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做驸马
作者:莫磨墨 | 分类:其他 | 字数:26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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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0章 为何不可?
历史上,李世民立太子就很困难,没想到如今都到了这种地步,魏王仍然不死心,这是要跟他老爹唱反调啊。
先是太子李承乾,直接造反。
再有魏王李泰,明着唱反调........
这大唐果然怎么来,就怎么去传位,片刻都不得安宁。
貌似后来,整个大唐的继任者门,也都有样学样,一副这天下他能当得,老子为何不可......
这事他也不好说什么,现在这副局面,可以说李世民就是榜样。
好在这次李世民也没有问他。
“此事先不提,高明既然被赦免,但也不能再呆在长安,谨言呐,你说说朕该把他派往何处?”
“臣不知。”
周谨言表示自己不知道。
李世民道:“高明既然能获得重生,已然是天大的恩赐,因此不能距离长安太近。”
周谨言沉默,距离长安进,你一辈子也就看不到他了。
周谨言也不知道李世民到底是怎么想的。
“取地图来。”
很快内侍取来地图,李世民和周谨言商量一番,最终决定让李承乾去黔州。
本来好几个备选,结果李世民选了最为偏僻的黔州。
周谨言问道:“陛下,这黔州,是不是太过偏远。”
李世民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做多余的解释。
周谨言只好不再多问。
片刻后,李世民写好圣旨,内侍拿去后,他又要了回来。
“谨言,你代我去看高明,顺便宣读圣旨。”
“喏!”
接过圣旨,周谨言道:“陛下,长安的事情,微臣已经做完,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明日微臣就起身回雅州。”
李世民摆手道:“不急,等太子确定后,你在离开不迟。你这小子鬼点子多,或许有时候需要你帮帮忙。”
周谨言委实不想在长安多待,但李世民这般说,他也不好多言。
李承乾并不是在在什么监狱中。
作为李世民最为宠爱的儿子,曾经的太子,曾经未来的皇帝。
李承乾即使造反,也被赦免,也没有入狱。
而是被关在了冷宫,被幽静了起来。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禁足。
其它一切没变。
周谨言到达的时候,就看到门口守着十几个太监。
而冷宫.内,隐隐有女子说话的声音。
他拿出圣旨,给太监看了眼,很容易的走了进去。
让周谨言意外的是,他甫一进入,就看到一个身着素衣,面色雍容的女子,正和一个两三岁的小娃娃在玩耍。
在她们边上,还有几个艳.丽的女子。
许是听到脚步声,她们转过头,一起看向周谨言。
“周,周驸马?”
那面色雍容的女子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随即面色惨白。
周谨言道:“是我。”
看到他手里的圣旨,几个女子顿时都跪了下来。
为首的女子叩首不止,哀求道:“周驸马,你行行好,帮我夫君求求情吧。他犯再大的错,也是陛下的亲骨肉啊。”
周谨言愣了下。
这时从冷宫里,走出一个面容清瘦的男子。
正是李承乾。
李承乾就站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他。
季节早已经是暮秋。
午间薄薄的阳光,此刻显得异常的刺眼。
周谨言拿出圣旨,冲李承乾摇了摇。
李承乾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你是来送我的吗?”
周谨言道:“是来送你的,只是许久不见,再看故人,心里很是感慨。”
“你少惺惺作祟。整个长安在我看来,除了李泰,就属你最为奸猾。”
周谨言笑了,“多谢夸奖。没想到,我在你的眼中,原来这么可恨。”
“你和那李泰一样,让我恶心。”
周谨言耸耸肩,摊开圣旨道:“李承乾接旨!”
“是三尺白绫,还是一杯毒酒?”
李承乾淡淡道:“接旨就免了,直接来重点,我李承乾一并受着。”
边上的众女,现在看来应该是他的妻妾。
那面色雍容的女子,若是没错的话,应该是苏氏。
她从那边跑了过来,跪在周谨言的身边,不停的磕头。
李承乾面色淡淡,只是冷眼旁观。
“起来吧。”
周谨言道:“我可受不了你一跪,对了,陛下没有打算处死太子。”
“啊?是真的吗?”
苏氏瞬间怔住了,抬起头,目光呆呆的望着周谨言。
李承乾的妻子,年纪应该不是很大。
但周谨言看苏氏,却发现她苍老了很多,身上的雍容,本不该在她这个年纪出现。
所谓雍容,也是一种成熟和老态。
周谨言心里轻叹,冷宫难熬。
尤其还要面对喜怒无常的,随时觉得自己可能被处死的李承乾。
“是真的。”
周谨言看向也呆住的李承乾,淡淡道:“陛下为了救你,强行拖了这么久,你要知道,满朝文武都想杀你。随你一起造反的人,全都被杀了,一个没留。便是之前和你交好的杜荷,也受到你的牵连。”
李承乾噗通跪在地上,伏地大哭。
他忽然抬起头,急声道:“谁为新任太子?”
“暂时未立。”
“是李泰!”
李承乾面容扭曲,狠声道:“他若是为太子,我如何能活?”
周谨言道:“这一点,陛下也想到了,所以拼命的削他的声望。”
李承乾再次愣住,半晌道:“那父亲的意思是立李治为太子?”
李承乾为长孙皇后的第三子。
他和李泰不适合,自然落到了李治身上。
“嗯,但目前还没有定下,朝廷中支持魏王的人非常多,陛下又要救你,又要面对重重阻挠改立晋王为太子。”
李承乾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
周谨言摇摇头,把圣旨交给苏氏,“长安你们已经住不了了,陛下打算让你们去黔州。多备些需要的东西,路途遥远,好好保重。”
苏氏又惊又喜,见周谨言要走,忽然道:“周驸马,黔州到底有多远?”
周谨言皱眉道:“无论多远,这都是最好的结果。”
“不是,我夫君他近来身体不好,若是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怕他身子吃不消,你看能不能。”
“别说了。”
李承乾吼道:“去哪都一样,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