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梦之囚凤
作者:天月孤雪 | 分类:古言 | 字数:5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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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听话,迷晕你
想到这里,她突然停下了脚步,朝着京城的方向眺望。
“小姐?”
巧慧在她的耳边轻唤了一声。
这时凤清舞才渐渐的回过了神儿,巧慧一步一步的扶她走下了楼梯。
牧婉贞向前走了几步,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将披风披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最近天气这样凉,怎么也不知道给自己添一件衣服!”
一边说着话,一边帮自己女儿系上了披风的丝带。凤清舞听着自己母亲略带嗔怪的语气,眼神之中不由得带了几分温柔,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母亲的手。
凤清舞将母亲的双手握在手心里,丝丝冰凉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凤清舞将母亲的手放到了嘴边,轻轻地哈了几口气,用手小心地揉着。
“还说我,母亲手这样冰…”
还没有等凤清舞将话说完,就将自己的双手从她的手中抽出,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凤清舞的鼻头。
“你这张嘴,如今是越发厉害了,连母亲都敢调侃。”
牧婉贞话语中虽说带着几分严厉,但是眼神之中却尽是宠溺之色。
而这时一个侍卫从客栈外跑了进来。
“夫人,可以出发了!”
牧婉贞笑着嗯了一声,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闺女的手背,转身就走向了车队。巧慧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家小姐,紧跟在夫人的后面。
凤清舞走到了马车旁边,坐在马车上的车夫将梯子放了下来。巧慧三步并两步的跑上了马车,向自家小姐伸出手。凤清舞无奈的看着她此番举动,有些无语的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上面,一只手微微的提起裙摆,踏上了马车。
巧慧站在马车的一边,掀起了马车的车帘。凤清舞站在马车的车板上看着马车里的人,直接就僵住了。洛天行和夏瑶坐在马车内笑盈盈地对着自己打的招呼,凤清舞但就有几分头痛,她都能料想到这一路来这马车之中会有多么的欢腾。
巧慧这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脸上带着欢脱的笑容。凤清舞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微微的低下头,走进了马车。
虽然这洛天行是这马车中唯一的男子,但是丝毫不见外,跟着车上的几个人大肆宣扬着自己行走江湖,这些年发现的趣事儿和传闻。
凤清舞撩起来车上的纱幔,看着窗外的景色,脑子中不断的想着在京城会遇到怎样的事情,又根据这三年来自己知道的信息,推测着那位帝王对他们家的猜忌,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对洛天行也只是习惯性的应了几声。夏瑶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对着坐在旁边的洛天行使了个眼色。
洛天行颇为不愿的翻了个白眼,轻轻地咳了一声,用略带献媚的声音。
“凤姑娘,凤姑娘~”
凤清舞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转过了头,茫然的看着洛天行。
“洛公子,这是有什么事吗?”
洛天行深信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心态,衣服讨好的样子,对着凤清舞道:“在下有一个不情之情,不知道凤姑娘可否能帮我这个忙?”
凤清舞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端庄和体面,用温软的声音开口道:“公子请开口,能办到我自然不会推脱。”
洛天行一下子就欢脱了起来,很是激动地看着凤清舞开口道:“我想要姑娘的一点血!”
“血?”
凤清舞用疑问的眼光看向了夏瑶。夏瑶这是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洛天行这是一幅拦也拦不住的样子,开始滔滔不绝。
“姑娘,我当真不瞒你说,你这血,对于我们巫术一族来说,简直就是珍奇异宝…”
凤清舞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听着洛天行如数家珍一般的细细道来。夏瑶从碟子中拿起了个水果,将外皮迅速地剥掉,一下子就塞进了洛天行的嘴里。
洛天行被塞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的嚼了嚼自己嘴中的水果。
“还挺甜!”
凤清舞看着他俩打闹的样子,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公子想要给你,便是。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洛天行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迅速的从自己的身上,找出了个小玉瓶和一根银针,双手捧着递到了凤清舞的面前。
凤清舞看着他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好笑。凤清舞从他的手中接过了小玉瓶和银针,将玉瓶放在了身边,用银针刺了一下自己的手。
凤清舞将手中的银针还给了洛天行,刚刚要用手拿旁边的小玉瓶,突然间一股困倦的感觉袭来。
凤清舞吃惊地环视着车上的三个人,向一边歪着身子倒了下去。夏瑶赶紧向一边错了一下,将凤清舞整个人揽入了怀里。夏瑶轻微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让凤清舞能够比较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眯一小会儿。
只是放在旁边的小玉瓶,因为受到了震荡,倒了下来,咕噜咕噜的看着险些就要掉到地上。还是洛天行眼明手快,伸出手将小玉瓶接住了。
夏瑶用手怀中的人捋了捋头发,察觉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也总算放下了心来。
“谢了!”
夏瑶抬起头对着洛天行说,不过下一秒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洛天行蹲在了凤清舞的身边,将玉瓶放在了她的手下鲜血顺着凤清舞的手指流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瓶子中。
洛天行看着一滴一滴的鲜血进入瓶子里,脸上瞬间洋溢齐了,满足的微笑。夏瑶颇为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血没有丝毫凝结的迹象。
“洛天行!”
夏瑶皱起了眉头。洛天行从怀中掏出了个药瓶,将药粉撒在了凤清舞的手指上,手指立刻就不流血了。
洛天行将一瓶子拿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了个小塞子塞住,将玉瓶放进了怀里。
“这么担心做什么?”
说着话洛天行打了个哈欠,翘着二郎腿,随意的靠在了马车上,闭上了眼睛就开始打盹。
这一路来马车之中,没有再想起几个的谈话中,只有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夏瑶也是颇为嫌弃的撇了洛天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