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在霸主之战中是属于学院派的，那便是学生……

具体哪个院校已记不分明。

但哈尔显然是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他们只问了没几个人，便寻到了哈尔的下落。

于是两位神君，就利用自身能力之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哈尔的宿舍，准备问话。

可惜那时是午后三刻，寻常灵修都在上课，只有少数几个不务正业的学生在校园里晃晃悠悠的。

“我们不打声招呼，就这样来，会不会吓到这小朋友？”洛无忧突然有几分内疚了。

顾之寒摇摇头，“一个成熟的男性灵修，定然不至于被这等小事吓到。”

“当真？”洛无忧挑眉，“那我们不妨来赌一把。”

“赌什么？除了夫人的诱惑，为夫……不想要别的赌注。”顾之寒活动了一下脖子。

“你这人……”洛无忧深呼吸一次，翻了个白眼，“好了，别赌了，反正到时候都是你受益，被坑怕了，便如此吧……”

“反正我觉得哈尔不会受到惊吓，顶多……惊异于那个梦境是真实的吧。”

“拭目以待。”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也许是一个世纪，反正久到洛无忧都将惑瞳的历史看了几遍，甚至还研究了它的形成机理。

惑瞳，是妖族的变异血脉，拥有惑瞳的灵修，定然有妖族血脉，也可能祖上几辈就是人与妖精相恋而结合的。

惑瞳能够让灵修快速地通过种种不正当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福是祸，还要看将其用在了什么地方。

惑瞳的传承也有一定的风险……会发生变异，至于是变弱还是变强，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是小欢的症状——她所知的还是少了些，不然就能按照具体的眼疾症状看一看了。

咔嚓一声。

门被推开了，一身疲惫的哈尔从外边走进来，看到屋内的两人时，一怔，又退了出去，嘴里念叨着，“对不起，我走错了！”

然后，在几息之后，哈尔又推门走了进来，“不对啊，我没走错啊。”

顾之寒和洛无忧相视一笑——这人反应迟钝，所有的赌约都失效了。

“哈尔，你在梦中请求我们帮助的，莫非忘了？”顾之寒试探性地问道。

哈尔沉默了半晌，才猛地一拍脑瓜，“哦！原来那个当真不是梦！我确实有急事要找二位——我妹妹在前几日受了风寒之后，眼睛就一直看不清楚，有时神智也并不清明，还会叫着陌生人的名字，像是中邪了，而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差，不能见风……”

“啊，这么严重，那大约不是医者能够帮助的吧？”洛无忧轻叹，她又不是巫医，怎能处理这等灵异事件？

“我已寻过巫医了，巫医说这就是普通的眼疾，会产生幻觉，但一切都在可掌控的范围内。”哈尔皱眉，他忽而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普通的眼疾，会让惑瞳产生幻觉的……”洛无忧仔细回忆着方才翻阅的书籍……

惑瞳者，非外力不能转变为阴阳眼，灵力雄厚。

而阴阳眼能够看见死者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