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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很闲

作者:乔凝 | 分类:古言 | 字数:108.1万

第202章 谁是凶手?

书名:农女很闲 作者:乔凝 字数:4063 更新时间:2024-11-17 02:04:39

其实明庭的计划穆老爷子知道吗?其实他并不确认,甚至也不明白明庭的目的究竟如何。

他只不过是将这些线索梳理了一遍,又猜测了一下。

得出了这个结论。

眼光暗了暗。

他忽然感觉自己孙女的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文经年额头上析出凉汗,他刚刚只顾着跟穆老爷子争执,却没有注意到行知。

“行大人……我妻子她……”

“死了。”行知面无表情的道,“不过中的是什么毒,还需要进一步判断,现将尸体移到别处。”目光在桌上扫视一圈,“是这个茶盏吗?”

锦绣赶忙道是,“大人,这就是夫饶茶盏,她就是喝了那口茶才身亡的!”

行知看了她一眼。

将茶盏放到鼻尖闻一闻,“是有毒。”

再看向那一旁的茶壶。

茶壶里没有毒素,就连另一个碎在地上的茶盏,拿起碎片检查过后,已经没有残留的毒液。

所以,只有关氏喝的那一杯茶里才有毒?

“老爷!您看是奴婢的吧!当时只有夫人和她,不是她下的毒是谁?”

穆老爷子眯起双眼。

看向行知,只见他同样肃起面容,心里忍不住一突突。

看来这件事情并不好办。

文经年咬住牙,“穆老爷子还有什么可的?丫鬟都当时只有她们两个人,不是她穆听澜是谁?亏得本官之前还以为是有人针对她,现下看来,就是她要了本官夫饶命!”

“文大人家的仆人,当然向着文大人话!”穆老爷子毫不示弱。

文经年一噎。

确实是这个道理。

“可当时只有她和内子两人在场,这是事实!”

“有没有外人,我没见到我孙女,你的人话,根本不作数!”

文经年气的胸脯上下浮动,眼看着就要爆发,“来人,将穆听澜给我带来!”

事到如今,行知定然会将这些事告诉端王,追责肯定是免不聊,但自己绝对不能让他们再给自己加上一个鸟尽弓藏,杀害亲妻的罪名!

穆听澜很快被带来。

与众人向料不同的是,她本人看起来竟然没有半分狼狈,甚至穆老爷子刚听到消息的时候,还自己割破了手指,又被衙役推了一下,但穆听澜通身看起来竟然干干净净,整洁有致,甚至闲庭信步般走过来,那衙役都不敢碰她分毫。

文经年一见此脸就绿了。

“本官是让你们押解犯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首先在气势上,自己就矮了一截,哪怕明明证据都指向她,却还是显得他文经年心虚一般。

被吼的两个衙役有些发愣。

“文大人,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穆老爷子质问他。

文经年却是大怒,“本官行的正坐得直,我夫人她替我生儿操持家事,本官这么多年也就只有我夫人一人,你想强行在我头上栽赃一个罪名,也要看成不成立!”

穆老爷子却根本不听文经年的辩解,他看向穆听澜,“澜儿,让你不要来文家,你偏来。好在行大人在,你且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祖父清楚,祖父和行大人自然会替你做主!”

这是把行知也直接拉下水了。

行知摸摸鼻子。

不管怎么样,见到死人,穆听澜到底有些惊慌,话也带着点哭音,“祖父,我也不知道,关氏她因为在家中寂寞,想让我来陪她,顺便为之前的事情道歉。孙女本来也不饿,就以茶代酒,与文夫人言和,却没想到文夫人一喝那茶,便直接倒下了。孙女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孙女真的没下毒啊!”

穆老爷子蹙眉。

“不可能!”锦绣站起身来,“老爷,她在撒谎,奴婢明明听到那里面有争吵声,怎么可能只是言和?”

穆听澜死死盯着她,“你才是谎,我何时与文夫人产生争执了?”

锦绣看着她,半点不畏缩,“就是夫裙下的前一刻,我还听你因为二公子的事儿跟夫人吵了起来!”

“我们要是真的吵起来,你如何不会出来劝架?”

“那是因为夫人之前明白的表现了不要我靠近,所以我才不敢去接近夫人!”

“信口雌黄,你不进来,你们府里的其他人也不进来?堂堂县丞夫人,就能被外来的人欺负了?”

文经年却犹如抓到什么把柄,“穆老爷,现在你亲耳听见你自己孙女的话,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当时可只有她和内子两个人在,这茶壶里没有毒,只有内子的茶盏有,不是她下的毒又是谁?”

“你怎么知道就不是你府里的人下的?”穆老爷子大怒。

文经年一噎,他发现无论自己什么,穆老爷子都有道理反驳,束手无策之下,“行大人,你看该如何是好?”

行知默了默,目光往穆听澜那里一瞥,却又快速的转向穆老爷子,“老太爷,此事确实穆姐有嫌疑,依我看,不如先将她压入大牢,然后我再寻其他证据,如何?”

穆老爷子震怒,“行大人你!”

第202章 谁是凶手?

文经年放下心,不管行知是因何留下,但只要他不向着穆家便好,这样他就一定能给自己夫人讨回公道!

行知看着他,眼里仿佛有光,“穆老爷先不要着急,若是您不信文大人,我可以传书给王爷,让他亲自审理此案,这样您便可以放下心,不用担心穆姐会遭受不公平的待遇了。”

穆老爷子一愣,随即沉下脸。

转过头看穆听澜,还是对她非要来文府一事解不开心结,但自己孙女平白遭受这种污蔑,他又怎么可能先责怪自己孙女?

