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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最强主宰

作者:闻人夜白 | 分类: | 字数:110.8万

第366章 百官跪迎

书名:三国最强主宰 作者:闻人夜白 字数:4455 更新时间:2024-10-25 03:12:29

0364、诛杀叛贼

先前,刘辩通过对眼下益州的了解,只了解个大概。

此时,不仅要了解土地,还具体到详细的亩、分,甚至是长度,面积等等。

是的,刘辩要开始推广屯田制了。

刘焉虽然坐镇益州,但实际只领掌益州北部诸郡国,南部属于南蛮地界,暂时无法深入与渗透。

不过,刘辩倒是并不担心南蛮,反而只在意推广屯田制,是否顺利。

殊不知,结果远比刘辩想象中的要容易,且,容易许多。

刘焉入主益州不久,一些世家、望族、豪族宗贼尚且不稳定,此时却死了。

如今刘辩暂时领掌益州,面向拥有土地的氏族、宗族,威慑力远远超过刘焉。

且不说远的,刘辩刚刚破除迷信,荡平五斗米教,就连张鲁都杀了,试问还有谁不服?

更何况,如今的刘辩不是懦弱皇帝,而是功高震主的洛阳王!

仅仅除掉扰乱朝纲的董卓及其党羽,足够震动九州!

区区一个张鲁,反倒不算什么。

故而,那些拥有土地的世家、宗族,恨不得巴结洛阳王,企图得到重用,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即使,刘辩只是暂代州牧之位,依旧会想着打点关系,何况刘辩功高震主,举世皆知。

于是,一个月后,刚刚丈量完北部诸郡国的土地,令刘辩大跌眼镜的事发生了。

这一天清早,刘辩与往常一样,与马云禄做一番运动,然后去吃早饭。

然而,不等刘辩把饭吃完,与甘宁日夜轮流充任守城将领的王显,疾步出现在门外。

王显拱手作揖,道:“禀大王,四方城门之下,均有各路豪族宗贼、世家、望族的代表,祈求面见大王,属下不知如何是好,特来此汇报。”

豪族宗贼?

世家望族?

还是代表,祈求面见刘辩?

“可知,他们来此何事?”刘辩问。

“属下不知。”王显话音落下,连忙补充道:“各家人数不多,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当然不是来找麻烦的,也不看看洛阳王是什么样的人?

除非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好,本王稍后去看看。”刘辩说完,加快速度吃饭。

“诺。”王显应声,转身离去。

“夫君慢些,不急。”马云禄看着刘辩吃饭过快,谨防对肠胃不好,是以好心提示。

然,刘辩扭头看向马云禄,“如果猜的没错,有好事发生。”

“难道……又被夫君料中了?”马云禄故作神秘的道。

刘辩嘴角微扬,“不可说不可说。”继而再次快速吃饭。

然,马云禄听到如此答复,嘴角反而也漾起一丝笑意,似乎当真料中对方的来意一般。

……

两刻钟后。

刘辩来到就近的北城门。

碍于事发突然,不明情况,战狂早已来到城关之上。

面对洛阳王来此,连忙拱手作揖,“拜见大王!”

“免礼。”刘辩挥了挥手,来到城墙边缘,向下张望——

只见关下数十位穿戴不一的人,为首的数人愁眉苦脸,正在交头接耳,低声交谈。

“具体,可知是一些什么人?”刘辩问。

“呃……属下不知。”战狂听闻消息,不明情况,唯恐对城关、对大王不利,与刘辩脚前脚后的功夫,所以他还没来得及问。

“放他们进来。”刘辩话音落下,转身走下城关。

“大王,您不怕他们……”

不等战狂说完,刘辩轻微摇头道:“有你在,本王有何好惧?”

战狂的担心纯属多余,即便没有他,若是发生意外,刘辩也能解决。

旋即,在战狂提示下,守城士卒放众人入城。

不消片刻,随着刘辩走下城关,众人刚好相继走入城中。

方才,通过简单的了解,入城的众人已然知晓战狂的身份,却唯独不认识刘辩。

此刻,众人面向战狂连连施礼。

战狂并没有理会,反而很是恭敬的向刘辩施礼,且,看向众人,“这位,就是我家主子,当朝洛阳王!”

