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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文华集

作者:姬子梦 | 分类:历史 | 字数:46.2万

第28章 学会思考与提问

书名:大宋文华集 作者:姬子梦 字数:2402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1:40

姬长卿与陈汉平谈妥了,两人立下契约文书,约定姬长卿以肥皂、香皂技术入股,陈汉平负责生产销售,两人所得利润按四六分成。

即姬长卿占四成,陈汉平占六成股。

店铺用陈氏的,由姬长卿亲自取名“芙兰”,自此梓州府陈氏商铺,开始兜售一种名为“芙兰香皂”的胰子。

按照姬长卿定下的计划,前期香皂并不会大量售卖,而是通过赠送大户人家的方式,开辟市场。

光是一个香皂是无法打开市场的,还需要特殊的销售方式。

香皂走的是高端路线,在大宋唯有官宦人家才有实力,且前期与陈氏商铺合作,让他们以赠送的形式打开高端市场,这也是是资源共享。

香皂制作有些繁琐,最关键的技术,姬长卿当然不会交到别人的手上,那怕是陈汉平也不行。

通过陈氏商行先后出事的事情,姬长卿可以判断,陈氏商行之中,一定有商业间谍。

要不然货仓的货物怎么就会突发保存不当了呢?

陈汉平不是一个粗心的人,相信他手底下的管事,也绝不是马虎的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陈氏商行之中有人内外勾结,破坏了货物。

布商和粮商都有专门的货仓,他们也有自己的办法,可以有效保存粮食、布匹。

像货物保存不当,这种低级错误实在太明显了。

相信陈汉平也自己查过,没有查到什么,可见陈氏商行之中,那名商业间谍潜伏之深。

姬长卿没有兴趣去帮陈汉平铲除什么内奸,只要自己有钱分成就行。

在香皂正式发行之前,姬长卿与陈汉平商量,将香皂制作的技术拆分成好十几个步骤。

其中每一个步骤,都要用签了死契的人去制作,这几个人除了关键技术,其余人等私下要彼此不认识,也不能有丝毫交流,更不能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工作内容。

除了这样的技术保密外,陈方齐则是负责在香皂作坊,负责监督工人和作坊的安全。

最关键的浓香提取液,则是由姬长卿自己监督并配制。

相比于香皂,肥皂则是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定位路线也比较亲民,一块肥皂的价格大约在十二文钱左右。

芙兰香皂很快便在达官贵人之中流行起来,不仅是因为香皂用来沐浴后,会在身上留下芳香,最关键的是它的清洁效果远比胰子。

尤于芙兰香皂是陈氏赠送的礼品,所以官宦人家的丫鬟曾多次上门询问,可姬长卿都让陈汉平再多生产一些,不用着急上市。

直到青楼女子都派人来求购时,姬长卿知道舆论已经宣传到位了,第二天陈氏布行开始兜售香皂,且每月只有五百块。

芙兰香皂主要有牡丹、雅菊、山茶、桃香四种。

其中牡丹一块售价一千九百九八文,雅菊售价一千零九十八文,山茶售价九百九十八文,桃香售价五百九十八文。

姬长卿采用营销手段正是后世最常见的饥饿营销法。

所谓的“饥饿营销”,是指运用于商品或服务的商业推广,是指商品提供者有意调低产量,以期达到调控供求关系、制造供不应求“假象”、以维护产品形象并维持商品较高售价和利润率的营销策略。

芙兰香皂,是一个新事物,因为姬长卿给它的定位是高端产品,所以必须要在梓州城人们的心中营造出芙兰香皂“非达官贵人不可用”的概念。

而芙兰香皂定价之高,数量之有限,全都是围绕着它的附加价值而来。

随着芙兰香皂的推出,陈氏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收到上百个订单,且各种款式的都有。

毕竟大宋的文人好“交流”,走亲访友,最有面子的是便是命自家的夫人送些芙兰香皂给对方女眷。

能买上芙兰香皂的人家,不是富贵人家,就是官宦人家。

陈氏的生意开始好转,香皂与肥皂,给陈氏商行注入了新的活力,姬长卿自然不会过问太过生意上的事。

他只能给陈汉平出出主意,具体还要陈汉平去实施。

姬长卿的主业是教师,教授陈盛泽、玄玉儿才是正事,况且他的这两个学生也很懂事,不像那些调皮捣蛋的小泼猴。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孔子说:“学到的东西按时去温习和练习,不也很高兴吗?有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来,不也很快乐吗?别人不了解自己,自己却不生气,不也是一位有修养的君子吗?

学习可以使人成长,使人进步,使人快乐,使人睿智,使人过上幸福的日子...关于学习的意义,谁都能说上一箩筐,我也就不必再赘述了。倒是那学什么、怎么学的大深意,却是很有必要说上一说的。

“学而时习之”第一个“学”指的是学习。那么,学习的内容是什么呢?是学问。许多人把学问当作知识,这种认识是有偏差的。大千世界,知识海量,如果把学问当作知识,那恐怕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只做学生就够了。尽管哲人说,学无止境,生命不息,学习不止,但也要有选择地学。细读《论语》全书,不难发现,孔子所说的“学问”既不是指文学水平的高超,也不是指知识渊博,而是指做人做事的学问一一做人到位,做事正确。”

“泽哥,你说学习是什么?”

陈盛泽摇了摇脑袋,随后起身说道:“回夫子,学习就是要听夫子的话,要好好做作业……”

姬长卿笑了笑,随后又将目光看向玄玉儿,陈谨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坐在自己位置上。

姬长卿对着玄玉儿、陈盛泽摇了摇头道:“泽哥说的对,但也不对,学习不止是要听夫子的话,做好夫子的布置的作业,更要学会思考,学会如何去面对问题,如何去解决问题。

那怕是夫子我,那怕是孔圣人,我们依旧会面临着许多的问题,譬如我是你们的师时,我会在想该如何教好你们呢?譬如我是人时,我会在想,我该怎么做才不至于饿肚子,穿暖和点,又譬如我是一个学者是,我又会在想,这天地又是怎样的光景呢?我是宋人时,我又会在想,大宋又该怎样变得更好呢?

学习,永不止这些!学习更是一件终身的事,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学习要先学会的一件事,就是思考和提问。

泽哥,今天我们来提问好不好?我来思考好不好?”

“好!”

陈盛泽自然很高兴,姬长卿这样的上课方式,随后陈盛泽问了许多问题,不过姬长卿并未回答他,而是去引导他思考。

“夫子,糖葫芦为什么是甜的呢?”

“要想知道这个问题,就要先知道糖葫芦是什么做的……”

“夫子,天为什么这么高?”

“那天有多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