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派少女宿九千
作者:布一小小 | 分类:现言 | 字数:3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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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附身的妖邪
“而那些阳气都是被妖邪吸食了,因为缺少了阳气身体就会机能减弱,疾病自然会产生这阳气对于妖邪来说可是好东西,
既可以是邪力大增,同时还能让妖邪寿命延长,
但是吸食别人的阳气来满足自己,实在不是什么善行,所以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是想让你断恶行善的,”
南淮静静地说着将自己头上的一个发饰摘下,但是现在还在手中把玩,并没有将他变金莲降灵杖。
柳盈芝仰头倾笑。
呵呵,他就是想玩弄男人又怎么了?他想做什么轮不到到别人来指挥,这个女人怕是不要命了,
胆子太大了,还敢管她的闲事。
柳盈芝什么都不说,直接抬起她的手,袖口中出现了一把长剑,直接一挥朝着南淮刺去,
果不其然,这个妖邪是不会听劝的,南淮将金簪一甩变成了金莲降灵杖,这样挡住了她这一剑,往前一挥,立刻开启了降灵刹。
“前来施乱之邪物。
吾以此金莲为杖。
散汝入骨之邪念。
妖邪听令!降灵刹!”
周围的空气就像是凝结了一样,对于妖邪来说身形应该变得沉重了起来,她现在必须将这妖邪净化了,然而在这降灵刹之中,柳盈芝却并没有太多的受限制,
这个女子还是可以身轻如燕,为什么。
这是南淮第1次见到什么样的妖女。
可以不受降灵刹的控制呢,
柳盈芝手上的这把长剑足足有1.5米长了,在她的手中轻挥耍弄就像是挥舞断带一样容易。
这女子渐渐发了狠,直接一剑朝着南淮的眼睛刺去,这时乌鸦突然出现飞到了南淮的面前。
将她这剑用自己的翅膀一撞打偏了,刺到了南淮的左方,南淮趁着这个机会将一根白色的绳子甩了出来,将这把剑直接牢牢缠住,
往外一扯将这件直接丢到了两三米外的房檐上,
没有了武器的柳盈芝仍旧是从容,从袖口里又掏出了另外一把剑,
好呀,这个除妖师本事不一般,看来她得使出自己的全部功力才行了,南淮直接掏出一串深黑色的檀木珠子手镯往地上一甩,在这个女子周围立刻浮现檀木珠子组成的囚笼,
一颗颗檀木珠画成了一身黑色的丝带变成了一个丝带,这女子困在其中,柳盈芝浅笑,
小小的除妖师法器,既然想要与她较量。
真是笑话,这时柳盈芝媚笑,终于试出了真本事,用自己的剑划了一圈,并且。甩出了一串人头股手链在将着手链套在自己的左手上,
柳盈芝的左手立刻变成了森森白骨,这小的人头骨手链每一个人头骨就只有弹珠的大小,
但是这是她用自己的妖邪之力做成的,所有被她吸食阳气而死的男人都会成为它力量的一部分,
而他们的头骨中也还有着可以驱使的力量,这是妖邪特殊的修炼心法,戴上这串手链之后立刻尤其在在这降临刹之中,他的邪气层层上涨,
南淮皱眉。
这女子本是看起来,只有三成的妖力,怎么一下子翻了四五倍,直接将他这个檀木珠幻化成的笼给打破。
张着,嘴露出了阴邪的笑容,直接朝着她飞来南淮朝左方一闪丢出了一道定妖符,在这两分钟之内可以将这妖邪身形定制住,
因为她的修为深厚,所以这妖邪很快就可以将这定身符解开,
这个妖邪貌似是附身在人类的身上,她用的是人类女子的躯体。
趁着定身的时间,金莲降灵杖一挥,念诵咒语,将红莲业火唤出,一缕缕火焰,在这金莲降灵杖上烧着,
被她望前一挥,火便飞到了这女子的身上,火焰开始烧灼起来,定身符失去效力之后,这火焰便持续缭绕在她的发丝上。
也立刻有凄惨的尖叫声,从这火焰中传出,一般情况是不想用这么狠的方式将这要妖邪倒的,因为这样还是蛮痛的,
但是现在她的邪力太强了,只能先用这个不会熄灭的红莲焰火,将她烧到半残,但是她从这红莲火中分明地听到了两个女子的呼喊声,
怎么回事?是错觉吗?
