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可能有点笨啊。我是想问，既然传奇老人干掉了忍者，忍者死了，倒地上了。你去的时候没发现尸体吗？尸体哪去了？”

传奇哥说：“忍者都是有组织的。忍者当中分工明确，有侦查搞情报的，有杀手，也有清道夫。尸体肯定是清道夫带走了。而且，现在的忍者刀枪剑戟飞刀毒药都用，还用火枪和炸弹。这一点和从前是完全不同的了。现在很多杀手擅长用枪，我是说打子弹的枪。还穿西装，其实这些人是忍者。其实就是间谍和杀手。我师父那个房子里面我发现了不少弹孔，应该是手枪和冲锋枪的弹孔，我判断应该是MP5冲锋枪。可能是时间太紧了，不然的话，房间会被整理，弹孔会被抹平，墙上的脚印也会被掩盖，搞不好还会给你重新刷一层乳胶漆，然后做旧，鞋印都让你看不到。”

“这样啊……”张弛若有所思，问道，“有那种出卖肉体的女忍者吗？”

“废话！当然有了！还有出卖肉体杀人的呢，嘴唇上涂毒和你一起死。”李传奇没好气地说，“你小子……骚包……你小心点吧你！”

“能是谁干的？”周翘楚眼珠转了转问，“法塔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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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可能。”李传奇说，“法塔集团里面有很多忍者。而且，法塔集团超级英雄项目还有一些外包项目。这些项目也是超级英雄。比如：精神七人组，又叫S-Man，就是一个在美级日裔建立的超级英雄团队，模仿黄金七人组，都是忍者；此外还有G-Man，G就是黄金Gold这个词的开头字母，也是七人组，虽然不全是忍者，但是其中有忍者。此外还有不少其他的外包组织，都是模仿法塔集团的黄金七人组的。我师父的事也很可能是这些团队做的。不过，应该是忍者，忍者都是有组织的。”

“那……S-Man和G-Man有人死了吗？”周翘楚说，“传奇老人肯定干掉了不少杀手。”

李传奇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很多都是模仿法塔集团的，也有晋升制度。G-Man你看起老好像是七个人，其实人很多，只是没有进入核心层而已。S-Man也是这样。”

张弛在一边说道：“会不会和超英没关系啊？

“怎么说？”李传奇问。

“很多事其实可能都不是我们想象的这样。也许，这件事根本就是老爷子年轻时候欠下风流债或者有什么仇家冤家之类的，仇家孩子长大了，正好这几天来寻仇来了？”

“我靠你搞什么？狗血剧看多了吧你？”李传奇道：“我师父虽然是个老狐狸但不是老混蛋好吗？就算是吧！仇家早不来，晚不来，我们结成小队刚要对付超英，就寻仇的来了？会不会这么巧？”

“那肯定就是法塔集团了！就算是其他团队袭击传奇老人，那也是法塔的外包，不是吗？拿钱办事的那种。”张弛说，“谁把情报泄露出去了？”

“老人家去哪了呢？”周翘楚说。

“我师父那是出了名的狡猾，狡兔三窟，肯定是躲起来了。我们想找他比登天还难，我想到了适当的时侯会联系我们的。”李传奇说，“亚当说的对，肯定是法塔集团发现了什么。现在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说完传奇哥一拳锤在桌子上说，“他们发现什么了呢？我师父居然第一个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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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翘楚说：“这样一来我们人手就不够了啊。”

传奇哥说：“现在非常危险，我师父暴露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知道，更没有什么头绪。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需要留意线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我师父跑路了，但是M化合物的事还是得做！人不够就想办法招募吧。”

“怎么招募？”张弛瞪大眼睛问，“你们该不会是让我上网上发帖吧？发帖……这等于是引火烧身！知道吗？”

“那你不发帖，想点别的办法。”周翘楚说。

“别的办法？”

“对啊，我也相信你总有办法的。”传奇哥说。

张弛在网上折腾了半天，然后对周翘楚说：“我不行，神啊，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在暗网也不可能做到，招募一个……坚定的，有能力的反超级英雄分子，然后还不被任何人察觉。天底下没有绝对安全的系统，我和你说过的。只要我上……上……你知道吗？我肯定会被找到，到时候就暴露了。网上不行！至少……暂时不行，而且暗网上也有监控的。找杀手行，你找一个去敢去干掉超英的杀手可不容易。”

“不一定非要杀超英。”周翘楚说，“我们需要的是能和我们一起执行任务的。”

张弛说：“但是有可能要动手啊。执行任务，我们干的事就是和超英冲突，难道不会被逼着动手吗？普通人和超英作对都做不到，何况在某种情况下会对超英下杀手。这太难了。”

“那算了，别折腾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传奇哥一边穿他那万年不变的风衣一边说道，“比利，你和我去吧，我想到应该在哪里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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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张弛问。

“你继续在网上找，浏览一些帖子新闻什么的。不一定非要太有能力，有一技之长就行。”

张弛鼻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没说什么，继续操纵电脑。

周翘楚和李传奇走出安全屋，拐了几拐，来到人行道上，周翘楚问：“我们要去哪？”

“去上帝那里。”

“啊？”周翘楚非常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去哪？”

传奇哥一边穿大衣一边笑着说道：“去上帝那。”

“你不是不信教吗？”周翘楚问。

传奇哥说：“我是不信教，不过可能有人信也说不定。走吧这附近就有，亚当在网上折腾的时候我看到了，所以想到的，碰碰运气吧。”

“传奇哥，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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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现在是夏天，很热，不是吗？你看我就穿着一个短袖的T恤，可你呢，里面是花衬衫，外面你还穿了一个风衣，总是这件风衣，还挺厚的，你不热吗？”

“我冬天也穿这个风衣的。”

周翘楚更加不解了，问道：“那你不冷啊？冬天新约克很冷的，波士顿也很冷，你穿这个风衣的话，你不冷吗？你冬夏都穿这个风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