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

怎么感觉在季夜凝的眼里他就是无理取闹的孩子呢？

没看错她离开前的那个眼神，可不就是大人看自家熊孩子的无奈样吗？

越想越郁闷，白玉有气无力的趴在马桶盖上，而他旁边的霍钦心情明显不错，特别是见白玉吃瘪的时候，就更开心了，那笑声都有些克制不住的溢了出来。

“你笑屁啊！”

听到他的笑声，白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愤愤不平的哼道：“别忘了，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在季夜明的眼里，你也不过是个弱者而已，有什么可高兴的？”

哼，说不过季夜凝这个妖孽，想要收拾霍钦还是简单很多的！

“再弱也比你强，至少他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无所谓的耸耸肩，霍钦恢复了一点力气，摇晃着站起身，轻笑道：“熊孩子，你还不起来，还想抱着马桶过一辈子啊？”

说完，不等白玉开口，霍钦就顶着他愤怒的视线缓缓的离开了卫生间。

在他离开没多久，白玉也撑起身子，在洗漱台边清洗了一把脸，让自己舒服一点后，这才迈步离开卫生间。

而在他出来的时候，他的秘书正好端了三杯刚沏好的茶进来。

“夜明，你要的茶！”

看都不看自家老板一眼，秘书小姐就径直将茶端到了季夜明面前，甜甜的笑道。

“谢谢你哦，Lily！”

强忍住内心的笑意，季夜明柔声道了一声谢。

“不客气啦，只要你喜欢就好，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一定要叫我哦，随传随到，只要你给我一张签名照就好。”

摆摆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Lily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走到季夜明的身边，跟他拍了一张合照，这才好似刚刚看到白玉一眼，诧异的开口：“总裁，你也在啊？”

“……我都站半天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白玉径直走到茶几边上，端起一杯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总算舒服了，这才摆摆手，沉声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吧，有什么事等我们谈完之后再来汇报。”

“好的，总裁。”

遗憾的冲季夜凝眨了眨眼睛，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办公室。

“妖孽！”

等Lily离开之后，白玉这才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等季夜凝辩解，就径直开口问道：“杀害你那个前经纪人的凶手找到了吗？我没看完那份报告，可从第一张照片来看，那个凶手应该是个心理变态吧？”

好在嘴里没有那股子苦味，不然，他可能又会忍不住跑去卫生间。

“这你就错了。”

听到他谈起案子，季夜凝一脸脸上的笑意，淡淡然的说道：“尸检报告上标注的是凌虐而死，可事实上，她极有可能是被专业人士杀害的，她脖颈处有一条不是太明显的痕迹，极有可能是某种武器造成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白玉，可能凌虐王艳的是一个人，最后杀死王艳的又是另一个人。

“她不过是一个金牌经纪人，谁会这么恨她啊？”

愣了一下，白玉轻皱起眉头，很不客气的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又是凌虐，又是请专业人士的，未免也太大费周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