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豪门:hello,杜少!
作者:大布丁01 | 分类:现言 | 字数:5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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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闹事
我猜对了一半,是一个律师打来的,律师在电话里问我是不是洛卓雅。
我说是的。律师说:“洛小姐,龙啸天先生委托我将一些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你能来律师事务所一趟吗?”
我说可以,我等会就过去。
可是现在希文天天都跟着我,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免得他又会吃醋。
我趁希文在书房里躲着抽烟时,悄悄溜出去了,来到律师事务所。
龙啸天委托的律师将一个封好的信封交给我说:“这是龙啸天先生生前委托我的,他说等他那天不在人世时让我将这个信封交给你。”
我奇怪的看着这个律师,他为什么要这样诅咒龙啸天。
我有些生气的当着他的面将那个信封拆开,一枚红宝石戒指和一串旧式的铜质钥匙滑落了出来。
我将那枚红宝石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刚刚合适,我不解得看着那串铜质钥匙。
律师提醒我说:“里面也许还会有卡片或者信。”
我朝信封里看去,里面果然有张大红色的卡片,看着很喜庆。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卡片,看着上面龙啸天留下的字:卓雅,祝你新婚快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不知道送你什么礼物才好。这两样东西是我一直想给你的,却总没有机会送出手。
这枚红宝石戒指象征幸福美满,希望你今后的生活就如这个戒指的寓意一样。你能猜到这是哪里的一串钥匙吗?这是姨婆家老宅的钥匙,去年姨婆去世了,我从她女儿那里买了这栋老宅。我曾经许诺会送你一枚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但现在我已不适合送钻戒给你了,我就将这个房子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我知道你喜欢江南的景致,也许那一天你会和你现在的爱人到那里去享受几天恬静悠闲的生活,好友:龙啸天。
我收好这枚戒指,这串钥匙,这张卡片,回到家里,希文焦急又生气的问我:“你去哪里了?”
我觉得他也太大惊小怪了,说:“我就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我又突然问他:“龙啸天没死对吗?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洛!我就说他肯定不会死,他给我写信了,在信里祝我们幸福美满。”
希文惊惧而颤抖的看着我说:“卓雅,明天我想陪你去看医生。”
我说:“我又没有病,干么要去看医生。”
希文再也无话可说,第二天他终于要去公司了。
他出门前琼莉却来了,我看到琼莉进门时她和希文互换了一个眼色,他们怎么神神秘秘的。
希文离开后,琼莉伤心的看着我说:“卓雅,你要伤心难受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我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说:“我干么要伤心难受,我干么要哭。我每天都过的很开心,我和希文的生活很美满幸福。”
她眼眶发红,紧紧的抱住我说:“卓雅,求你别这样了。我真的很为你难受,你这样下去会疯的。”
我也抱着琼莉,安慰她说:“别难过了,我没事,我怎么会疯呢。”
我将她拉到我的画架前,问她:“你看我画得好吗?我现在每天都在学画画,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琼莉抹了抹眼泪说:“嗯,画的很好!别呆在家里了,不如我们出去逛街吧。”
我和琼莉开心兴奋的在外面逛了一天,快到晚饭时琼莉接了一个电话。
她对我说今晚老板非让她陪个客户到金太阳去唱歌,她推不掉。她让我在商场一楼的肯德基等一下,希文马上会来接我。
我听到金太阳三个字,很想再到那里去看看。我求琼莉带我一起去,琼莉说不行。
我就一直跟着她,根本都不愿再那里等希文。
她拿我没有办法,只好带我一起去金太阳。
在金太阳二楼的舞厅里,她一直在和客户喝酒谈事情,我乖乖的安静的坐在一边。
这时在离我们不远的一桌,有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踉跄的走到我身边,说:“洛卓雅,你也来喝酒啊!”
我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发现这个女人是胡燕妮,我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跟龙啸天在一起吗?”
她带着酒意大笑起来,边笑边哭的说:“啸天他已经死了,死了!洛卓雅,从读书时开始我就很讨厌你。你总是在跟我争龙啸天,可他偏偏只喜欢你,我和他一起五年抵不上你和他在一起一年的时间。你对他一点也不好,你总在伤害他,就连他下葬的最后一程你都没来送他,可他却那么在乎你!”
