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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最强主宰

作者:闻人夜白 | 分类:历史 | 字数:110.8万

第394章 命该如此

书名:三国最强主宰 作者:闻人夜白 字数:4478 更新时间:2024-11-17 01:03:09

0392、无常索命

曹操派人火烧纪灵粮草,

终究是为了刘辩,试想奇袭上蔡。

曹昂被杀,袁术唯恐曹操报仇,决心率先下手!

刘辩如是想到。

“好!”

转眼,刘辩看向陈到等人,“校尉陈到听令。”

“属下在!”

“本王命你为主将,典韦为先锋,入夜时分率两万大军,兵围汝南!”

陈到为主将!

典韦为先锋?

没听错吧!?

陈到与典韦闻言,不由得互看一眼。

不等典韦转变面色,陈到急忙应和:“属下领命!”

“大王……”

典韦话音未落,却见刘辩抬手打断,“本王自有要事,战狂、阴九幽跟随左右即可。”

“诺。”典韦无奈领命,却极为不甘的看向陈到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

一个时辰后。

夕阳似血,洒满天空。

汝南城外。

趁着太阳即将落山,三三两两的百姓,不由得加快脚步,防止城门关闭。

城门口,负责盘查进入城门的人员,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无不仔细盘查。

“入城作甚?”士卒问。

“走亲戚,刚回来。”一个中年妇女道。

“走亲戚?”士卒疑惑道:“战乱降临,你却走亲戚?怕不是曹贼派来的细作吧?抓起来!!”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民妇真的是走亲戚,真的是……”

不等妇女说完,已然被走上近前的士卒,祭出长矛,当场刺死。

旋即,气绝身亡的农妇,被两个士卒拖了下去。

这一幕,被后面排队的人,甚至已经入城的人看到,无不吓的面无血色,敢怒不敢言。

“下一个!”士卒看了一眼拖下去的农妇,一脸嫌弃的喊道。

这时,一个五官端正,生的丰神俊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人,出现在士卒面前。

“入城作甚?”士卒打量了一个对方,机械的发问。

“瞧病。”

“瞧病?”士卒本能的后退半步,警惕十足地问:“给谁瞧病?”

公子道:“我的随从,得了寒症,方圆数十里瞧遍了,据说只有城中的华神医能治。”

“华佗的确是位神医!不过,一个随从而已,死就死了,何须瞧病?”士卒不屑道。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条人命?”

公子话音一顿,看向被拖的渐去渐远的农妇,“一个走亲戚的农妇,没有仔细盘问,说杀便杀,眼里可有王法?”

顷刻间,排队入城、进入成么的百姓们,无不窃窃私语,低声交谈。

“这公子,怕是命不久矣!”

“战乱年代,防患于未然!”

“虽身处战乱,但毕竟不能草菅人命!”

“对,公子此言有理!”

“对,不能滥杀无辜!”

……

就在百姓们转变-态度之际——

“王法?哼……”士卒冷声道:“老子就是王法!”

“区区一个看门狗,你算什么东西!?”

公子话音一顿,转念道:“莫非,这就是他袁术对待家乡父老的态度?”

“呦呵!你敢骂我是狗……”

士卒正准备发火,转念更加暴怒,“你这厮胆敢直呼刺史大人名讳,不想活了吗?来啊,速速将他们擒下!!”

公子怒道:“有何不敢?

他袁术纵容一条看门狗,滥杀无辜!

可有将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

难道,这就是他爱民如子的态度吗?”

公子话音落下,六个手执枪矛的士卒,已然将主仆三人围在中间。

不等士卒们动手抓人,负责守城的校尉来到近前,忽然飞起一脚,将那嚣张的士卒踹倒在地。

“兄长为何打我?”士卒正准备开口骂人,却发现,来人竟是他的姐夫。

“为何打你?目下战乱不假,可你视人命如草芥,可有将刺史大人的善举放在心里?啊!?”

校尉话音落下,再度接连踢了两脚,“罚俸三月,以作偿还那农妇家人!”

“兄长!我可是你内弟啊!”对于士卒而言,被打也就认了,可他却不甘心,那毕竟是三个月的钱!!

