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作者:是郭胖胖啊 | 分类:古言 | 字数:4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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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想不想将咱家生意做大
“娘子,上面的人有多上?难不成上到京城啊?”
“废话,你想没有一个特别强大的保护伞,谁会轻易得罪一个县太爷,屡次在暗中搞破坏。
咱用排除法来算,那位首先不可能自己首当其冲,即使他在荒淫无度也不会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其次除他之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堂上身份最高者有王爷、丞相以及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大将军嘛按理来讲应该不会,因为无论是皇上还是其他人容不下他,担心他功高盖主,想办法除之。
那么剩下的怀疑对象包括王爷、丞相,当然还有六部尚书。
你想抛除掉六部尚书外,拥有最大号召力除了王爷和丞相还有谁?”谢南衣采取排除法的方式逐个分析。
看来看画本子还是有好处的,娘子成天看画本子,懂得就是比村里其他妇人多,眼界也比村中其他妇人多。
不过娘子好像落下两位?
至于那两位呢,江书白提醒道:“娘子,京城不光有王爷、丞相,还有国公爷和侯爷呢。”
“我看画本子有的讲国公爷与侯爷浪得虚名,有权无实。
他们二者的权利自然没有王爷与丞相大喽。
你想什么下属官员给丞相他们送礼,却不给皇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谢南衣纠正道。
设想一下,江书白脑海中浮现出谢南衣讲述的画面,结论得出娘子讲的在理。
“娘子,你说常大哥又是个什么身份?”江书白关心道。
闻言,谢南衣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模棱两可敷衍道:“不可说,不可说。
有时候保留那么一丝好奇心,哪天咱得到真正的答案后,才有惊喜不是?”
“娘子,你是不是猜出来了呀?”江书白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娘子绝对猜出来常言是个什么身份?
先前娘子信誓旦旦讲常言是大家族出身的落难公子哥。
伴随着白扇的出现,娘子又说白扇是常言的属下。
事实证明,白扇就是常言的手下,结果恰恰证明娘子分析的无差错。
“相公,咱不用猜忌常兄弟是啥身份,咱铭记的是他会不会伤害咱?
另外甭管他拥有多高贵的身份,只要相公你牢牢抱紧他的大腿,等到将来有朝一日他有机会为自己报仇,不会亏待咱。
更何况咱儿子、闺女认他当干爹,哪怕交情不是很深,看在儿子、闺女的份上,真有难也会帮助咱的。”谢南衣忽悠着江书白。
“好吧,娘子,我牢牢抱住常大哥的粗大腿。”江书白暗自下决心。
他不光抱牢,还要多从常言那儿学习功夫。
他年龄大咋啦?
娘子一介女流之辈,懂的大道理比他还多嘞。
回头多给娘子买几本有关王爷、丞相、国公爷、侯爷、将军之类的画本子。
他不爱动脑子,想事也简单,但他懂得一点听娘子话会致富,娘子害谁也不会害他。
江书白说做就做,去找张宝宝与黄平好好跟二人上上课。
当然他没有讲常言是什么大人物,他再蠢也没蠢到那份堆儿。
“宝宝、黄平,往后有人问起认识不认识常大哥,无论谁问起你们皆说不认识。
常大哥个子高,那张毁容的左脸藏有不少故事,说不准有仇家巴不得他死。
万一哪天常大哥仇家查到常言大哥的下落,咱统一口径不认识。”
“书白,常言大哥在你家住,咱好坟头村的人差不多见过他那张毁容的脸,一打听不全都露馅了吗?”黄平补充道。
“是个麻烦,所以抓紧时间赚银子,只要咱手里攒够足够多的银子,搬离好坟头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落脚。
那样即便坏人追到好坟头村,咱早就跑路了。”江书白思考一会儿。
就这样,从小一起光屁股玩到大的兄弟三人各自发誓好好赚钱,多攒银两。
各回各家后,黄平与张宝宝分别对各自的爹娘讲:“爹、娘,我往后要去大地方打拼,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张大天夫妇与黄忠夫妇闻言一愣,伸出手探在张宝宝与黄平额头上,见额头反馈的温度正常道:“儿子你也没发热啊,咋说胡话嘞?”
“爹,我没说胡话,莫非你不想将咱家的生意做大?
窝在好坟头村一辈子,做再大有人家县府、州府的商户大吗?”张宝宝反问道。
“跟他们比,肯定差远喽。
人家一年赚上他个三万、三十万、三百万、甚至三千万,你爹我一年赚上三百两、三千两就不错啦。”张大天陷入沉思。
自己给自己定的目标过于低啦?
他这个没有经商头脑的儿子开始嫌弃他生意做的小了。
不行。
他今年才三十有五,人还没步入四旬,他还有动力拼。
张大天做了个惊人的决定,难得支持张宝宝,对自家夫人道:“娘子,往后咱家开支你控制收敛着花,等咱攒够多做生意的成本银子往县府发展。”
他高兴了,张宝宝开心了,唯独被限制花钱的张夫人绷着脸,没好气问:“凭啥你扩大生意,我得紧着花啊?”
她招谁惹谁啦?
少花一两跟要她命有啥区别?
“娘,您想不想看一看外面的繁华世界?
光在好坟头村,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说不准您有去县府的意愿,我爹更有赚钱的动力,等咱们在县府有容身之所,您还愁没有更多的零花钱买胭脂水粉,好看的衣裳、首饰吗?”
张夫人听着张宝宝给她画大饼,莫名觉得有些香嘞。
县府不县府的,她喜欢零花钱多多。
她板着脸,勉为其难道:“相公,往后你得多加努力,我也会尽自己所能配合你,缩减自己的吃穿用度的。”
“夫人,为夫就知你是个识大体的。”张大天拉住张夫人的手,两个人大白天含情脉脉拉着对方的手往卧室走,留下回屋数自己攒了多少银钱的张宝宝。
张宝宝这边说通以后,黄忠沉着脸问:“儿子,你知道县府一套院子有多贵吗?
说搬县府就搬县府,这不是儿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