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超A宿主他又乖又飒
作者:纹鹭 | 分类: | 字数: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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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没落血族被仆欺11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说话声音大了,让少年动了动身体,虽然没醒,但还是惊得两个男人不再多言。
顾惜用眼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肖,江孜意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挺无辜的。
他也没什么可为肖辩解的,毕竟即便被神圣之力打昏了过去,某人的小旗子还顽强的立着,解释什么的,实在多余。
顾惜看着肖得身体状态,只觉得十分糟心,指尖血化成了一道血鞭,把人直接从屋里扫了出去。
动作粗暴,可却没发出多大的声响。
江孜意看着他的动作,也未肖做什么阻拦动作,只是坐岸观火。
他们六个因为排班的原因,其实很少会见面。
毕竟只是主人是他们共同的主人,其他时刻,他们并不想有过多的联系。
手机嗡嗡响了两声,江孜意才发现,顾惜在群里发了紧急召集令。
挑了挑眉尖,看向了顾惜。
顾惜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在群里说了:“主人苏醒,速归。”
主人既然醒了,他们这些血仆不来觐见,便是不敬。
更何况,之前轮流给主人提供血液,那是因为主人无法做选择,现在主人已经清醒了,要享用谁,该由他说了算。
“顾惜,你是打算给主人办回归宴吗?”
江孜意垂着眸子,不知道是什么心思。
“大贵族回归,即便血族落寞,也不该没有主人该有的体面。”
两个人的声音都十分低沉,但很明显,他们的意见是相悖的。
声音很低了,可还是惊动了床上的少年,没有醒,却呓语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顾惜微微皱眉,示意江孜意,出了房间。
“你什么意思?”
他不是傻,听得出来江孜意并不想给顾北屿该有的体面。
他们血族的大贵族回归,怎么可能连回归宴都不办?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可主人的身份公开,顾惜你有没有想过会有多少人觊觎他?”
顾北屿是现存世界唯一一个大贵族了。
他有着和旁人分享自己永恒生命的能力。
即便获得这样能力的代价是再不能行走在阳光下,可那依然是对世人的极大诱惑。
“顾惜,你是不是忘了,你们血族是怎么被屠戮殆尽的?”
江孜意长了一张娃娃脸,平时也爱笑,叫人看着便会忍不住和他亲近。
可现在绷起脸来,也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可身为大贵族,主人有着自己的骄傲,没人可以以保护之名,囚禁他。”
顾惜一针见血,道破了江孜意内心的龌龊龃龉,可江孜意也没觉得窘况,眼底还是一片坦然。
伪善的天使如果自己都要撕下那层面对世人的假面,还有什么能阻止他的行动呢?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允许你这样做。”
顾惜指尖再次汇出了一条血鞭,防备的看着江孜意。
他知道其他几人对主人的觊觎之心,可没想过他们会这样胆大妄为到,要将主人永远困在这座古堡中。
“顾惜,我承认你很强,但你也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江孜意原本明亮的金色眸子染上了阴郁,透着满满的偏执。
顾惜的瞳孔微缩,在他没察觉的情况下,其他几人,竟然达成了共识吗?
“还有啊,顾惜,主人要变成人类这件事情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呢?”
天使的羽翼本应该洁白无瑕,可现在,却有一半已经染成了漆黑的模样,顾惜有些心惊。
堕天使,江孜意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堕天使,他对主人的偏执,似乎比想象中更加深刻。
还有,主人的愿望,为什么会被他们知晓?
他明明从没对任何人吐露过,安排也早在千年前便开始了……
“我们不是傻子,千年之间你做的那些,我们真的很难当做什么都看不到啊。”
江孜意不在意的看着自己被血鞭捆绑,没有一丝反抗,看他的样子,顾惜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可没等他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少年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是在做什么?”
顾北屿从昏睡中苏醒,脑袋还有些重,可门外争吵的声音,还是让他起了身。
江孜意被另一个男人用血鞭捆住,皱了皱眉,不认识那个黑发红瞳的男人,但是他那血的气味他很熟悉,口中还残留着一样的味道。
没猜错的话,他刚刚又咬人了,还吸了那人的血。
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正常的进食,可一想到自己像一只野兽一样咬破别人的动脉,喝着他们血的样子,他就浑身不自在。
“主人,救我,顾惜他疯了,他要杀我!”
顾惜显然也没想到江孜意会是这样的动静,瞳孔地震的看着已经变回了平日戴回面具的模样,双翼一半变成黑色似乎成了刚刚他的错觉,金发少年时那样的无辜,被自己用血鞭捆住。
“顾惜,先放开他。”
在房里他只依稀听到了两人似乎在争吵,可他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是现在看着,的确是顾惜在欺负江孜意。
“主人,他会对你不利。”
被冤枉了,可顾惜只是单膝跪在了地上,朝着顾北屿的方向,毕恭毕敬的说着,他没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切以顾北屿的安危为重。
“主人,顾惜他不过是看不惯我和肖同你亲近,你看肖,被他打昏了都。”
说谎不带眨眼的,不过肖的确是被顾惜用血鞭从房间里卷出来的,现在颇为怪异的趴在地上,倒真有被人打到重伤的那意思。
不过即便是这样“凄惨”的样子,也只得了顾北屿瞥了一眼,因为本该在自己三米开外单膝跪着的顾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了自己咫尺的地方,手里还拿着鞋子。
“主人,古堡阴冷,请穿上。”
顾北屿饶有兴趣的蹲了下来,倒是比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矮了些,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他:“你难道不要为自己辩解一句吗?只担心我的脚是不是受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