“你还知道我是兄长?”校尉质问,继而怒道:“来啊!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望你好生悔过!哼……”

校尉话音落下,转身大步离去。

此时,士卒被同伴拖下去,却冷眼恶狠狠的看向那翩翩佳公子。

显然,如果不是翩翩佳公子仗义执言,他根本不会被罚俸,甚至被打。

不知不觉间,一股无名愤怒之火,自心底由然而生。

殊不知,这士卒本是一个游手好闲之人。

他的姐姐是校尉的小妾,仗着有几分姿色,时常吹枕边风,导致校尉迫于无奈,这才留在军中任职。

对于士卒的行为,校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今天有人站出来,否则指不定还会酿出什么祸端。

此校尉,名字丁修,是袁术麾下校尉陈兰的同乡。

众所周知,丁修军纪严明,刚正不阿,是位难得的忠义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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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与感激丁修相比,百姓们更加感激那位公子,如果不是他仗义执言,想必丁修也不会责罚内弟吧!?

顷刻间,在场所有百姓们,向那公子纷纷作揖行礼,以示感谢。

“哪里哪里,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公子拱手回礼,继而带着两个‘全副武装’,一个看不到脸、另一个看不到身子的随从,入城。

“好人啊好人!”

“多事之秋,如此良善之人,委实不可多见!”

“是啊是啊,他为了随从治病,不惜在方圆数十里内寻医,更是难得!!”

“小柱子,你以后也要找像公子这样的主人,否则定会劳苦一生啊!”

随着众人话音落下,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牵着身边留着一撮毛的孙儿的手,嘱咐道。

“好的婆婆,小柱子记下了,您就宽心吧!”毛头小子仰头看向婆婆,安慰道。

……

殊不知——

被百姓们记好的佳公子,正是乔装入城的刘辩。

阴九幽修炼的功法特殊,导致面色惨白,犹如身患重病一般。

故而,穿着宽袍大袖,遮挡手腕上玄铁锁链的战狂,负责搀扶阴九幽。

主仆三人,一前两后,直奔城东的一间药铺。

就在太阳即将落山之际,三人来到药铺门口,刚好看见一个头顶梳着两个小揪揪的药童,忙着收拾放在门口晾晒的草药。

“敢问,华佗华神医可在?”刘辩问。

“在。可此时天色已晚,先生不瞧病,还请回吧!”十二岁大的药童,只顾着收集晾晒的草药,并未抬头看向来人。

“救死扶伤,乃医者本份,岂有将患者拒之门外的道理?”刘辩不恼,却反问。

“先生马上要去见一位重要病人,所以……”

药童话已至此,抬头看向丰神俊秀的刘辩,再次拒绝,“您请回吧!”

“医者仁心,岂分患者重要与不重要?”刘辩再次反问。

虽然华佗要去为别人治病,显然是有预约的,但面对病人,岂会分先来后到?

更何况,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

“唐松,你这孽徒,不得无礼!”药童话音未落,一道既沉稳、又带有几分洪亮的男人声音,自房内穿了出来。

“先生,不怪徒儿,是他……”

“先生勿怪,是在下着急救人,言语间才会有些许不善。”刘辩作揖施礼。

同一秒,那药童冷眼看向刘辩,脸上全是愤怒之色。

这时,一位穿着宽袍大袖、须发皆白、却又红光满面之人,自房内走了出来。

显然,此人正是神医华佗。

当即,华佗向刘辩作揖回礼,“公子言重了,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

只因老朽着实要去见一位重要的病人,所以小徒才会……呵呵,若有冲撞之处,还请见谅。”

华佗说完,身子闪向一旁,伸出手示意刘辩三人入内。

“不知者不怪。若非在下急着寻医,绝不会叨扰先生。”刘辩满是歉意的作揖。

“公子客气了,快请入内吧!”华佗再次请示道。

“先生……”

“哼……”华佗瞬间面带愠怒之色,“你这劣徒,还不速速收拾!?”