她突然指着舞厅里的舞台说:“你以前在这里唱歌时,其实他每晚都坐在那个角落里听。他把你赶出金太阳的那一夜,他在包房里一直在唱你最后唱的那首歌,唱了一夜,直到嗓子再也唱不出来。他放下话筒嚎啕大哭,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绝望。我上前抱着他劝他,他推开我说,你知道吗?我此生永远失去了她。”
胡燕妮说的每句话都像是拿着一把尖刀,一刀一刀戳着我的心。
她歇斯底里的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来,大叫说:“我最讨厌你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我努力想得到的东西,你总能轻易就拥有,可你却从来没放在心上!”
琼莉终于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过来护住我。梁欣也出现在舞厅里拉开胡燕妮,对我抱歉的说:“对不起,她喝醉了。至从龙啸天死后,她一直这样酗酒,我怎么劝都不听。”
我呆呆的看着舞台,说:“梁欣能让我再上去唱首歌吗?”
“可以,你想唱什么歌?”
“新不了情。”我自己径直走向舞台,琼莉想拦住我。
我说:“我没事,我就是想唱首歌。”
我站到舞台上握着话筒,目光在舞厅所有的人中寻找,我多希望他还能坐在某个角楼听我唱这首歌。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愿来世还能再度拥抱,爱一个人如何死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缘难了情难了。
。
这时希文已慌慌张张的赶到舞厅来,琼莉拉住他指着台上的我,激动的泪眼汪汪的说:“卓雅,卓雅,她终于哭出来了!”
泪水已完全模糊了我的双眼,龙啸天死了,就死在我眼前,我再也无法逃避这个事实。
我已泣不成声,我放下话筒捂着脸跑出了舞厅,也不顾自己一路上撞到了什么,就这样一直跑。
我跑到了车流密集的马路上,刺耳的喇叭声在我耳边不断的响起。
希文追上了我,从背后狠狠的抱住我,将我拖到马路边,他疲倦的大声对我喊:“卓雅,我求你了!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他死了,可我还在你身边。我再也不会介意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再也不会介意你心中的某个地方总有他的存在!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还要好好的活下去,你就只当是为了你的父母,为了我,为了那些爱的亲人和朋友!”
我拼命的挣脱他,转过身,胡乱的捶打他,哭泣的说:“可你不是说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吗?但是为什么我每天早上醒来心都会很痛很痛!我和他十四岁时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十六年了,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只有一年。
我知道我和他就是这样情深缘浅,所以从来没想过还能和他在一起,我只想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我只希望他还能幸福快乐的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可是为什么连这点愿望老天都不能满足我!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希文抓住我的双手,将我紧紧搂住怀里,心痛的揉着我的头发,任我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那一夜我无法控制的不停的哭,在哭泣中睡去。
后来几天里我一直在睡觉,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总是不愿醒来。
希文还是每天在家看着我,他已被我弄得疲惫不堪。
有时他出去买东西时,我就会坐在床上静静的发呆。
有一天我收拾了行李,给他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份离婚协议书,离开了家。
一个月后,我来到了曾经和龙啸天来过的江南小镇。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镇上的一切还没改变,还是那样幽静古朴,白墙灰瓦的老房子,静静流过小镇的河水,尘世间所有的喧嚣和繁华都会在这里被人遗忘。
我来到姨婆的房子前,用那串铜钥匙中的一把打开了大门,木门咯吱的响动惊醒了这座沉睡中的老宅。
我缓缓走进屋里,阳光也跟着我照进来,细细的灰尘在阳光中浮动。
我仿佛看到姨婆坐在门口一边做着绣花鞋一边笑着看我和龙啸天斗嘴。
我沿着狭窄的木楼梯走上二楼,推开我和龙啸天曾住过的房间的门,犹如打开了美好回忆的大门。
房里桌上和床上都布满了灰尘,我打开了房里的窗户,窗外的景色依旧让人神迷。
我下意识的坐到床上,那床板晃动了一下,发出咯吱的声音,我不由笑了。
一阵疾风吹到房里,我听到床底似有纸片被吹动的沙沙声。
我俯下身低头拾起床下的那张画纸,上面是我穿旗袍坐在窗边的素描。
我用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画像,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龙啸天的气息。
不经意间我看画纸的最下面有行小字:龙啸天一生只爱洛卓雅一个人。
“志威,今天有没有好好的看场子啊?”电话那头传来专横跋扈的女声,嗤嗤一笑。
“你那么爱管闲事,为什么不回来?你爸爸等着你回来接管洪兴会社呢!”接电话的男人平心静气地说道,心里却是激动万分,天天都能接到她的电话,还是会令他兴奋异常。
“我靠!我是女人,打理洪兴会社当然是你们这帮男人的事!别把我拖下水!再说啦,我爸都答应交给你打理了!”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完全没有女人该有的矜持,语气豪爽得令人乍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