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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圣手:顾爷,你也重生了

作者:壹吃壹大碗 | 分类:现言 | 字数:188.5万

第484章 只可惜顾爷偏生的不喜欢,所以你勾错人了

书名:国医圣手:顾爷,你也重生了 作者:壹吃壹大碗 字数:3972 更新时间:2024-11-17 01:42:45

关曦儿怔楞了一瞬,随即失笑:“别瞎想。”

浅薄的三个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栾皖却走过来,一双清澈的眼眸泛着几分不赞同,伸手便拿走关曦儿手中的酒杯,皱着眉:“你别喝这么多的酒,小心到时候胃会不舒服。”

关曦儿也不知道是被栾皖管习惯了还是怎么得,竟然也没有反驳,只是孩子气的嘟着唇,刚刚漂染的茶色卷发在脸颊边散落,显得娇俏的厉害:“宴会上不是饮料就是酒水,我现在正减肥呢,不喝酒能喝什么?”

闻言,栾皖的视线将关曦儿从上到下扫视了遍,姣好的身材在礼服的衬托下更显得玲珑。

自从关曦儿嚷嚷着减肥开始,这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她早也没有第一次时的大惊小怪,毕竟她很清楚栾皖的视线除了打量体重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便单手托腮任由他看着,甚至还调侃般的笑:“怎么样,看出来什么结果了吗?”

果然,看见栾皖薄唇紧抿:“你的体重大概在九十三斤左右,比前两天还瘦了一斤,符合正常标准,并不需要减肥。”

关曦儿立刻失笑,睫毛动了动,叹息道:“你啊……”也不知道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但她却戛然而止,点了点旁边的沙发:“坐吧。”

栾皖依言坐下,但还是不肯将酒还给她,还瞧见个侍者便远远抬手示意。

侍者靠近,主动半弯下腰来:“您好,您需要什么?”

“来杯牛奶。”

侍者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所以哪怕是这样的要求,他依旧未有丝毫的脸色变化,恭敬的颔首:“好的,请您稍等一下。”

动作很快,前后不到两分钟他便回来,除了托盘上放着杯牛奶外,臂弯中还莫名多了件薄纱的小披肩,很明显是女士的。

将牛奶递给栾皖后,他毕恭毕敬的走到慕娇娇身边站定,用很恭敬的态度:“太太,顾爷请您去后院一趟。”

“顾爷?”

“是的。”

老宅里的侍者她都不怎么认识,更何况顾戾为何要让一个侍者来传话。

心中狐疑,但她却不动声色,温凉着嗓音轻描淡写的询问:“顾戾说让我去后院做什么了吗?”

“这个顾爷没有吩咐。”停顿了下,侍者还将臂弯里的薄纱披肩递了过来:“顾爷嘱咐说外面凉,让您披上这个。”

接过,鼻尖抽动,确定上面没有任何不该有的药物的味道,侍者心底的心理活动也没有任何的异样,慕娇娇却还是不放心,微微仰脸,侧脸笑意弥漫:“这件披肩和我的晚礼服不搭,等我上去换一件。”

侍者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全程维持着微弯腰的姿态:“好的,太太。”

慕娇娇很清楚一楼大厅是宴会随意活动的区域,但二楼以上则是私人领地,楼梯口放着警示牌不让随意进去的,而且楼上全部都有保镖巡逻负责安保。

二楼是顾家给其他几个世家设立的休息室,三楼则属于彻底的禁地,只有顾家人自己能够上去。

等慕娇娇踏进二楼的领地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样后,她才算是松了口气,看来刚刚的确是她多心了。

不过她既然都已经上来了,便心想着索性去换个披肩,毕竟她拿来上楼的借口是真的,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件披肩。

可谁曾想她还未踏上通往三楼的楼梯,就猛然听见一道轻薄又嘲弄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满满的嗤意:“景少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所以心有不甘是吗?”

“施知晚,我劝你适可而止。”头顶上的灯光投射到脸部勾勒出的阴影隐藏着的男人所有的神色,只听得嗓音沉沉的恼怒:“别妄想一而再的挑衅我,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你应该都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景少,现在究竟是我挑衅你,还是你不肯放过我啊。”

施知晚再次嗤笑,看着景玄阳那五年如一日自大的面孔,胸口不受控腾出点怒意:“今天这种场合你景大少身边明明该站着的是你的未婚妻郑萱湘小姐,你又何必非要让我过来,甚至在我拒绝后直接绑架我?”她一步上前,伸指点在男人的心口上:“当年我在你身边,你不知道好好珍惜,现在却喜欢玩霸王硬上弓的戏码。景少,你自己说说,你这是不是犯贱。”

咬紧最后两个字,景玄阳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可不知想到什么,最终却化为一种诡异的平静:“萱湘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我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你是最好的选择,萱湘她不会介意的。”

郑萱湘不会介意?

施知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毫不留情面的径直笑出声:“是么?”她看着那张和当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英俊面孔,不怕死的刺激着:“那景少还真是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小心偷鸡不成,最后后院着火。”

他眸色深了深:“你这是在关心我?”

施知晚无语到几乎毫无形象的翻白眼,她真怀疑自己当年是如何心心念念死心塌地容忍景玄阳那么长时间的,漂亮的脸庞渗出来几分轻薄的笑:“景少,我其实很明白你这种男人的心理活动,不外乎是觉得我回国后没有再像是当年一样对你言听计从,所以你心有不甘,想要重新在我身上施展你男性魅力罢了。”

“不过也是,当年我喜欢你的时候就装样子陪陪你,等到我不喜欢你了,就假死一了百了,哪怕你当时只手遮天也找不到我的一片衣角。”

她仰脸,眼神不偏不倚,弥漫出冷冷的讥诮:“你作为男人,总会觉得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太过耻辱了些,不是吗。”

剩下的,慕娇娇便听不着了,也不知道是施知晚转身离开了,还是怎么得……

刚刚挑好新披肩,同样都是纱制的,不过款式却不一样,便听见门口有人敲门,她停顿了下扬声:“谁?”