药童定睛看向刘辩,极为不快的瞪了他眼,继而满腔愤怒的继续收拾草药。

刘辩没有客气,看见药童模样反而说:“火气大,容易遭受内伤,久而不宣,多半郁结于胸,导致咳血而亡。”

旋即,刘辩面带笑意,带着战狂、阴九幽走了进去。

可是,药童明白刘辩话中之意,明显是在说,火气憋在心里久了,不仅会得病,时间长了还会被自己气死。

顷刻间,药童心里更加恼怒,可撞见先生的目光,反而只能继续收拾草药。

只是,华佗听见刘辩的这一番话,不由得轻捋胡须,低眉若有所思。

然而,为了不怠慢客人与患者,华佗再度瞪了药童一眼,继而大步走进房内。

不多时,随着刘辩三人相继落座,华佗反而来到刘辩身边,作揖施礼道:“敢问,公子可懂医术?”

“略知一二。”刘辩直言道。

“公子过谦了,不是贵师,乃何许人?”华佗追问。

殊不知,刘辩方才的那一番论证,虽然看似简单,但他却是在不久前,在一位神交已久的医者朋友的着作中看到,深感惊为天人。

“南阳张机,我与他算不上师徒关系,只是相互切磋、指点,仅此而已。”刘辩道。

南阳张机?

洛阳王的座上宾!

华佗闻言,不由得愣住了。

殊不知,华佗不久前看到的着作,正是张机张仲景所写的《军伍一百单八方》,专门用于军中将士的方子。

世间本不存在这本书,正是由于刘辩的存在,才与之合着此书,且,署名张仲景。

至于刘辩所说的——

火气大,容易遭受内伤,久而不宣,多半郁结于胸,导致咳血而亡。

多半指的是军中将领,吃了败仗,或者士卒们必比试拳脚,输给对手,世间久了不战胜对方,多半会得心病,且,容易咳血致死。

换句话说,治疗这种病,多半采用心理疗法,要么就战胜对方,将心底的气闷发泄-出去,否则是不会好的。

“洛阳王府的张机?那公子是……?”

显然,能与张机亦师亦友,肯定是洛阳王府里的人!

毕竟,张机只身留在王府,几乎不出门,不可能是洛阳城里的人。

“国姓,刘。”刘辩轻笑。

国姓?

汉室之姓,又是洛阳王府里的人!

“你是……刘辩?”华佗极其不敢相信,试探性地问。

“休要无理!”战狂怒道。

下一秒,刘辩抬手制止,依旧笑对华佗。

同时,华佗正准备跪拜,那药童已然收拾完毕,走到师父身边,“先生,出诊的时辰到了。”

药童话音落下,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刘辩,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去,上茶!上好茶!!”

“先生,出诊……”药童一脸懵逼。

“不急不急,速去将为师珍藏已久的华顶云雾取来。”

“华顶云雾?先生,那可是葛玄仙师……”

“你这劣徒,罚你抄写二十遍《军伍一百单八方》!”

“这、我……是,先生!”

药童一头雾水,只能可怜巴巴的去泡茶。

旋即,华佗警惕十足的关上房门,折身返回刘辩身边,屈膝跪地,行叩拜大礼,“乡野疾医,叩见大王!!”

“先生不必拘礼!”

刘辩说着,起身上前,将华佗扶起,“本王与他二人入城,其一是为了袁术,其二则需要先生引荐一个人。”

大王入城为了袁术,这倒是不难猜。

只是,面见何人,需要他华佗引荐?

华佗不解道:“敢问,大王要在下引荐何人?”

“一个病人。”

“病人?”

“先生一会儿出诊,所要见的病人。”

“大王是说,马……”

不等华佗把话说完,却见刘辩轻轻摇头。

顷刻间,华佗会意,唯恐耽误大王的事,连忙去取药箱。

不消片刻,满脸不情愿的药童,端着茶具来到刘辩三人面前,满口不爽地说:“请饮茶。”

“一会儿,我与你家先生出门,他们二人,劳烦你照顾。”刘辩面带笑意,伸手指向战狂、阴九幽。

下一秒——

当药童看向二人之际,阴九幽刚好摘下遮住脸的帽子,阴恻恻地说:“你好啊,小友!”

药童看到阴九幽容貌,听到他的声音,并没有吓的大喊大叫,却吓尿了。

非常、极其苍白的脸,犹如那索命无常一般,极为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