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白起
作者:静默山水间 | 分类:历史 | 字数:6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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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报名
第9章报名
这里是远近闻名的平原君赵胜的公子府,今天是平原君开府祭酒的日子,所谓开府祭酒其实就是依照平原君所好,举办的大型辩论赛,大赛是开放式的,凡是觉得自己有一辩之才的,都可以去门房报名。
今天已是开始报名的最后一天,却仍然有不少从五湖四海赶来的有识之士前去碰碰运气,如果能在大赛上一展才华,被公子赵胜看中纳为门客,锦衣玉食自不用提,单单那份不薄的赏金,就能另大部分的人趋之若鹜。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是真才实学,想要来为国家社稷出力的,这其中就有两大一小的身影特别引人注目。
那个白面精壮的少年还说的过去,起码有志不在年少,可他身前的那位五大三粗的莽汉是唱的哪出,更可气的是那壮汉身后的小屁孩也郑重其事地在排队,呵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想蹭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说老兄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家丁,把他给我轰走!”
负责报名的侍读极不耐烦地将廉颇一把推开。蛮横地喊来家丁,让把眼前碍眼的家伙拖走。
话音刚落,两名壮汉就出现在了廉颇的两侧,伸手架起廉颇的胳膊就想往外拽。
可接下来让他们难以想到的是,廉颇竟然文丝未动?
于是再次用力一提,更加震惊。
虽然眼前这人的体型与他们不相上下,可作为亲手用力尝试后,最直接的感觉就是,此人的重量远远大于他二人的极限,也就是说,再来两个人都不一定挪动他分毫,究竟是有多恐怖的力量才能如此无法撼动,简直不可思议!
两个壮汉互看一眼,心中都有了畏惧。
侍读一看二人表情,更加暴跳如雷,敢在公子府撒野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还愣着干嘛,给我拿刀劈了他!”
话音刚落,廉颇一个眼神,吓得侍读两腿打颤不由后退,常年卑躬屈膝舞文弄墨的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眼神,冰冷的让人心悸。
事情陷入了诡异的僵局,现场一度死寂。
只见一只白净的手碰到了廉颇暴露的肱二头肌上。
只轻轻地一推,本稳如泰山的廉颇站到了一边,白起扭头对廉颇低声道:“师兄,咱们初来乍到,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说完抬起白净英俊的脸庞冲那名侍读笑了笑:“小哥行个方便,给我们兄弟三人报个名吧?”
看见换了一个好说话的,侍读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看看廉颇小心道:“不是咱为难兄弟们,但却实赵公子有吩咐,不收莽夫俗子,请兄弟就不要为难我了。”
一说这话,廉颇更不愿意了,于是瞪眼开口质问“嗯?你说谁是莽夫俗子?”吓得侍读差点钻到桌子底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
“别说了。”白起打断了侍读的话,扭头对身后的王翦使了个眼色。
小王翦心疼地从行囊里掏出了一个刀币,小声说:“白起哥,咱仨的口粮可就剩这么点了,这合适吗?”
白起接过刀币说:“放心吧,有我在,怕什么?”
转身将刀币拍在了侍读的桌子上,侍读顿时眉开眼笑,拿起刀币掂量了一下,起码有二两重,这下可发了。
廉颇开始不耐烦嚷道:“掂个锤子,有什么可掂的,拿两块兽皮换的,货真价实!”
侍读惧怕廉颇,赶紧收了刀币侍读嘿嘿讪笑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嘛,我们家赵公子也说了,要不计身份海纳百川,我就代劳帮你们报上名吧”。
说完换来三人三个白眼,侍读不以为意,正色道:“报一下姓氏名讳师出何人所持学派吧。”
“姓赢,廉氏,名颇,字洪野。”廉颇没好气。
“无姓,白氏,名起,字公孙。”白起的名讳让侍读诧异了一下,不过还是照吩咐书写。
“我也无姓,王氏,名翦,无”
“无字,这我知道。”侍读终于聪明了一回,王翦仰起脸笑了笑,算作认可。
“哎你们师出何人怎么不说。”侍读疑惑地看着他们三人。
这个倒把白起三人问住了,临出山时师尊特意交代了,不让报他的名讳混吃混喝,现在只能另想他人。
灵机一动白起回答:“我们师出公孙鞅,精通法家。”
这话一出,给侍读震了一惊,瞪着眼问:“公孙鞅?你是说秦国那个被车裂的商鞅是你们的师父?”
“嗯,对呀!”白起无辜地点点头,廉颇只在心里嘀咕:说他是我们师父都抬举他了,是我们师兄还差不多,怎么,很了不起吗?
后面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商鞅虽然不得好死了,但他对秦朝做出的功绩可是有目共睹的,大变法家的弟子,怎么可能是眼前的这三人?
不过商鞅已经死了,无从佐证,侍读也不能去和他们争辩,只好在三人后面写上,法家姬鞅门下。
报过名之后,三人松了口气,总算是可以找个地方投靠了,就等明天上了赛场,帮师兄弟三人尽快落脚。
可眼下兜里已经没有余粮,眼看就要闹饥荒流落街头了。
给侍读的钱只是寄存在那里,白起可没打算白白扔掉,但眼前没了口粮,连喝口水都成了难题。
在这个战国时期,就算身处繁华的赵国都城,没有半毛钱照样寸步难行,还不比荒郊野外,靠本事打猎卖钱照样吃喝不愁。平民百姓通通都要被抓壮丁去服徭役,三人都是空降兵,所以逃过了重重阻碍才来到邯郸的。
“走吧,我们到那里看看。”白起一指前方,一个搭着凉棚的茶肆映入三人的眼帘。
茶肆不大,但却是附近的外地人落脚之处,一进茶肆就感觉人满为患,连个坐下来的位置都没有。
好不容易坐下来,店小二上前一看,三个人都是一副穷酸模样,搁在桌子上的褡裢里扁的就像空的,恐怕连一文碎银也拿不出,于是眼里尽是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