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疯了,家庭幸福了
作者:水临然 | 分类: | 字数:3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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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舍得林天晴吃亏
“那个,小叔,我去上个茅房。”
张玉慌里慌张站起身来。
生怕自己化身为狼,就稀里糊涂的把金淮生给推倒了。
错身而过的时候,金淮生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笑眯眯的轻声问:
“知道茅房在哪儿吗?小叔带你去啊!”
“这、这儿不是我家吗?”
张玉有些懵了。
哪儿有让客人带着主人找房间的事儿?
“那你带我一起去,正好我也想去。”
他说着站起身,挺拔匀称的身材,与张玉差不多高。
明明说要一起出去,却是故意堵住张玉的路。
“还是说去茅房是假的,侄妻胥你又需要换衣服了?”
他凑近她的耳畔,每一个字都是在撩拨她的神经。
“怎么可能呢!这风雨一来,空气都是冷的,不出汗又没喝茶,怎么就需要换衣服了。”
张玉揣着明白装糊涂,向后退了两步,和这危险的熟男拉开距离。
金淮生却是紧走两步,身子一转就将她困在桌子前。
他双手按在桌面上,张玉就只能弯腰向后,以一个极高难度的姿势,看着金淮生淡笑的俊颜。
“这腰真是柔软,难怪能做传说级。”
轰!
张玉的脑袋里瞬间有烟花绽放,一张俏脸红的都要滴出血了。
这事儿没完了是吧?
“韶韶只是恨疯了柳织香,不过是顺嘴胡说的。小叔你看你怎么还当了真?哪儿来的什么传说级?”
她做不了售后,绝对不能认账。
“那玄蝉附柳、海鸥翔云、临坛抱竹,也都是韶儿和我胡说的?”
张玉的脸随这些名词,差点都要融化了。
陈星韶啊陈星韶,我教你的那点东西,你都拿去哄你小叔了呢?
你要不要改个名叫王妈妈?
这不是专门勾搭你小叔学坏出轨么?
“我要现在说,我和陈星韶没睡过,小叔你信不信?”
张玉捂脸,已经羞到顺嘴胡说了。
“那我去看看韶儿的肚子,回来再回答你。”
金淮生被她逗笑了。
也不能逼得太急。
收回手就转身离去。
张玉抹了抹额角的细汗,深呼吸好几口气。
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真溜。
不愧是商界精英。
……
花厅晚餐。
张玉坐在主位上,林天晴坐在她的左手边。
陈星韶坐在右边,金淮生坐在她的正对面。
彩虹带着一群小厮上完菜,就都守在门口小声闲聊天。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彩虹的错,他的确会服侍张玉,也懂得老老实实的。
可是他并非真正的小厮出身,管家又是闲置宅子出来的,有些小规矩是谁都没想到。
金淮生看了正在热情给自己夹菜的林天晴一眼,道:
“张府气氛轻松,奴仆倒是都自在。”
他这话是告状不?
是。
他是在提醒张玉,既然她都已经有远见,那就该彻底教教林天晴。
哪儿有正经的大户人家,奴仆干完活就聚堆聊天的?
现在没有外人来张府做客,否则那丢的是张玉的脸。
“是啊!大家生活都不易,能看到他们笑,便说明日子好过。”
林天晴却好像没听出来,温柔的笑着回话。
张玉要请金淮生帮忙的话就卡住了。
她现在要怎么说?
请金淮生帮忙,那就是打正夫的脸。
顺着林天晴的话,那就的得罪金淮生。
“韶韶,你多吃点。”
她立刻拿筷子夹菜,只当没听见他俩在说啥。
都是祖宗得罪不起。
金淮生暗地里咬了咬唇角。
觉得这林天晴是真不上道。
但凡他有点觉悟,张玉就得开口求自己,那样他就能顺理成章接近张玉。
机会自然就有了。
“话不能这样说。”
金淮生将筷子一放,无论从坐姿到言谈举止,都端庄又大方。
的确和林天晴陪宾客时,不自觉会紧张的收紧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晴君,你是侄女婿的正夫。无论出身如何,你都已经夫凭妻贵。家是人的根基!家若无序。别人不会笑你不会管家,而是会笑侄妻胥用人不善。”
“淮生君教训的对。是我想得少了。”
林天晴已然被金淮生的能力折服,再加上本就善良,根本没为金淮生的直白而心生不满。
“不会没关系。反正你有个好妻主,她都觉得你合适,你便要看得起自己。好好学,没谁是生下就什么都会的。我曾经就学得磕磕绊绊,比你现在可遭心多了。”
金淮生话锋一转,就说起自己当初的趣事。
倒是逗得小公子和林天晴都笑得眉眼弯弯。
张玉却从这个笑话里,体会出了金淮生当初的不易。
没有谁是天生强者。
能耐,不过都是被逼无奈的挣扎。
陈星韶一直存心撮合他们俩,饭后就让张玉去送客。
“天晴君很聪明,你得找些人来好好教教他。”
需要补的课太多,没有全能的老师,就得多请一些人来取长补短。
“天晴最大的问题在于,他的起点低又太善良。”
若不纠正内心,谁来教也是白费。
“想教也不是没有办法。但首先是你要狠下心来!”
金淮生瞥了她一眼,笑。
“不吃亏,是不会长大的。”
“你不是把我的选择说了?”
张玉轻笑一声。
哪里舍得让林天晴去吃亏?
他前半生都已经生活的够苦了。
嫁人本就是男儿唯一的翻身机会。
她既娶了林天晴,那就不能让他后半生吃亏受气。
哪怕一次,她也舍不得。
金淮生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和张玉并肩往马车的位置走。
只恨不能将步子迈得再小一点,这段路再长一些。
可是再难舍,这段路终究也很快就到了。
“你的情况呢?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张玉对上他欲语还休的眸子,将话题放到他身上。
你不能只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吃草的。
室外安全,她能开口问了。
金淮生的心头一暖,看着她的目光就更加的难舍难离。
“一切都好。”
可是能说出口的,也只有这四个虚无缥缈的字而已。
金淮生有钱有手段,却也有枷锁在身。
这么多下人看着,他能对侄妻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