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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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1章 你果然还是跟上来了
“呵呵,你果然的还是跟上来了。”
“听口气你似乎是很高兴的样子。”比肩,秦暖冷冷的瞟了明向虞菲一眼,她知道某人也是在同样的观察着她。“是你以为你的小伎俩能够奏效吗?你以为你能够从我布局的天罗地网中挣脱吗?还是你以为你能够扭转乾坤,你以为能够救下了玡?哼,可笑!”
“你来了,你没有阻拦哀家麾下前去搬救兵,这至少是有那么一个机会不是吗?”
“那么你最好希冀你的麾下能够动作快一些,否则怕是……”
“的确,他们是该快一些。不过既然已经差遣出去的人,也只能够听天由命。”
哐当!
骇然大力如通过钱塘江的浪涛似的重重的撞开了四开四合的万字格栅门扉,明晃晃的光芒在无数的人头攒动下半点的没有让屋子里面亮堂半分,反倒是投下了无数的瓒动的人形墨影,像是深海底下的海藻似的张牙舞爪的透着狰狞。
诺大的宫殿在这样的逼视下完全的藏不住东西,就好像是阳光下的影子无处躲藏。十数具尸体横七竖八的摔在跟被洗劫了似的混乱的宫阁里,静悄悄的寻不见任何的属于生命的气息。
“该死,空的。”
“好多死人,有婢女也有外来的士兵。”
“莫非是……小皇上已经!”李公公踱步进了屋子眸子细致的从宫殿的每一个角罗清扫而过,额头堆的厚厚的纹路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岁月的痕迹还是他的愁绪,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浓烈的,唯有凝重。“那可是大事不好,若是那般,那这花月怕是当真的走到了尽头。”
哒哒哒,
一串凌乱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个反手提着刀的士兵,胸前臂上几道狭长的沟壑湿润,直是渗人。“公公,大事不好,这里不能够呆了。”
“说?”
“南路过道上又来了一大队的兵甲,一眼望不到尽头,眼见得马上就要杀到这边。”
“该死,来的倒是快的紧。城里各衙门的支援还没有到吗?”李公公一行人面面相觑,皆是白了面孔。对于他们这些个平时处惯了繁华的人来说,不论是太监还是侍卫,终究是过不惯随时会有人倒下的战场的。
堪堪的经历了一番厮杀才冲到这里,所有人都被惶恐和疲乏包裹着。而现在马上又要有一场大战来临吗?
“宫门被堵,消息链完全的断了,宫外如何……一无所知。”
“去了西宫门和北宫门的人都没有回来。”
“南宫门也是一样。”
“在通向东宫门的方向,发现了前去查探的侍卫的尸体。”
“怎么会是这般,当初就是不该让兵甲进城的。这杀人的利器,自古便是纵容不得的凶险。”
“公公,得走了,一旦合围完成,那么掖庭便是一座死城。”
“掖庭只有一门进出,能够跑的到哪里去?”李公公喃喃了句,这位在皇宫呼风唤雨的超然有些茫然。他已经记不清在这里生活了多久,唯一的可以确定的是从他记事开始记忆便是和这片土地缠在一起。他经历了几代王朝的变迁易主,目睹了花月的水煮沉浮,他熬死了和他差不多年纪的、比他年纪小的大的人,一直到现在无论是年月还是地位在这皇宫都是无人可及。
他或许是最适合这皇宫生活的人,然而现在,他却也经不住的生出那么一丝丝的茫然来。
“翻墙,隔壁便是雄武广场,直通紫极殿。”一人提议。
“对,去紫极殿,丞相大人说不得在那。说不得,小皇上是被丞相大人已经带走了。”李公公来了几分的兴致,急忙的吩咐。“嗯,就这么办,翻墙,立刻过去。”
“诺,这边这边,来搭一把手。”
“搬着桌椅板凳,无论什么,只要能够走路便是。”
“快,快点。”
“都麻利些,他们快来了。”
兵营,巍峨大帐。
七八个将领围着一张中间被挖空了的长案喋喋不休,里面是用泥土和砂石临摹而出的地形图,一面面的各色的小旗子被安插在各处,如同棋盘上执手的子。
“这里呢?”当中一个华服衣衫的中年一处一处的指着桌案上的小旗,像是在思量些什么。
“不行,路途太远。”
“这里呢。”
“稍稍近了些,可是逾越要绕过这一座大山,时间不会少于三天。”
“咦,这里还有一队人,还来不及收回倒是可以利用。”
“大人,这的确是距离最近的,然而值得冒险吗?”
“就是,在这个时候,凭什么?”
“大人,这可能会给吾等惹上麻烦。”
“下属之所以称为下属便是因为只需要执行而不该过问多余的任何事,”中年手指重重的一戳,不偏不倚的定在了一枚小旗上面。“就它,立刻去传令!”
“诺。”
苓岚城西之外,十里,密林遮掩下,无数的骑兵正严阵以待。
领头位置,一条墨衣在一干兵甲前头来说的踱着步子,不知是因了他一身的打扮遮遮掩掩的让人看不到面孔,还是在所有人都骑着马却唯独这一枚站着的而有些另类。镜头就是那么毫无意外的被他吸引的彻底。
驻足,时不时的远眺,地平线上可以远远的瞟见一座大城盘横。像是西方世界如来佛祖住着的大雄宝殿,巍峨而又雄伟。
收回视线,继续的徘徊。
驻足,凝望;驻足,凝望。
他像是在公交车站台等候的顾客,俨然的在等些什么。
“怎么还不来,可是已经过了辰时。丹药已经丧了功效了,算算时辰殿下该是早该来了才是。”
“怎么还不出现,莫非是出了什么岔子?”
“不会吧,殿下的功夫精进不少,苓岚当是关不住她才是。”
“只是她怎么不出现,莫非倒是她……果真的还是心软了?哼,我真是糊涂,就是不该由着她的型子胡来的,本该把她一道的带过来的才是。她到底是一个女人,到底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到底对玡有些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