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药女又美又飒
作者:州洲 | 分类:古言 | 字数:8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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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儿郎如何,女子便该如何
“所有丹药,皆能让诸位有如神助,只望诸位能英勇无畏,早日得胜归来!”
她倒是不曾忘,先前在叶家村山里自己的陵墓中,发现了许多丹药,褚建怀都一并带入了昆京来。
莫说那些丹药都是她巅峰时期所炼制的,而今又沉淀了四百余年,那药力可想而知有多凶猛了。
若是不够,她再去药王阁购入一些,近日来褚建仁都有潜心炼药,也出了不少成品丹药,也能投入使用中。
自古以来,炼药师的丹药都是一药难求,更别说是琅嬅老祖亲自炼的了。
长生殿里也有许多,一一分发下去,应该是够了。
若有了丹药,他们甚至不需要粮草,身体会得到无数力量的加持,让他们度过饥饿。
“郡主说的可是真的?”
“那丹药寻常人家,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次,咱们真的能用上?”
大抵是心有疑虑,大家都开始不确信了起来。
“诸位都是为家国拼命之人,区区丹药而已,用了便也用了。”
“行!一会儿本王便统计所有人数,郡主只需确保丹药充足即可!”
陆千秋自是高兴得很。
且这昆京不光只有静娴一位炼药师,先前江冷鹤的馆子里,也有不少私藏。
正好那令牌在她身上,她自是可以随意挪用。
“若是打不过,就早些回来,命要紧。”
她知道陆沉渊是第一次出征,经验没有陆千秋丰富,心中总是牵挂担忧的。
“放心,有阿娴在,我不敢死,我还没娶你,还未许你大婚。”
他是千辛万苦才活到现在的,更是阿娴以血还血才有了他这条命,故而又怎敢轻易舍弃了自己这条命。
有阿娴在的世界里,总是充满光明与温暖的,他不敢舍弃这份温暖。
掌心缱绻温柔,万千光束之下,那眉眼渗着温柔。
“阿娴,等我回来,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那且等你能够平安归来再说吧。”
“一定会的。”
静娴抿唇没有说话,心中隐隐不安。
回了太子府里,静娴迅速修书一封送去了北岳,北岳有鹰鹫,比普通信鸽送信的速度要快上几十倍。
下午送出去的书信,第二日中午江冷鹤便收到了。
“南楚当真是要攻打西圣了?”
若说三国之间谁最清闲,非北岳莫属了。
江冷鹤揉了揉眉心,他自是知道两国之间要开战了,以为琅嬅是来寻求帮助的。
他还满心欢喜地等着,不料她竟然是让自己去保护陆沉渊?
“老祖宗,他们之间的事儿咱们可管不得,倘若两败俱伤,咱还能坐收渔翁之利呢。”
底下那都已经六七十的臣子美滋滋地幻想着,一个个在江冷鹤面前低头哈腰,即便他看上去年轻,可那年岁是担得起老祖宗这称呼的。
“收什么渔翁之利!”江冷鹤气得一把竹简扔了过去。
瞪着他们说:“谁都不许打西圣的主意,南楚已经违背当年签订的和平条约,擅自开战,那咱们也不必装什么好人了。”
他一席墨绿的衣衫,衬得那张脸越发白皙俊美。
衣衫松散,露出那完美结实的胸膛来,天知道这北岳有多少人想嫁给江冷鹤,那可是皇室活宝啊!
还有人说,只要能与老祖宗一夜欢好,得其精华,就能延年益寿,丰颜美体,当然,这无从考究。
毕竟这北岳数百年来,就没能有哪个女人成功地爬上过江冷鹤的床。
故而坊间传言,他们的老祖宗可能是那方面不行。
更有甚者,将其美化说,老祖宗不是不行,而是清心寡欲才能延年益寿,因此民间还曾掀起过一阵禁欲风潮。
纷纷效仿起江冷鹤来,清心寡欲,心中再无情欲。
然而人之欲望,本就遵循本能,刻意压制本能,反而适得其反。
他们又怎知,江冷鹤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罢了。
他的理想人选,自古以来就只有聂琅嬅一个,然而他不敢想和她如何,只想奢求琅嬅一个怜爱的眼神罢了。
北岳子民更是不知道,他们那高高在上又人美多金的老祖宗,是个恋爱脑。
底下一群老臣子们战战兢兢地问:“那储君怎么办?”
可怜北岳皇室人丁单薄,好不容易扶了一个上去,竟然英年早逝,死因更是无法查证。
“那皇妃呢,她肚子里不是揣了一个?”江冷鹤也颇为头疼,似自从他这一代开始,北岳皇室就像是中了诅咒一样。
每一代皇帝都活不过三十岁。
故而每当筛选出一位储君,臣子们都会想方设法给储君塞女人,让他雨露均沾,不管是谁,只要能诞下皇子,那就是他们北岳的大功臣。
“有是有,可不知男女,且瞧着那皇妃害喜的模样,约莫是个公主。”
臣子们无奈叹气,他们就想要个皇子,咋就这么难。
他们的皇帝不仅短命,就连播种的能力也不行。
后宫里那么多女人,就一个皇妃揣了个,还有一半儿的可能是个女娃。
“公主就公主吧,只要能生下来,那她就是我北岳的帝姬。”
江冷鹤只想赶紧把这破事儿给解决了,他好去找琅嬅。
“帝姬?老祖宗,这天底下哪有女人当皇帝的呀!”
“不行?”江冷鹤挑眉,那股气势不怒自威,瞬间唬得那群臣子大气也不敢出。
“那不然这皇帝给你来当?”
“老臣不敢,不敢!”
臣子们赶紧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这老祖宗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啊,居然要立帝姬。
“传令下去,皇妃肚子里头的,不论男女,只要平安降生,都能做我北岳的皇!”
江冷鹤大手一挥,直接敲定。
“这……”
“老祖宗,这不合礼制啊!”
许是在他们看来,女子为皇,那简直是天底下最荒唐的事情。
这世间女子不过是他们男子的附属品罢了,如何能坐在皇位上指点江山?
“礼制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世间若无女子,怎来儿郎?”
“儿郎如何,女子便该如何,而非儿郎就要高于女子!”
琅嬅曾说过,这世间万物本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正是因为有人高高在上,才有了这万恶的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