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天界、还是魔界，对清明来说，都没有区别。

会不会完蛋，他也不在意。

就算这个世界毁灭掉，他也只是换个世界，继续过这种咸鱼般的日常而已。

因此他的态度，总是那样的淡漠。

当然也有热情的时候。

面对小姑娘，他就能像太阳般温暖。

哈尼雅就觉得他很暖。

很多时候，她甚至觉得清明可以在天界当天使。

就像珈百璃姐姐那样优秀。

但那是以前。

现在她就觉得，清明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天使比较纯洁。

而人类……

“人类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

她想到。

电脑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文字描述、图片、甚至视频。

光是看着，就有点……

难以言明。

“清明哥哥和珈百璃姐姐，就是做那种事情吗？”

她有点好奇。

但她可不敢询问，只能自己暗中观察。

……

夜晚。

星野日向陪清明看书，九点多的时候，就告辞回家。

这是休息时间。

“哈尼雅，该睡觉了。”

“是。”

哈尼雅很听话。

乖乖地站起来，跟着珈百璃回房间。

换了衣服，钻进被窝。

“珈百璃姐姐。”

“嗯？”

“今晚跟我睡吗？”

“你已经长大了，可不能总是粘着姐姐。”

完美状态下的珈百璃，拥有非常温柔的笑容。

坐在床边，摸摸妹妹的脑袋。

“乖，早点睡。”

“嗯。”

哈尼雅点点头。

珈百璃则是轻声哼着天界的小曲儿。

渐渐的。

闭着眼睛的哈尼雅，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身体也完全放松。

“晚安，妹妹。”

珈百璃俯下身体，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亲吻。

帮她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房门关闭。

躺在床铺上的哈尼雅，却突然睁开双眼。

……

夜渐深。

寂静的夜晚，一点点声音都变得很明显。

清明的房间那里。

突然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清明已经回到房间。

“就是现在。”

哈尼雅轻轻打开房门，悄悄地来到清明房间外面。

放松、放松。

尽量不发出声响，耳朵贴到门板上面。

“唔~啊~”

奇怪的声音。

果然！

“清明哥哥和珈百璃姐姐，果然在做奇怪的事情。”

……

房间里面。

清明抱着珈百璃。

“珈百璃。”

“嗯？”

“都用药膳调整那么长时间了，你的身体、差不多可以了吧？”

“不行！”

珈百璃表示拒绝。

“只要哈尼雅还在这里，行也不行！”

“诶~”

“而且只有一个月吧，药膳又不是灵丹妙药，再好又能有多好？我可顶不住。”

“……好吧。”

“再者说了，用嘴就……唔~”

……

用嘴？

哈尼雅眨眨眼睛。

用嘴……

“完全不明白！”

摇摇头。

既然已经确认，就不再观察，转身回去休息。

……

第二天，早上。

珈百璃依旧是完美的状态。

整洁的校服、梳理得井井有条的长发、不施粉黛也依旧美丽的容颜、让人感觉温暖的笑容。

就连说话都是那么温柔。

但是在哈尼雅眼里，总觉得有点奇怪。

而且用嘴……

盯着姐姐的嘴唇注视许久，在脑海里思考各种可能性。

但果然搞不懂。

“哈尼雅。”

正在准备早饭的清明，发现她的视线。

就忍不住调笑。

“想要品尝你姐姐的味道吗？百合味的哦！”

“什么？”

哈尼雅不明白。

珈百璃瞪了清明一眼，又笑着看向哈尼雅。

“别听他乱说，你清明哥哥有时候，就像精神病似的。”

“人生在世，谁还没点精神病呢。”

清明摇头感慨。

人和人是有区别的，从外表到内在、从行为到思想，几乎就没有相同的，只是有种共识而已。

而违背这种共识的人，就是“精神病”。

就像萝莉控。

就像炼铜。

很多萝莉控、独角兽等，都说自己是纯洁的，是单纯的喜欢萝莉而已。

但在别人看来，就是有病。

是hentai。

你说你自己纯洁，谁又会相信呢。

清明从不说自己纯洁。

他只说自己单纯。

没错。

就是单纯的馋身体而已，一点都不纯洁。

“嗯？”

哈尼雅不明白。

不管是哥哥、还是姐姐，说的话都让人搞不懂。

大人可真是奇怪呢。

……

在小孩子眼里，世界充满未知。

因此就想要探索。

但在大人眼里，有些事情不该让小孩子知道，甚至阻止探索。

“你不懂。”

“等你长大，自然就明白了。”

“……”

类似的话，经常会听到。

清明就有点不同。

他并不想阻止小姑娘去探索未知，电脑交给哈尼雅，他就基本没有管过。

这里不是中国。

没有阻挡降智光环的墙、也没有那么多神兽。

能够看到很多东西。

哈尼雅就在偷偷调查那些事情，通往新世界的道路，变得更加的畅通。

……

下午。

放学时间。

舞天高等学校，学生们一涌而出。

萨塔尼娅想要逃跑。

但没有成功。

“萨塔尼娅。”

拉菲尔出现在她的面前，满脸笑眯眯的表情。

她总是这样的。

现在的萨塔尼娅，就很讨厌她的笑容，也不想跟她废话。

转身想要逃离。

但薇奈特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萨塔尼娅，老实点吧。”

“可、可恶！”

萨塔尼娅摆出防御的姿势。

拉菲尔不好搞定，就把目标转向薇奈特。

“我们可都是恶魔哦，你怎么能帮着天使来坑我呢？！”

“既然是恶魔，那么背刺同族岂不是很正常？”

“可恶……”

“别废话了，我们走吧，萨塔尼娅。”

“不要！不要！雅蠛蝶~”

笨蛋恶魔，终究敌不过天使和恶魔的联手，被抓着前往咖啡店，以身抵债。

……

未来的大恶魔萨塔尼娅殿下，可不愿意伺候别人。

而且还是人类。

迫不得已穿上女仆装，脸上却满是不情愿的表情，说话的语气也很不耐烦。

“续杯这种事情自己去做，你这劣等生物！”

“凭你也想命令我？”

“我可是未来的大恶魔萨塔尼娅殿下，你们这些……”

“……”

咖啡店，变得更加热闹。

有几天没来的白咲花，也发现多了个女仆小姐。

薇奈特带她到哈尼雅身边坐下来，就准备去给她拿蛋糕。

她拉拉薇奈特的裙角。

“薇奈特姐姐，清明哥哥又招女仆了吗？”

“哦，她啊。”

薇奈特看向像是在捣乱的萨塔尼娅。

“她只是因为吃了太多菠萝包，就被清明哥哥留下来，以身抵债而已。”

“……诶？！”

以身抵债？

这就是白吃白喝的后果吗？

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