乌鸦飞到了南淮的肩膀上歪着头,也有些奇怪,怎么会有两个女子的喊声,
她朝着前方走去,在这火焰中分明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更加妖美的女子,皮肤白如雪霜眼眸是玫红色的,里面就像是没有了瞳仁一样,
只是单纯的玫红色眼珠,金色的发丝,穿着一件紫色和淡蓝色交叠花纹和服,而站在这火中还有另一个女子,
正是柳盈芝。
她在这里跟这个金发女子身形时而分开,时而粘合,就像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同断藕中间,丝缕相连,分不出你我。
这个女子叫的相当凄厉,混身上下都被这火烧着开始腐烂,
但是因为有这妖邪,还在用妖邪修复着她的皮箱,所以柳盈芝一边叫着,旁边的妖邪一边也,同样感受到烧灼之苦。
但还在用自己的妖力护住这个女子,一见这个情况,南淮立刻念诵了口诀,将这红莲火收了回来。
第127章 附身的妖邪
火焰从这女子身上熄灭,肉眼可见,这两个人就像是莲藕一般有着许多丝线连接,等着火焰停息之后又重新合在了一起成了一个人。
这就是原因了,之所以开始看她妖气没有很强,就是因为她是附身在人身上,把自己大部分的妖邪之力隐藏了,如果要挟直接暴露在青天之下是很好被察觉的,但是附身在了人身上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来到这里她一开始还是轻敌了,以为这只是个小妖女待在青楼里面作祟,虽然西河的下游口岸边那里有上千万个男人的尸骨,但她以为是这个妖邪为了积攒妖力而为之,
但现在南淮明白了,是这个妖邪她强盛而且任意妄为,吸食了这些男子的阳气之后还觉得不够,越是强大的妖邪,越是会害人无数。
小妖邪,就算是想要杀人也需要很长时间,而且也很费力,但是大妖邪就不同了,就好比是一个庞大的动物造成的破坏力更强,而且每天吃的也会更多,
现在南淮明白了这个柳盈芝,如果用红莲火烧的话,她附身的女子也会同样受伤,不太好办,她不想让这个女子也一同被火烧灼而死,
看来只能先封印了吗?
封印了之后再说吧,
南淮正打算封印,却是被她的长剑见直接刺中了肩膀,
南淮皱眉,给了这一剑女子立刻离开,消失在了夜月之下,南淮的左肩中了这一件伤口流出了紫色的血。
这是毒血因为送了妖邪之毒,她的血才会变色。
“啊,南淮你受伤了,”
乌鸦赶忙飞到了南淮的肩膀上,落下焦急的扇动着翅膀,
没想到这次遇上了一个大麻烦。南淮半蹲下身将自己的衣服撩开,看了一下上面的伤口直接伸手进去将被刀划开的血肉用手简单的抠了一下,将里面更多的污血扣了出来,
乌鸦焦急,赶忙在这里找着清水,现在南淮需要干净的水去清洗。
西河肯定是不行。在西河口岸处有很多堆的尸骨,南淮溯源而上发现的,虽然已经离这个镇子很远了,但是她觉得跟着这样子也有关系,
果不其然,这里是有一个大要妖邪。
所以沿河的镇子都会有些乌烟瘴气的迹象,看见了城边有一口清澈的井水,黑伢立刻飞了回来,领着南淮朝那里去。
南淮赶到了,镇子边用着清水清洗着伤口,紫色的血流出来之后又塞了一些红色的药草,进到自己的伤口里,总算才把这妖邪之毒给进化,
她的血渐渐变成了红色,南淮缠了绷带。
她的伤口恢复的快,这点小伤不算是什么,只是觉得前路堪忧,
“南淮!受伤了很疼吧,呜呜呜,”
乌鸦扑扇的翅膀。
变回了小孩子的样子南淮摇头,
“疼到不疼我只是觉得第1次遇到棘手的东西。”
“有什么棘手的呢?你就像之前一样把这妖邪打倒不就好了,她再强也不会有你强的”
乌黑伢说,
“不,她的确是很强,但他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可以附身,我不知道她已经活了多长时间,复生过几次了,但是附身的女子是活着的,只不过是变成了她可以操控的傀儡,
