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最强主宰
作者:闻人夜白 | 分类:历史 | 字数:11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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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袁术决心复仇
0366、代理州牧
“洛阳王刘辩,拜见陛下!”
刘辩来到殿上台阶前,面向走下台阶的刘协拱手作揖。
“王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刘协满脸堆笑,上前将刘辩扶起。
“多谢陛下!!”刘辩起身。
刘协没有搭理跪地的满朝文武,反而牵起刘辩的手,径直走上台阶,“王兄,你快说说,是如何剿灭那五斗米教的?”
刘辩嘴角含笑,“陛下,失礼了。”
由于王允率先通气的缘故,眼下满朝文武只是看在剿灭五斗米教的份上,才会做出这番作态,若是与扬州战事牵扯到一块,必然会再次发难。
故而,刘辩面对刘协的行为,反而出言制止,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兄无需理会,这些人,就该让他们跪着!”刘协凑近刘辩,低声说着,牵着他的手,继续登上石阶。
“这……”刘辩本想坚持制止,却唯有无奈。
即使刘协心底存在小九九,但面子上却与刘辩站在一边,趁机“惩罚”满朝文武。
很快,刘协坐在龙椅上,央求刘辩讲述如何剿灭五斗米教以及张鲁。
刘表返回长安之时,随身携带的表章,只讲述关于剿灭五斗米教、以及刘焉死于病重自-焚,对于刘焉事件的真-相,只是口头上传递消息。
除去关乎宗室颜面,有些事需要刘辩亲自来办,故而明事理的刘表不敢多言。
因此,即使刘协有意惩罚满朝文武,只为刘辩解气,仍旧想着了解剿灭事宜,毕竟刘辩口述与表章所奏存在差别。
刘辩没有遮掩,当着跪地的满朝文武,将所经历的种种讲述一遍。
虽然刘辩没有讲述初云观,甚至刻意隐藏战狂与阴九幽,反而将剿灭事宜讲述的万般生动、精彩,尤其是里正、小花对战身负天师道传承的张鲁,当真是大快人心。
即使满朝文武对五斗米教有所了解,甚至对张鲁略知一二,可听到刘辩的这一番话,不可谓惊为天人!
重点,竟然可以利用听声辨位的方式,破解天师道传承,当真匪夷所思,骇然至极!
“哈哈哈……好,王兄好样的!”
刘协看向刘辩,忍不住大笑道:“五斗米教害人不浅,王兄不仅剿灭五斗米教,斩杀张鲁,还将数以万计的信徒收降。
不仅如此,王兄的壮举使得豪族宗贼献出土地,推行屯田制,就凭这一点,当真是功德无量,就算是他刘焉,绝对难以企及!
说到州牧刘焉,寡人委实痛惜他的离去,不过还好有王兄在,能够稳住益州局面。”
刘协起身,面向刘辩躬身作揖,“寡人在此,代万千迷途知返的百姓们,感谢王兄!!!”
“陛下!”
“陛下不可!!”
“陛下万万不可!!!”
面朝文武面对刘协的行为,无不出言制止。
但,即便他们喊破喉咙,仍旧难以阻止刘协的行为。
当即,刘协随着一连三拜,这才起身看向刘辩。
然,纵使刘辩足以承受刘协的三拜,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仍旧做出不敢承受的模样。
“若王兄受不得,试问满朝文武,乃至天下九州,还有何人能受寡人这一拜?”刘协反问。
“可是……”刘辩知道说的在理,却不得不欲言又止,毕竟他们二人,一个是君,一个是臣。
不消两息,刘辩拱手作揖,郑重道:“陛下所言极是!”
“大王功德无量,陛下仁纳百川,此兆必将传为佳话!”手执天子剑的王允,突然起身,面向满朝文武朗声道。
“陛下所言极是!”顷刻间,少数几位官员开始附和。
“臣附议!”
“臣等附议!!”
当即,满朝文武纷纷响应陛下刘协的言论,认为刘辩功德无量。
顷刻间,满朝文武的附和之音,响成一片,甚至已然传到宫外。
此刻,守在甬道中的马云禄、甘宁、禁卫等人不知情况,却无不能够猜到,必然与大王有关,且,是好事。
与此同时——
刘协看了眼满朝文武,随即转身坐回龙椅,朗声道:“洛阳王刘辩,上前听封!”
