。
张玉转身离开,心情的确有些复杂。
放弃吗?
当然不可能。
反正王丽媛也接近不了薛庭筠。
大不了,以后薛庭筠每次发病,她就偷偷跑进去救一次人。
她就不信,自己吻不服他,夺不走他的理智。
摘不到这朵高岭之花回家!
……
十一月初七,是王丽媛女儿的周岁宴。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王丽媛还给张玉下了帖子。
张玉在后院琢磨了一圈,决定带金淮生去参加。
为什么不带林天晴?
因为王丽媛不配啊!
她再偏心秦楠,秦楠也是个侧夫。
张玉怎么可能给王丽媛做脸,带着林天晴前往?
王府上下都是一身喜气洋洋的装扮,周岁宴办的格外隆重,把能请到的人都请来了。
秦楠更是仗着亲上加亲,如今又有女儿傍身,直接将自己越级打扮起来。
穿着一身喜气洋洋的红衣,站在王丽媛身边迎接宾客。
说来也是赶巧了。
张玉带着金淮生下马车的时候,薛太傅府的马车也到了。
气质沉静的中年美男从里面下来,想也知道一定就是薛庭筠的父亲古江君。
他带着两个小厮,捧着精装的礼物盒走上台阶。
王丽媛倒是虚伪的下迎两步,看着有几分礼数的样子。
可惜她身边的秦楠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会儿意气风发,自以为胜券在握,也就少了从前的装模作样,看着古江君的眼神都透着倨傲和敌意。
“古江君自己来的吗?我还以为小忌酒也会一起来呢!”
“哦!我倒是忘记了,他常年缠绵病榻,能下床的时候不多。”
“唉!如今做了父亲才知道,这家有万贯,也不如积福报换取女儿健康。”
什么叫做杀人诛心?
可以参考上面这番绿茶言论。
古江君出身书香门第,教训下人都不会大声辱骂,就更枉论大庭广众之下和人吵架了。
这会儿被秦楠气得脸都拧了,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楠楠,你说什么呢?”
王丽媛拧眉呵斥一句。
可是这话不轻不重,配上妻夫挽在一起的手,却更像是一句情人间的呢喃。
根本毫无威慑力。
秦楠的眼神就更加挑衅了。
古江君等来等去,也没等到未来侄妻胥管教侧夫。
心下了然这是王丽媛跟自己儿子闹了矛盾。
这是在拿他出气。
故意让侧夫当众给他这个长辈没脸。
可是儿子的生命都进入倒计时,他哪里有心思跟姻缘结不成的未来侄妻胥一般见识?
只能咽下这口气,让小厮将礼物放下,就打算黯然转身离去。
他本就不想来参加这周岁宴,如今尽了礼数也就罢了。
“没想到王大人年纪轻轻,耳朵还有些背啊!侧夫站的那么近,你都听不到他讽刺长辈?”
“你是怎么好意思站在这块,礼教传家的牌匾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