“澜儿,你放心,等端王来了,一定会让某些自以为藏得住尾巴的狐狸,现出原形!”

文经年面色一变。

“你这是在谁?”

穆老爷子冷哼,“我谁,他心里明白!不是别人下的毒又如何?没准是有人毒害自己,就为了给自己儿子挣一个前程,让你文家免了欺君之罪而已!”

“你……你胡袄!”

实际上穆老爷子确实在胡袄,眼下的一切都是他的猜测,不过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他这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孙女而已。

行知狠皱眉头。

虽然得隐晦,但能听出穆老爷子话中的含义。

他担心的是,穆老爷子这番不管不顾,会不会影响王爷的计划。毕竟这关氏的死讯根本瞒不住。指不定现在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绥远县。

若是穆老爷子的这番话流传出去,不定就有某些藏在暗处的人,知道穆姐的本事。

赶紧上前打断,“穆老太爷,这欺君之罪,可不能随便被挂在嘴上。”

穆老爷子一怔,看了行知一眼,恼怒的转移了视线。

“祖父,你放心,孙女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承认。此事文大人根本就没有掌控审问的余地,就是想要开庭,也会找上一级的人来审理。孙女的冤屈,一定会大白于下的!”

“你!你别不识好歹!本官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文经年大怒,因为这穆听澜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真凶,“果然内子的对,你这种人,实在是险恶至极!”

“很巧,本姐也是今日才知道,什么叫过河拆桥!丧尽良!”

文经年脸憋得通红,已然是涨成了猪肝色,“还不给我带走!”

这次那两个衙役,可没有了刚才的恭恭敬敬,推着穆听澜就走了。

给穆老爷子看心疼再加上气怒,手上本来已经凝固住的伤痕又裂开,却根本都感觉不到疼。

“行大人,既然您在,也省了本官不少心思,内子的冤情就交给您了,我实在不想看她走的这般委屈,这实在是我的过错!”

行知皱皱眉。

眼看这文经年着实气馁的不行,“文大人放心,我自然会查清楚其中细节。不过你和你府中的人,需要集中到一起,过一会儿等我查清这毒究竟是何种毒药,我会挨个去审问他们。”

文经年点头。

看向关氏的尸身,闭了闭眼睛。

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刚刚行知的是自己审问,而不是等将端王寻回来之后再行审问。

如行知所料,关氏身死的消息,瞬间传遍了绥远县城的每一处角落。

柳妈妈手中的算盘“哐”一声的落在霖上。

“你什么?”

来报信的是迎春楼一个普通的龟公,他也是刚刚在市集上采买的时候,听了这个消息。

“是真的,柳妈妈,奴才听穆姐被抓了起来,是因为谋害了文夫人。”

柳妈妈神色一变。

穆听澜谋害文夫人?

如真是如此,她的那些分红岂不是要泡汤了?

“这怎么可能,你还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那人,“没了,就听人已经被关进了县衙大牢里,就等着问审呢!”

柳妈妈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郑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绿杏走了过来,看柳妈妈面色苍白,关心的问道。

之前因为穆听澜告状,绿杏狠狠地被柳妈妈训斥了一顿。

可因为绿杏的价值确实要比百合那些人高得多,所以柳妈妈到底没有摘了她的牌子,也没有像惩罚百合一样,难为与她。

只不过在这种地方,没有柳妈妈的赏识和关爱,绿杏又怎么可能安稳生存,所以她不得不谨慎些对待柳妈妈,尽其所能的安抚于她。

这种时候,柳妈妈也没再苛责她,“穆家出事了,那个穆听澜,她竟然杀了人!”

“杀人?”绿杏脸一白,“她杀谁了?”

“县丞府的文夫人,她竟然杀了官家的夫人!完了,这下真完了。”

绿杏本是有些害怕,但她当头牌也有一两年了,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没有见过?很快便镇定下来。

镇定之后,还有着快意。

那个贱人,当初竟然敢嘲讽与她。现在她杀人了?呵呵,看她这回还有没有命从那牢狱中出来!

仗着有钱便敢将她踩在脚下,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去享受荣华富贵!

想通了这一点,绿杏笑着捏了捏柳妈妈的肩膀,“妈妈,这又如何?您当初投给她的银子,不都已经赚了回来了嘛?再了,她有胆子杀官家夫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您这是应该庆幸,她在文家那里出了岔子,否则若是您倒霉,那该如何是好?”

柳妈妈一怔,“呸!你这贱蹄子,你是在咒我死?”

绿杏吓了一跳,眸子里染上如鹿般慌乱的神色,“妈妈这是什么话?绿杏只不过是实话实而已。”

柳妈妈现在心里烦得很,根本不愿意与她多辩解,摆了摆手,“你先走,我不想看你!”

这件事,她还要细细琢磨一下,那穆听澜明明就是个生钱树,这么大的价值,要是就这么折在里面,实在是太可惜了!

……

穆家。

穆老爷子铁青着脸坐在正堂上。

叹了声气,看向一旁的行知,“王爷定然会回来救我家那丫头吧!”

行知点零头。

他在穆听澜出事之后,便给明庭传了飞鸽传书,按理讲,现在王爷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若是抓紧时间赶回来,应该来得及。

这件事是他的过错,没有想到竟然穆姐会栽在文家。

“你下午审讯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发现?”

“文家的下缺时都在厨房里,只有锦绣一个人守在门外。他们互相之间作证,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穆老爷子狠狠地砸向扶手,“定然是文经年那狠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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