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好吗？”秦元一答非所问，转移话题。

秦纪眉头稍抬起，回神过来，坐在一旁早已凉掉的蒲团上，“跟这有什么关系。”

“相约看海，”算吗。”秦元一心道，反正他们是要去海边走一趟的，如此说也对，也不算说谎。

“不许多吃。”秦纪拍掉秦渝伸向盘中的小爪子，刚刚就趁他没过来，抓着吃了块，再吃可不行了。

秦元一看着秦纪此举不解，是否过于虐待？

“还在长牙呢，吃太多牙齿成鲨鱼龅牙了。”秦纪解释。

秦元一不语，低头看着小云芝头顶，这么大个孩子，这时候还长牙，倒是稀奇。

“不能惯，”以后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

他真像个操心的老妈子，秦元一很是好奇，“你生了娃了？”

随即秦纪脸上有丝红晕，摇头说：“祖母从小这样教导我们的。”

还这么害羞，难怪他这么大也没能成亲，秦家家风很正，那也是祖父带了个好头，她突然想起巫之楠，他家老爹……

“看海？京海吗？”秦纪反应过来，差点被忽悠了去。

秦元一点头是，大海本一家，应该也算是，没撒谎。

接下来秦纪没好意思继续问，却也觉得怪异，难到只约她一人？这怎么行，那……如此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秦纪忽儿猛拍大腿。

他抽筋了？秦元一看着对面陷入思考的秦纪，今日大家都不太对劲的样子。

“二哥自己打自己，”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了。”

下方传来小云芝奶气的音调，秦元一觉得好笑，抬手打乱了他的头发。

小云芝扭头抬眼又说：“二姐好坏。”

秦元一嘿嘿一笑，怎么突然发现小孩子那么可爱呢，“二姐带你去玩。”

小云芝一听高兴了，点着小脑袋欢喜的答应。

“去什么去，等下该吃晚饭了，”先生交代的功课做完没有。”生生的被秦纪泼了盆冷水。

小家伙撇着嘴巴不太高兴，不敢言说。

“云越，我想你以后会是个严厉的父亲。”秦元一撸顺小云芝的细细短发，也不知他为何留个短发来的。

“祖父可严厉？”

跟祖父有什么关系，她问：“为何说他。”

“一样学一样。”秦纪道，突然又想到什么，“呀，”二哥都不喊了。”

“我们才差几岁。”秦元一淡定喝茶道。

这可不是借口，秦纪不死心顶嘴：“子秣怎么就能叫来听听。”

“哎，楷音，二傻子知道不，你看店小二也如此喊的。”她一番解释道，其实是觉得秦纪这小子还没她大，幼稚好骗的很，叫他哥总觉得变扭。

秦纪点点头同意，还在执着着：“那就叫哥哥。”

“云芝，快叫下。”秦元一手怼了下小云芝架在矮几上的手。

“喊哥哥就不凶我了吗？”秦渝抬眼问秦纪，另一只手五指还抓着褐色茶杯，一便把茶水送入口中。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小孩子就是不懂道理，秦纪耐心解说：“那不是在凶你，”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