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合计上，豆娘这生意会做，叫几个新人，怯懦的。让我‘奶孩子’？老狐狸！”

凌小元呵呵笑了起来，用手指推了一下豆娘的脸。

“奶孩子，哈哈哈。瞧瞧咱们元姐这张嘴，我是说不过了，啧啧啧，真毒！”

她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凌小元的胳膊，也是被凌小元的话逗得笑不拢嘴。还有几个是从别处挖来的，

“话说，新来的。第一次？”

凌小元凑近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白烟呼出，呛得豆娘有些咳嗽。

“是哎，要死喽，要死喽。”

豆娘点点头，回复凌小元的话。

“怎么，你是怎么把他们骗到这里来的？”

“哪有骗么，有一个说是父亲去世。家里还遭高利贷追，也不知道是谁介绍咱们这里，说干咱们这行挣钱。话是没错，咱们这行的确挣钱，哈哈哈。”

凌小元也附和的轻勾了一下唇角。

“有别的么？”

“有哎，最近从死对家那边挖过来一个老人，手段可是高滴很。连我这老阿姨都被逗得笑呵呵，甘愿给他花钱呢。”

“啧，能把老狐狸骗住。那位，也是个不小的狐狸。”

“那，今晚安排哪个？”

豆娘勾了勾唇角。话问道重心了，不免得有几分认真。

“豆娘不是要奶孩子么，我先帮你带带手。完成任务之后，再心甘情愿的花钱么。”

她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一点就破。豆娘听完之后，便笑吟吟的扭着腰肢，回去安排了。

……

上来的是一个腼腆小生，长得很俊俏，像豆娘说的那样，很腼腆。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还有几分校园学长的感觉，只是怯懦的不敢抬头。甚至连凌小元的脸都没看到。

他刚进来的时候，脑子中乱乱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肥腻油头的富婆点了他。

心中只能认命，如果不是自己的学费，生活费。还有家庭中一切的困难，他到死都没想到，有一天会来陪酒。

凌小元手中抱着果盘，然后不紧不慢的吃着葡萄。时不时抬眸，打量的瞥一眼面前的人。

“抬头，让我看看。”

凌小元刚说话，男孩就被吓得一愣，他瞬间抬眸，心脏在一时间被打压到了极致。

或生或死，都逃不过了。

当他看到凌小元的时候，眸子明显一惊，却迅速的缓和下来。

面前的女孩，跟他看起来差不多大，或许要多几岁。

光滑细嫩的皮肤，精致绝世的面容，只画着淡淡的妆容，却美的惊心动魄。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他淡淡开口，心中还有几分激动。

凌小元哼哼一笑，却是被土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用这种方式来套近乎。

凌小元没回答他的话，则是不紧不慢的吃着葡萄。

“我叫萧阁。”

见凌小元沉默，他便自报家门。

凌小元拿着旁边的消毒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将果盘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勾了勾手。

示意萧阁过来。

可萧阁还有几分怯懦，脸瞬间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