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卖我。”

“而今晚……卖你。”

顾霎毓挑起张玉小巧的下巴，凑近了低声宣布。

他本就长得格外千娇百媚的好看，这样距离近了，别提有多惑人。

可惜他再好看，张玉也不为所动。

毫不犹豫抬手推开他。

“啧！你可真会玩。”

张玉轻笑一声，保持抱臂的姿势没动。

“那张少娘喜欢吗？”

他笑，鞭子一点点向下移动。

古代的衣服宽大，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襟就散开了。

露出里面薄薄的小衣，以及她玲珑的身段。

“我一直觉得，咱俩是那种，有钱就有缘，没钱就玩完的关系。”

“很显然，现在咱俩应该是玩完的呀！”

张玉倒是不在乎衣服。

她一个女尊国大女人，即便全没有又怎么样？

“不不不！凡事都有例外。比如说今夜张少娘来得巧，就是我不缺钱而缺人的时刻。”

笼子里的地方并不大，并不够顾霎毓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可他也是不肯放过她，到底选择先下手为强。

只挂在脖颈上摇摇欲坠，看起来极其诱人。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明显看到，他不算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也越发滚烫起来。

“你这香粉是通杀吧？”

他的状态的确不太对。

看楼下时，那是正常的。

毕竟他是个成年男子。

可是这都进屋多久了？

他还挂着挡？

“时刻保持上岗状态，这是职业素养。”

他咯咯笑着回答。

没一会儿，张玉的衣裙就破了。

却又都好好穿在身上，夹杂着红痕，破碎美简直到了天花板。

“嘭！”

张玉的魅力多大，看这铁笼子关上又打开的速度就知道了。

下一瞬，顾霎毓就将她推倒，她背下就是铁笼子。

有点硌！

但身上的人极软，就像没骨头似的。

这反差撩拨，比满屋子香粉还动人。

“来啊！互相伤害啊！”

然后他就开始发疯了，具体怎么发疯，请参照那些神经病。

明明是他折磨自己。

他却趴在她耳畔疼得嘤嘤哭泣，颤抖不停却不松手。

虽然他哭得相当娇媚好听。

可张玉还是忍不住在想。

这到底是个什么神经病？

于是她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起身去柜子里找了一件不分男女的披风穿上。

“你……”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可是说来也神奇，原来男子进攻自己，并不会让初焰消失。

“你来帮我擦掉。”

他回过神来，不仅没怪她看了，反倒是娇滴滴的呼唤一声。

张玉的脑袋宕机，回过神的时候，居然被他指使完了。

“明晚来找我。”

他很满意的娇笑出声，附耳轻声嘱咐。

这次，张玉没有回答。

……

他回到家的时候，天都要亮了。

彩虹跪在门口迎接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粉红色长衫。

这是得了陈星韶的允许，正式变成通房小厮的意思？

张玉微微挑挑眉，一个字都没说，抱起他就滚到床上去。

现在她知道了，顾霎毓根本就是个疯子，比她受刺激还疯。

这药下得太重，她能走出顾霎毓的房间，都是用内功强撑着的。

意乱情迷之时，她居然脱口而出：

“天晴……”

彩虹一僵，却是很快就配合顺从，乖乖的嗯了一声。

……

“你确定没有遗漏的？”

张玉看着霍粉递来的调查结果，蹙起眉头忍不住怀疑。

“这份档案是从刑部架格库里偷出来的，连朝廷都调查不到。那就是应该没有漏网之鱼！”

霍粉摇头。

张玉没说话，只是又看向书房外的小池塘湖面。

她觉得也不应该有，可就是出现了。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如果真的是余孽，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

若不是真的情动，又怎会在她面前自-渎？

单纯是被药物迷惑心智？

她看顾霎毓不像。

……

“小叔。”

张玉刚从书房走出来，就看到金淮生从院门外经过。

正好四目相对，她便笑着开口打招呼。

“听说你在家，我是特意来跟你道别的。家里还有事，我要回府去了。”

原来他就是来找她的。

“韶韶呢！他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快就走？”

“他啊！昨晚又吐了好一阵子，今早天光放白才睡下。就知道怀孕辛苦，也是我家那口子没本事，我倒是不需要担心遭这罪了。”

金淮生的回答分不清楚是羡慕居多，还是无语居多。

总之是脱口而出，说出差点又让张玉摔个大马趴的话来。

“呵呵……这么说，倒是我不对了，我不该让韶韶怀孕受苦的。”

她回过神来呵呵，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好。

“都说了，这是你有本事，厉害！”

他说着说着，视线就自动自觉的飘了一下不该看的地方。

自己也意识到不该看，赶快挪开视线，转身就走了。

张玉本来还想着代替怀孕的小公子送送他，结果这眼神硬生生将她封印在原地。

金淮生都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搓了搓发麻的脸。

啧！熟男。

……

距离酉时还有一个时辰，会芳楼就已经是人山人海。

倒不是自觉有竞争实力拍卖花魁的人多，而是这些有实力的人为了得到顾霎毓的消焰权，带了许多的奴仆来。

这些奴仆一箱一箱往进抬金银，看的胖子不停的后悔。

“我为啥就不是个男人？”

霍粉赏赐她白眼一枚，扎心的回答她：

“你就是个男人，也只能按斤卖。连这些箱子的边角钱都不值！”

于是姐俩就打起来了。

张玉单手托腮坐在车厢里，看着外面熙熙攘攘奔来的马车。

好家伙！

有权有势的都来了，包括这个王爷还有那个公主。

啧啧啧！

果然身价都是炒起来的。

谁能想到就是几天前，顾霎毓还只是跪在贫困的凤京城西，胡同前披麻戴孝卖身葬母的小可怜？

“玉姐，你真的不进去啊？”

胖子输了，这会儿揉着被打得冒金星的右眼，回头问气定神闲的张玉。

若是不进去，她们来干什么的？

若是进去，玉姐也没让她带钱来拍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