顷刻间,刘辩不知所为何事,故而连忙躬身作揖,“在。”
同一秒,满朝文武随着刘协话音落下,无不看向二人,且,侧耳倾听。
“洛阳王,念在益州之行你功德无量,寡人特许,擢升你为新任益州牧,择日即可上任!”刘协朗声道。
擢升益州牧?
堂堂洛阳王,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尊位!
上任区区一州之牧,究竟是擢升还是贬低,明眼人一听便知。
同样,刘辩对于‘擢升’益州牧早有料到,毕竟是他平息益州之乱!
无论是表面的五斗米教,或是暗地里的灭杀刘焉试图谋反,获得最多的,明显是百姓对他的拥戴。
按理说,刘辩出任益州牧,是最合适不过的,甚至是民心所向。
但是——
倘若刘辩当真上任益州,‘洛阳王’只会沦为一个名号,刘协则会顺其自然的掌控洛阳!
第368章 袁术决心复仇
所以,刘辩不仅要做益州牧,刚要占据洛阳,不让刘协的目的得逞。
当然,纵使刘协没有这个意思,其他‘佞臣’也一样会上表请示,架空洛阳王的地位与实力。
“刘辩,感谢陛下的信任!”刘辩作揖道:“只是,坐镇益州一事,我早有何时人选,正准备向陛下推举。”
“哦?难道,还有其他人,比王兄更合适?”刘协对此心头不由得一惊,随即连忙反问。
“自然。”刘辩补充道:“倘若陛下信不过那人,在下可出任州牧,让那人代理州牧之位。”
代理州牧?
满朝文武闻言,无不下意识的交头接耳。
“代理州牧?他想做什么?”
“自刘焉提出州牧一职,几时有过代理一说?”
“且慢,倘若那代理州牧之人出现意外,陛下必然会问罪他刘辩!”
“此言有理!不能让他轻易占据州牧之位!”
“然也!”
……
“哦?既然是王兄信得过之人,那寡人便允了。”
殊不知,刘协没有架空刘辩的意思,何况也不是那么轻松架空的,反而只想拿下洛阳,逐渐蚕食其势力。
然而,眼下刘辩态度坚决,言外之意不仅守住洛阳,更要顺应刘协之意,出任益州牧。
眼下,刘辩功德无量,满朝文武皆知,倘若以天子之威极力反对,自然会获得众人的支持,却也会丧失民心。
刘辩不再洛阳与长安,想来百姓们会祈求他只认为皇帝,要求让洛阳王返回。
罢了。
刘协不能失去民心,反而却想凝聚民心,无奈只好顺从他刘辩的意思。
只不过,这件事情妥协他,其他事情自然会反将他一军!!
“谢陛下恩准!”刘辩躬身作揖,一连三拜。
不消两刻钟后,满朝文武相继退去,唯独刘辩留下。
显然,不仅刘辩要汇报刘焉事件,刘协还要亲耳听刘焉事件。
很快,在小黄门的伺候下,刘协与刘辩一前一后,来到偏殿。
“此间没有外人,王兄敬请直言。”刘协道。
刘辩作揖道:“回陛下,益州之行刘辩擅做主张,还请陛下恕罪。”
“此言差矣!王兄此举,实属为了宗室颜面,稳住益州民心,寡人是愧不及也啊!”刘协叹息道。
事实上,真的如刘协所言,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刘辩不信,第一时间就会派人将刘焉就地斩杀,根本不需要找寻所谓的证据!
不过,万幸刘辩的不幸,亲自前往益州,不仅查出真-相,还挽留了宗室的颜面。
“岂敢!这只是刘辩该做的。”刘辩道。
刘协微微颔首,转念道:“对了,王兄要举荐何人,代理州牧之位?”
