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倾不说话，她这副扮相，明摆着的事。

侍女一：“我，我们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沐红怡吩咐我们这么做，我们也没有办法……”

侍女二：“求求你，别杀我们……”

付倾挑了挑眉，说：“杀又不杀，还要看你们二人的表现。”

两人立即会意，对视了一眼，双双跪在地上：“以后，你就是我们二人的救命恩人，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付倾见这两人识相，说了声：“起来吧。”

“是，主人。”

付倾从空间里拿出两颗药丸，递给两人：“实话告诉你们，我和沐红怡是仇人，至于我的身份，你二人日后自然会知道。”

“不知，主子要我们怎么做？”

付倾说：“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是禾秧和秋白。”

侍女讶异：“这……我们二人的长相……”

付倾：“不用担心，你们身材相似，至于长相，我会为你们两个亲手做两张人皮面具，保证看不出来。”

“多谢主子。”

“多谢主子。”

……

付倾回去的路上，顺便拐去了一趟左左那里。

悄摸溜了进去，拍了他一下。

“人皮面具做得怎么样了？”

左左扭头，瞪了她一眼，说：“你就会剥削我，明明狐尊什么事都会做。”

付倾不以为然：“他那么辛苦，做人皮面具这种小事，还是不要麻烦他了。”

左左：“……”所以我就只配做这种小事？

一个白眼都懒得给你。

“要是来秀恩爱的，出门左转，不送。”

付倾忍不住笑了笑，讨好道：“我开玩笑的，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哼——”

“这还差不多。”

说完，左左递给她一个盒子：“仔细着用，狐界的材料不多，也就能做这两张皮了。”

“知道了知道了。”

付倾接过，迫不及待打开看了一眼。

手感好到她忍不住称赞：“可以啊小左左，心能手巧。”

“别贫了，赶紧干正事吧。”

付倾见好就收，说：“那我走了，你自己在这里，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来找我或者司念。”

“嗯。”

付倾将两张皮送到侍女那里，交代她们注意事项后，才回去。

她今天和他商量假死的时候，他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这会儿气消了没有。

付倾正想着，抬头看到正殿的灯是亮着的。

这么晚了，在等她？

付倾刚推门，被拥进一个怀抱里。不如以前那般温暖。

“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凉？”

付倾往后仰了仰，发现他的眼眶是红的。

完了，不会真生气了吧？

“对……”

“对不起倾倾，我不该摆脸色的，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司念喉间微微哽咽了一下，“你身在狐界，就在我身边，我却没有保护好你。我害怕，害怕你像之前那样，消失不见……”

付倾愣住，接着将手缓慢放在他背脊上，安抚着。

“我有分寸的，你放心，我的魂魄已经修复好了，功力也见长了许多，别人绝对伤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