这样的妖邪要想将她击败必须要将她附身的女子也伤了,这我觉得不太好。”
黑伢想了想,
“那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有没有别的办法,总之这要妖邪嚣张的,放着不管肯定是不行,”
南淮点头,治好了肩膀之后又回到了妓院。第2天柳盈芝跟南淮都还出现在浣花苑里,二人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
柳盈芝昨天晚上去了江边,在那里吸食了几个船夫的阳气,弥补了一下自己的亏空,那些船夫一开始见到她的样子都以为是谁家的,女儿在这里迷了路,深夜未归都上前去,
但却被这柳盈芝的样貌所吸引被带到了江中乌篷船上。
柳盈芝把这些男人吸食干净之后,推下了江这些尸骨就会被冲到江水下游的河口岸主那里有一个狭窄的河道,特别容易堆积一些废船和浮木。
那些男人的尸骨也都堆积在那里,那个地方没有人生活,所以这些证据都飘到了那儿,不会被人发现,但南淮还是知道的,
柳盈芝今天依旧是梳洗干净将自己打扮的极其诱人,看了一眼南淮,柳盈芝白了他一眼,走到楼下继续去拉客,而今天南淮跟柳盈芝就像是在做比赛一样,门口的男子见了南淮和柳盈芝,不知道该选谁,
两位都想要选择,但是一次只能先跟一个,琢磨了一番,看了看柳盈芝纤细的腰肢,魅惑的神色,有的男人选柳盈芝,而有的男人则选择了南淮之后,
南淮把熏香的药草分量加得更足了一些,
而且在所有来到闺房中的男人身后都贴了护符,这样他们就不会被妖邪的皮象所引诱。
虽然这个止欲护符不会持续太久,最多也就一个月,但是她要争取在这一个月内,把这要挟妖邪。
明明有这么大的力量却愿意来这里做妓女,不知道这妖邪过去曾经历了什么,
但是之后的日子,南淮和这柳盈芝谁都没有在轻举妄动。
但接二连三感觉到客人都被南淮抢走了影子,有点不满了,
柳盈芝想要维护住自己的面子。当这里的头牌同时也很不服气,
南淮可以跟她这妖邪的貌美。一比高下,但这其实是灵气跟妖邪气的对决,灵气可以让人神志清醒
,而邪气则只会让人迷惑心智,闻了一宿凝神止欲香的客人,第2天都不会再来到浣花苑。甚至说接下来的一周的两周内都不会想再来。
不再是贪心重而是变得思路清晰,浣花苑由一开始生意爆满,渐渐变得人烟稀少,
门可罗雀,明明有两个绝色美女在这里,但是怎么感觉自己赚的钱越来越少了呢,除了一开始南淮刚来的时候的确多赚了不少,
但是现在他们这些女子在门口拉客的时候,南淮都会将自己的凝神香草做成香囊带在身上,让这些女子没有办法拉客,男人们闻了这清淡的气息,看这些女子都变得冷静了不少,
不会再被她们的皮相所获,而这也是柳盈芝最在意,最看重的。
就是她致命的魅惑力,现在是彻底被南淮给搅乱了。今天晚上贵荣坐在浣花苑里叹气,感觉自己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半个月来钱虽然是已经赚的够够的了,
但是感觉前路堪忧啊,
柳盈芝直接揪着南淮的耳朵到了妓院,狠狠的将她推到了贵荣面前,
“贵荣这个女人在浣花苑可是没做好事,晚上都不服侍客人的,所有她接过的客人都不再来浣花苑了,你没察觉到吗?”
柳盈芝皱眉声讨。
“是这样吗?”
贵荣不解,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是,就从最近这半个月开始,凡是来的客人,不论是庄主还是官爷都露了一次面,点了南淮之后就都再没来过了,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在踏入浣花苑的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