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吕布
作者:青衫夜狸 | 分类:历史 | 字数: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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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辗转反侧
“原来是张仲老将军派你来的。”严谨笑了笑对吕布说道:“不知吕将军现在有何打算,不知下官是否能帮上忙。”
严谨自然知晓张仲老将军,他的威名在并州境内那可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晓的传奇人物,虽然是世家,但其实并没有享受多少雍容富贵。
受过的苦难亦是平常世家子弟多得多,见解早就不同,他很佩服得到陛下欣赏的张仲,如果自己是他,恐怕很难不同流合污,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吕布道:“帮忙的事,也有一件事情,本将军如今正被鲜卑人所追击,希望严将军能助我一臂之力。”
严谨来了兴趣,他分配此地,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不知民间疾苦。
严谨道:“还请吕将军细说,下官一定竭力配合。”
“本将军手下共有一千六百名士卒,另有一千名盗匪,需待训练,再这期间还请将军予以支持,这期间粮草本将军会自己提供,到时候严将军只需为本将军提供训练用的地盘就行。”
严谨的副将流露出为难,他可是深知自家将军的兵力有多少,能不能有地盘保证他们训练两千六百名士卒训练,就连自己的士卒安全都是一个问题。
做人尚且留一线,吕布如此霸道,虽说是张仲老将军的人,可两千多人的加上他们一千多人这已经接近四千多人的大关,虽说粮草不需提供给吕布,但谁能保证吕布说得是对的。
副将想得多,也在思索拒绝他的对策,然则这一切却显得苍白无力,严谨根本就没等副将的意义,而是爽朗着锤着胸膛大声答应下来,而且还说自己一定会好好配合。
副将无奈,自己这位将军品行自是极好,可待人接物那可真是好坏拒收,大度得很,似是根本就不怕出什么事情,不过这些年来也的的确确没有出事,但谁又能保证以后不会呢。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还是一军之帅,答应下去的事,自是不好拒绝,副将也只得就此作罢,心里却想道,得找个机会同严谨说一说。
吕布又与严谨将一千盗匪和狼骑营的士卒以及张松一干人等也接了过来,这期间花了十日之久。
从第一天起,吕布一遇机会就与严谨切磋武艺和交谈兵道的心得,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也日渐上升,严谨很佩服这个比他小却又比自己强的少年英雄,他每次与吕布比武,都能受益匪浅。
并且有种很奇怪的错觉,吕布的实力不止于此。
每次提升实力,信心满满时,找吕布决斗那一刻,突然发现吕布的实力仿佛就卡在严谨的实力之上一点点,分明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击败。
可是当严谨的武艺突破了,在突破了,再次找吕布比武却总是很惆怅,这个关卡却总是上不去。
严谨不知道的是吕布同样很惆怅,这些天来除去训练士卒和严谨的比武,他找遍军中每一个角落,别说严薇了,就连一个年轻的女子都没有找到,要说有也只是手脚无力农村老妪。
张松倒也乐得其所,那些天来一直生活在高山里,活像一个脱离交际的野人,自己虽不至于在乎,但有好的享受谁又能拒绝呢?
………………
深夜,吕布辗转反侧,怎样也睡不着,这可难为一旁的曹性了,别看他平日里吵吵闹闹,夜里却是根本一点声响都听不得,不像众人的,任他千鼾万响,我自岿然不动的好睡眠。
曹性他可是一点声响都听不得,营帐虽说有限,但尽过这些日子的磨合,同一个营帐的人也都熟悉彼此,不会生出什么事端。
正想发火,却翻身看见吕布不断辗转,一时的暴怒竟无声地熄灭,又转回头去,好像生怕吕布发现似的。
曹性虽如此贴心,可是正主吕布却是毫无察觉,这一夜的虫鸣格外吵闹,天气也尤为燥热,人也特别心浮气躁这是吕布的感受。
曹性的眼睛一阖一闭,鼻中的气息也尤为粗重,口中也时不时地叹气,心里想着的是,头儿是有什么事,想去为他分担,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说起。
心里念道,白天定要找个时间同吕布说起,可是越想越困,但那细微的声音总是存在,曹性也惆怅起来。
终于,吕布陡然起身,快速换了一身武将服走了出去。
曹性松了一口气,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自我良好一瞬间,就要谁去,就看到高顺此时亦是穿好了衣物,用着略带磁性的声音道:“该早练了——”
于是乎曹性顶着个大黑眼圈去了晨练,自然免不了高顺一顿乱批,他向来不管什么人只要惹到他,他就会不管什么交情不交情直接惩罚,这也是高顺在军中仅此于吕布威势的一大原因。
曹性是真的苦不堪言,但是却又不敢说,直顶着个乏倦的身体撑过了早练。
早饭鸣声一响,曹性昏昏欲睡来到桌上上,这是为他们几个武将特意准备的,毕竟经费有限,士卒只有坐在地上吃饭的权利。
甘宁对着行事怪异的曹性略带揶揄道:“曹性,你这是怎么了,以往不是能吃三大碗吗?怎么现在一碗不吃就睡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去想那家婆娘了,要不要军师给你介绍介绍。”
面对甘宁的揶揄,曹性虽不想搭理,但碍不住甘宁的揶揄之气,出声谩骂道:“甘小子,本大将军可不像你一样,苍成天知道想女人,我可是要成为头儿一样的举世无双的将军是也,怎么会是像你说的一般呢!”
“那你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呢?”甘宁不打算放过疲倦的曹性,问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头儿吗?”曹性断断续续地答道。
“哦?”张松来了兴趣连忙道你:“主公怎么了?”
“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一晚上不睡觉,就在床上辗转反侧,嘴里好像还念着一个名字?”
“是吗?”张松问:“那你可以想到具体名字吗?”
“好像是叫什么薇什么什么去了,我也忘了…”
“能不能再具体一点。”
“不能,别吵我。”曹性终于不耐烦了。
张松笑了笑对着甘宁附耳说了几句,甘宁听到表情略显怪异,不过越听到最后却是越神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