然,刘辩想到那人,仅是嘴角微扬,并未言语。
……
入夜。
身穿巨大黑色斗篷之人,来到一处戒备森严,层层皇家守卫把守之地。
三人并未露出面貌,仅是亮出一枚拳头大的令牌,便畅通无阻,穿过一道道用铁链锁着的木门,来到一处惨嚎不断、阴暗潮-湿、火把光亮明灭不一的甬道深处。
虽然外面是春暖花开时节,但此处不仅阴暗潮-湿,隐隐还有一丝冰冷,体弱之人必然会本能的紧下外衣。
不过,三位穿着黑色斗篷之人,显然丝毫不惧此间的寒意。
“启禀大人,那人就在里间。”一位中年牢头,拱手作揖道。
这时,三人中站在最后的人,自怀中取出两枚马蹄银,丢入对方手中。
“明白,小的明白,诸位请便。”牢头会意,随即离开此间。
两个身穿斗篷、看不清样貌之人,皆是精悍之辈。
此时,一位守在门旁,另一位则守在三丈外,斗篷下摆晃动间,隐约露出一截由精铁冶炼而成的战刀,可见其不俗之处。
这时,站在门口之人推门而出。
“吱嘎……”
伴着一道轻微刺耳,不至于泛起鸡皮疙瘩的开门之音,那人步入牢房之中。
此刻,一位身穿灰白牢服之人,正半靠在由稻草铺就的床榻边,借着如豆火光,看着手中捧着的竹简。
然,那人听到房门打开,以及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下意识的放下竹简,本能的扭头看去。
借着如豆火光,只见此人面色蜡黄,额前两侧鬓角各自垂下两缕发丝,加上还算整洁的牢服,丝毫不见狼狈,反而多了一分文士的儒雅之气。
“益州事变,公子竟有闲心在此看书?”黑色斗篷下,传出一道略显沙哑的嗓音。
“你是何人?”被称作公子之人,满脸疑惑。
“你之所以被抓,难道不知原因?”斗篷之下,那人再度反问。
“你是何人?”稻草铺就的床榻上,被唤作公子之人,仍旧执意追问。
“益州之事属实,但洛阳王顾及宗室颜面,没有声张,望你明白其善意。”斗篷下,那人解释道。
顷刻间,那公子的身躯不由得一震,瞳孔微张之际,再度追问:“你是何人?”
“实际,你父临终悔悟,所以洛阳王才会留你一命,否则定会被陛下斩杀,一泄心头之怒!”斗篷下,那人仍旧解释道。
“你究竟是谁?”显然,被唤作公子之人,正是被刘协抓起来的刘璋,刘焉之子,刘璋!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洛阳王为了宗室,为了你父,救了你一命。”那人道。
“你是洛阳王的人!父亲他、他临终前还说过什么?”刘璋说时,已然试图起身,且,身子难以控制的发出轻微颤抖。
然,不等斗篷下的人发出话语,难以接受事实的刘璋,嘴角已然接连抽-动,眼眶更是泛红一片。
“你父自-焚而亡,临终前说过什么,我不知。”那人道。
“我要回去,我要回益州,帮我求求洛阳王,无论什么条件,只要我有!”刘璋起身,迈着踉跄的步伐,走到身穿斗篷,看不见面目之人身前。
“你有什么?”那人反问。
“我……”刘璋欲言又止。
刘璋原本官职不小,可随着扶起刘焉的事,他反而成了阶下囚,
如果不是刘辩求情,他刘璋早已被刘协斩杀,以泄宗室余孽谋反的大罪!
“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汇报我?”那人再度反问。
“我……只要让我出去,定会万倍偿还,如何?”刘璋目光肯定道。
“此话当真?”
“当真。”
“好,我可以代洛阳王释放你,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刘璋闻言,瞳孔不由得微张,疑惑道:“代替洛阳王做决定?你……究竟是何人?”
“代理州牧,造福一方百姓,也算弥补你父一生罪孽,可愿?”那人道。
“代理州牧?造福一方……你、你是?”顷刻间,刘璋满面震惊,无比懵逼的看向斗篷下看不清面目之人。
“既然留你一命,望你好自为之,不要辜负用意。”那人话音落下,自怀中取出一枚拳头大的令牌,径直丢到刘璋怀中。
然,此时的刘璋无比懵逼,一时间没有回过神,导致令牌划过牢服,径直坠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顷刻间,刘璋回过神之际,头身穿黑色斗篷之人,已然转身离去。
“你、你是……”
刘璋话音未落,双-腿不由得一软,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