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盗之草亭画酒
作者:刘刘氓氓 | 分类:历史 | 字数:4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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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湖畔诡案(八)
刘璃和郝迎新到的时候,贾岩刚刚离开,两个人谁也不理谁,一块儿走进了门。黄一则自知能力不足,而刘璃和郝迎新在先前的案子中表现出众。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就差跪下抱住这两位的大腿了。“哎呦俺滴娘,两位神仙哪!苏司令给下最后通牒咧,这不是要人命嘛!还得请两位协助俺查明案件。我估计这次要是折喽,老苏不得剥了俺滴皮呀!”
“那还等啥,赶快查啊!这种皇盗之草亭画酒上前所未有的案子,能不好好查吗!”刘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黄一则的智商带偏了。
郝迎新一手拍在桌子上:“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用不着你,做苏冉东的狗腿子去吧。”刘璃说。
黄一则在中间调和,好言相劝。可是两人并没有打算和好的意思,于是黄一则决定,让两人分开查。刘璃调查当前的案子,郝迎新调查几个月前史文涛的那起案子。“这样行了吧,不冲突。”
两人互瞪对方一眼。郝迎新拿了史文涛案子的卷宗,离开了警局。
樊小花带着刘璃来到里屋停尸房,查看死者的尸体。“死者是一位男性,个子挺高,身份暂时还没查到。”
刘璃掀开盖遗体的布,心想:瞎子都能看出来是男性,还用得着你说。
“没有受到外伤,拿针来。”刘璃手法娴熟,在国外的时候,他有一个学西医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学医者无敌,跟着他几年敲敲打打,刘璃也算是西医方面的半个行家。
取了死者几滴血,不出半刻,他便得出结论:“不是中毒,身体我也检查过了,没有内伤。按照西医学来讲,这种突然暴毙,可能是心脏疾病突发。”
“也就是说,这么一个大活人,既没中毒,又没受伤,说死就死了?”樊小花问。
“可以这么讲。但是既然是心脏骤停,会不会是受到了一些刺激?”
“我想起来了,这人进了警局的门就在说……中药什么的,最后还喊了一句救命,然后就一命呜呼了。得亏当时局里人多,不然死者的家人碰瓷赖到我们身上可就坏了。”樊小花正和刘璃说着,外面传来浪里浩的声音,是死者的家属来认主了。
这位苦主刘璃也认得,就在前几天汉京总商会剪彩仪式上还见过他,是六里园的晁老板。而死者,正是他的二儿子晁嘉磊。晁老板是做古玩生意的,也是茶山古玩商会成员,这人在茶山商会的地位极高,就算是郝迎新也得叫他一声晁叔。这样一个叱咤古玩界的晁叔,养的两个儿子也是一个比一个出名。
大儿子晁积累,之前提到过,汉京城四大美男子之一。他是女子师范唯一的男性教师,常年生活在女人堆里,简直就是当代贾宝玉。典型的冥国高富帅,自然受到无数女性青睐,但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成了一种烦恼。二儿子就更厉害了,明明是一个妈生的,大哥长得像母亲,晁嘉磊却是完全遗传了父亲。不仅长得难看,还是个败家玩意儿,是汉京城出了名的恶霸。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刘璃心说:晁嘉磊虽然穷凶极恶,但绝对不可能欺负到皇盗家头上,所以平时和他见面的机会是很少的,也难怪记不起来,哎?等等……这么说来,我好像有小半年没见过晁嘉磊了。
晁老板问:“黄探长呢?”
樊小花上前迎道:“他和郝迎新团长有别的案子处理,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就行。赵三爷也在呢,他已经验过尸了,没有中毒,也没受伤,死状非常奇怪。”
刘璃问起晁嘉磊情况,晁老板说,他家二少爷是个难管的主,不知道为什么,从去年冬天开始,突然就老实了起来,呆在家里也不出去,最近这段时间,嘴里老是在念叨一些听不懂的东西,也找过大夫看,就是看不出来。
“是不是神志不清?”
“对。”
“晚上不睡觉?还有……经常念叨一些什么生啊死啊的?”
“赵三爷怎么什么都知道?”
刘璃继续追问道:“去年冬天开始……那去年冬天晁二少爷是不是出过什么事情?或者说,得过什么病?”
“对对对,得过风寒,去年冬天,大概是年底。随后去司徒大夫那儿拿了药……”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刘璃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留下晁老板和樊小花在原地发呆。
周瑾的风寒也是在年底,和晁嘉磊一样,他们都拿了司徒大夫的药。随后,他们又出现了同样的症状,然后莫名其妙地死亡。也就是说,问题的关键,就是药!而司徒大夫,便最有可能是凶手。梅氏医馆很大,里面的伙计、徒弟绝不可能轻易让刘璃动司徒大夫,为了以防万一,刘璃叫卢狄回皇盗家叫人。
不过事情并没刘璃所想的那么简单,因为有一队人马,抢先堵在了梅氏医馆的门前。
“你什么意思?卖侯毅换功劳的账我还没给你算呢,这又是想怎样?”
郝迎新面无表情:“我怀疑这家医馆有问题,当然也得保护好嫌疑人,还得带回去审呢。”
“最后一遍。”刘璃伸出一根手指:“给我让开。”
这时,卢狄已经带着一众家丁赶了过来。皇盗家是将门,家里的下人都不是吃素的,而且几乎人手一把枪。自己家就是一支部队,这也是即使刘硕不做官,皇盗家依然能在汉京城立足的原因。
“我郝迎新也不是吓大的。”郝迎新一摆手,保安团的兄弟们举起枪来,两边儿就这么对峙起来。郝迎新就把手揣大衣兜里,默默地盯着刘璃,意思就是,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让你进去。
刘璃看出了端倪,郝迎新为什么拼死也要保护医馆?司徒大夫和他又没有关系,他保一个老头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白衣素净的女孩走出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