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将军的作精白月光
作者:燕如故 | 分类:古言 | 字数:4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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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我怀了他的孩子!”
“慕容恪,是你搞的鬼?”禾慕晟愤愤起身,全然不顾脖颈处的利刃有多锋利。
她心里清楚,慕容恪不会杀她。
果然,慕容恪使了个眼色,利剑入鞘,那名将士恭敬的退回到他身后。
“琅琊王氏的暗卫,还真是不好对付,不过是个女人,实在犯不着让儿郎们丢了性命。”
他拍了拍手掌,就见有人抬出一具穿着与她相似的尸体。
那名女子容貌尽毁,死状极其恐怖,禾慕晟捂住鼻息,瞬间干呕出声!
慕容恪抬手,强势将她抱起,朝不远处的马车大步而去。
入了马车,慕容恪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裙,车轮驶离岸堤,他的声音自高处沉沉坠下,“换了。”
禾慕晟防备的后退一步。
“南氏阿烟,你答应了我,要随我回燕,你已食言许久,如今,也该兑现承诺了。”
望着慕容恪不苟言笑的面容,禾慕晟只觉一阵恶寒自脚底升起。
她动了动脚掌,低低道,“你…..先出去。”
慕容恪嗤笑,“迟早是我的人,莫非,你还想着嫁给季允渊不成?”
禾慕晟纹丝不动。
慕容恪慢慢靠近,抬手钳住她的下颌,“是自己换,还是本将军帮你换?”
“堂堂将军,只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吗?”
“弱?”慕容恪收紧五指,“你哪里弱了?本将看你鬼主意多的是!”
“这里都是你的人,我就算想逃,还能逃去哪里?”禾慕晟察觉到了慕容恪的怒意,很识趣的放软了声音。
慕容恪轻笑一声,指尖微微弯曲,划过她白净的面容,俯下身道,“那可说不定,想当年,阿烟不就是整个人,凭空在内阁中消失了吗?那时候,四周也都是我的人啊?”
这样你一眼我一语的较量,让慕容恪心情慢慢变得大好。
而禾慕晟却被寒意裹挟,浅浅打了个秀气的喷嚏。
“是不是我不出去,你就不会换衣服?”慕容恪微微蹙眉。
禾慕晟点头,一副乖巧之态。
许是觉得来日方长,慕容恪竟出了奇的放开对小女娘的禁锢,转身掀开来帘布,走到蔚夫身后。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在他身后响起,慕容恪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嗓间吞咽一声,顿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他心中升起异样的情愫来,他想着,小女娘身上的馨香明明是他生津解渴的期盼,可为何他身体却愈发紧绷?
从未有过女子,能让他这般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慕容恪狠狠攥紧铁拳,然,身后细细软软的叫喊一出口,又让他软了一身的铁血筋骨:
“慕容将军,有干净的锦帕吗?”
慕容恪冷冷一哼,“你事儿还挺多!”
不多时,便见小女娘将湿哒哒的墨发以指为梳,捋至一侧肩膀。
锦帕被她握在手中,沿着发一遍遍的擦拭着湿发,慕容恪端坐在她身边,竟从心底生出一抹从未有过的心安。
“南氏阿烟。”他从嗓间吐出这四个字,话音堪堪一落,连他自己都觉察出了一丝与平日不同的沙哑。
“嗯。”禾慕晟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等回到蓟城,我们……成婚吧。”
这句话一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一个晋室庶女,又在季云渊身边待了这么久,他怎么就说出“成婚”这样的胡话来了呢?
禾慕晟睨了慕容恪一眼,笃定道,“燕王不会同意你娶我的,我也不想嫁给你,我已经是季云渊的未婚妻了。”
她话音一落,慕容恪原本平静的心湖再度掀起巨浪,而这股阴鸷又瞬间化成了他指尖的狠厉!
“可有与季云渊有过肌肤之亲?”
粉腮被人捏起,禾慕晟只觉得脸颊处生疼,她倾身往慕容恪发力的方向靠,好缓解脸上的痛楚,这一靠,直接将粉腮贴上了慕容恪健硕的腰身。
“回答我,可有与季云渊有过肌肤之亲?”
慕容恪手上的力道有增无减,问出的话,也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禾慕晟思绪瞬间高速转动起来。
若是说有,他是不是就不会想着与自己成婚了?
看这慕容恪的反应,似乎很在意女人的贞洁……
想到这里,禾慕晟心一横:大不了一死,总比丢了清白要好,反正丢了清白,也算是没完成系统的支线任务……
“有,有过……”
她喃喃开口,颦眉抽泣。
太疼了,这会儿,她怕是已经毁容了……
果然,慕容恪崩溃了。
他听到了禾慕晟的回答,猛然一挥手,将马车中的案几砸重重落在地!
案几上温着的姜汤打翻在禾慕晟脚边,顿时湿了鞋袜。
“到哪一步了?”他幽幽开口,胸腔起伏巨大,似乎在忍着巨大的怒意。
禾慕晟破罐子破摔的一咬牙,“我怀了他的孩子。”
“孩子?”
慕容恪抬手将她甩到卧榻里侧,只听“咕咚”一声,脸颊上的痛意才消失,后脑的眩晕又慢慢升起……
待她回过神来时,慕容恪的身影早已消失,只剩下帘布左右摇晃,投进来的光亮或明或暗。
禾慕晟急忙掏出小圆镜,指尖才点上那一片青紫,又“嘶”得一声一个哆嗦,她这是……真的毁容了啊……
恍惚间,只听马车外响起一个见礼声,“将军。”
“请医者。”
慕容恪声音一落,禾慕晟心下一慌!
请医者,不就是想确定她是否真的有孕吗?自己这未嫁之身,哪儿来的喜脉?万一穿帮,慕容恪一试便知,届时自己哭都没眼泪……
怎么办?
禾慕晟思忖着,最后不得已,只能从系统里找解决办法,她没报什么希望,自己好歹是医护出身,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能伪装喜脉啊?
果然,系统开口道:
【喜脉俗称滑脉,体内痰湿较重,或经期前亦可呈现出滑脉迹象。】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话音一落,慕容恪掀开帘布,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马车,接着脱下披风,将小女娘裹进寝殿。
医者很快便来到帷帐前。
“伸手。”慕容恪冷声命令。
禾慕晟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瘦骨嶙峋的指尖随即搭上她的皓腕。
时间慢慢流逝,医者却眉心紧锁。
“敢问夫人,葵水有多久未曾来了?”
嗯?望闻问切?
禾慕晟转动着眼珠,随口一诌,“一月。”
“最近饮食方面可有异常?”
“想吐,尤其是晨起时。”她尽可能的往有孕的迹象上去靠,这些常识,这个时代的小姑子不懂,她可是门儿清的。
果然,那医者收回手臂,“将军,这喜脉有些似有似无,许是时日太短,迹象不太显着,不若,再过半月,等稳定了,老夫再来确定?”
慕容恪慢慢攥紧铁拳,骨节咯咯作响,他闭了闭眼,淡漠道,“不必了,备一碗滑胎药。”
医者不敢多言,只好默默退出房门。
不多时,一碗浓郁的汤药被送进内阁。
禾慕晟当下便闻出了满满的藏红花气息。
慕容恪接过汤药,凉薄的唇缓缓吐出一句,“滚出去。”
房门应声而闭,禾慕晟猛然拉开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