“太太。”是青七的声音:“顾爷在后院等着您,等着您过去呢。”

是顾戾等得时间长了些,怕她出什么事情,便让青七过来找她。

两个人从另一侧直通后院的楼梯下去,半路上慕娇娇还不明所以的询问:“顾戾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青七站在后面一步远的位置,闻言不甚明显的露出一抹笑来,却只是说:“等太太您到了就知道了。”

这般神神秘秘。

慕娇娇眸色微闪了下,总觉得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可却不曾想,等真的到了后院,视线范围内看到的并不如同她所猜测的明月和鲜花,反而看见一抹俏丽的身影穿着一袭清纯又不失诱.惑的礼服站在顾戾的面前,弯腰呈现出一种类似于献祭般的姣好曲线。

女人很了解自己的长处,没有浓妆艳抹,反而只是略施粉黛,白金锁骨链外加简单样式的耳坠衬得小脸俏生生的:“顾爷。”她唤,清纯妩媚:“求求您帮帮我吧,林亚斌因为那些没有影的绯闻就要封杀我,我实在是没法子才求到您面前的。”

在黑暗中,顾戾的眼神已经深沉晦暗的厉害,像是打翻了的砚台,阴鸷中透着某种惊心动魄的危险感,似乎是忌惮着什么,手杖抵在她的肩头,拉开距离,薄唇微掀,只说了一个字:“滚。”

“顾爷,我求您,您……”

“没有听见顾戾让你滚吗?”

漫不经心的嗓音径直将曾诗诗打断,慕娇娇慢悠悠的踱步过去,眉目间舒展开的慵懒因着漫不经心而显露出几分的妩媚,挑唇而笑:“是听不懂话还是怎么得,还不赶紧滚?”

慕娇娇的性子向来还算是不错的,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得,看着眼前这幕景象,她就是按捺不住,连多等顾戾说一句的时间都没有。

“娇娇。”低呼,顾戾看见女孩出现的第一眼,眸底便像是拨开了浓雾般温和下来,所有气势散去,他朝她伸手:“过来。”

“你看看你这个人天天给我添麻烦。”

慕娇娇鼓了鼓腮帮子不满的抱怨着,也没有如同往常一样依进他的怀中,反而是当着曾诗诗的面在他掌心里拍了下,嗔怒着:“你下回再让我瞧见你沾花惹草的话,小心我收拾你。”

还未等顾戾回应,曾诗诗就像是不可置信一样,一双形状漂亮的眼眸瞪圆:“竟然是你?你和顾爷是什么关系?”

曾诗诗认出来了,慕娇娇不就是上次在医院的电梯里不小心撞到她的那个女孩吗?

当初她就甚是羡慕她的长相,而现在……似乎更甚。

她穿着一袭淡蓝色设计繁复奢华的晚礼服,价格是她可望不可即的,长发看似随意披散在身后,五官精致隐绰着温凉色泽,就算挽唇寻常的笑,也有着股深藏于骨的冷艳傲居,坦然又自在。

这幅模样,平白便让曾诗诗生出一种厌恶和慕羡。

“我和顾戾是什么关系?”慕娇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丹凤眸眯起,用很淡的嗓音轻笑:“你觉得我和顾戾是什么关系?”

“你是顾爷的女人吧。”

曾诗诗觉得自己猜得很准,用一种说不出的语气抿唇:“你放心,我和你不是一种类型的,今后也不会造成什么竞争力的。”曾诗诗觉得像是顾戾这样的男人身边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她看着慕娇娇那张虽然尚有几分青涩却很是美艳的脸,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下:“而且算是我劝你,男人一般对于你这种长相太过张扬类型的女人不会保持太长时间的兴趣的,毕竟你们这样的不太容易安于室的。”

“是吗?”慕娇娇被她这接连的话勾出来三分的兴趣,眉目间铺就开一层低低徐徐的笑意,踩着细细的高跟鞋靠近:“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南城区其他男人可能会喜欢你这种清纯傲骨型的无害美,只可惜顾爷偏生的不喜欢,他喜欢的可是我这样腰细腿长。令他看一眼都想要吞之入腹的女人,所以啊……”她漫不经心的歪头:“你勾.引错人了。”

慕娇娇挽着丹凤眸,精致的眉眼难得呈现出少见的咄咄逼人,掀唇而笑,后退一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顾戾的怀中。

当着曾诗诗的面,她慢慢靠近他的脸,有意无意的将呼吸吹拂到他的耳廓上,甚至还当众伸出小舌舔了舔,娇滴滴的唤:“顾戾……”

“娇娇,别闹。”

低沉压抑的嗓音,顾戾一把攥住慕娇娇的小手。

可当着情敌的面,慕娇娇就喜欢火上浇油,完全一副无所畏惧的小模样,眨眨眼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瞧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还有不受控滚动的喉结,轻笑:“怎么?顾爷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就要和我保持距离了?”

顾戾现在后悔为了等慕娇娇过来而将所有的保镖全部撤走的行为了。

他原以为在自家的后院里不会有什么事情,但谁想到会莫名其妙闯进来个曾诗诗,闹出来这么一出闹剧。

曾诗诗看着眼前的画面只觉得刺眼的厉害,她是听经纪人说顾爷身边向来干净,所以才在她被封杀的时候让她冒险来求求顾爷,到时候只要她一举上位,便足以在整个南城区横着走了。

可谁曾想,半截就杀出来这么一个程咬金。

顾爷身边不是没有女人吗?

这个女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