顷刻间,在场数十人纷纷将目光转向刘辩,无不露出不解、怀疑的目光。

在没见过刘辩本人之前,刘辩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几乎只是举止轻佻、性情软弱,即使经历被被贬,成为弘农王,甚至夺下洛阳城,二次讨-伐董卓并诛杀,仍旧令天下人难以置信。

所以,即使战狂声称眼前之人是洛阳王刘辩,众人放倒将信将疑,这与印象中的人物,相差不止一星半点。

“看到洛阳王,还不快快行礼?莫不是想讨打?啊!?”战狂眼见众人有失礼数,当即怒喝。

然,随着战狂一道怒吼,在场众人无不吓的打起哆嗦,个别人甚至已然吓的跪在了地上。

刘辩只是一位身长八尺、面若冠玉、身形精悍的青年才俊形象,与玄铁锁链和手骨相连的战狂相比,明显更加惧怕后者。

当然,仅仅只是看表面。

顷刻间,数十人纷纷下跪,连连叩首作揖,山呼:“拜见大王!!”

第366章 百官跪迎

殊不知,在战狂威压的逼-迫下,众人的内心难免有些忐忑,甚至是言不由衷,毕竟不是真的确定对方的身份。

“尔等至此,寻本王何事?”刘辩沉声问。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带有金丝花纹,尽显贵气的衣服之人,拱手道:“我等前来,正是为了大王推广的‘屯田制’。”

“本王几时说过,要推广屯田制?”刘辩反问。

另一个身形肥胖,身穿灰衣之人作揖道:“最近一个月,大王命人丈量土地,难道不是为了推广屯田制吗?”

又一位身形瘦高,衣服松垮之人,作揖道:“虽然前州牧解除益州内乱,但其功绩远远不如大王,何况大王推广屯田制,实属功在千秋,我等……”

不消半盏茶后,众人一个接一个的说,无不对刘辩歌功颂德,委婉的贬低刘焉的无能。

“所以,诸位想将手中的土地上交?”刘辩故作不解。

“正是!”

“大王之提倡,不可谓功在千秋!”

“我等愿意紧随大王的脚步,让百姓将我们的好,记在心底。”

“最重要的,自然是记住大王的好!”

“是是是,是大王,是大王!!”

众人相继附和道。

众人话音至此,刘辩故作满面愁容,道:“实不相瞒,本王只想丈量土地,并无推广屯田制的意思,既然大家愿意上交土地,那本王就代万千百姓,谢谢诸位的好意了!”

刘辩话音落下,面向众人拱手作揖。

只想丈量土地?

并无推广屯田制的意思?

谢谢诸位好意?

众人闻言,无不满面懵逼。

这么说,不仅是他们想多了,还自作多情?

“大、大王,您的意思是说,并无推广屯田制的意思,只是丈量一下?”仍旧有人难以置信。

“怎么,本王所言不够清楚吗?”刘辩反问。

“不是,大王,我们的意思是……”

刘辩打断道:“一切尽在不言中,本王感谢大家的好意,万千百姓也会记住大家的好!”

“战狂。”刘辩侧过身,看向战狂道:“差人记录在册。”

“诺!”战狂拱手作揖,继而看向众人,“劳烦诸位移步,随我做个记录。”

众人闻言,不由得自懵逼之中回过神,满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刘辩与战狂。

本想献出土地,不仅博得一个好名声,还要借此机会拉进与洛阳王的关系。

如今倒好,为他人做嫁衣,唉……

众人无奈,百般不情愿的随战狂前去做记录。

没办法,如今刘辩暂管益州,倘若突然反悔,下场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消半个时辰。

战狂带着登记完毕的账目,交给刘辩。

然而,刘辩并没有看,却道:“走,去另外三道城门。”

“诺。”战狂应声,嘴角忍不住漾起笑意。

当即,刘辩与战狂一前一后,前外另外三道城门。

战狂虽不知大王具体用意,但如今这一手,绝对令众人防不胜防,且,不敢有意见。

至于登记完毕的众人,并未放任他们离去,而是留他们吃顿饭,毕竟献出土地,刘辩不能把事做绝。

实际,刘辩留他们吃饭只是其次,主要不想将消息泄露给旁人,所以暂时由陷阵营军卒看守。

时间流逝,随着午时将尽,刘辩满载而归,战狂则前往众人用饭之地,进行招待。

即使他们献出土地,却是自愿的,刘辩堂堂的洛阳王,显然不会自降身份。

然,众人用饭前后,即使心存怨气,却不敢表露出来,毕竟此间是刘辩的地盘,故而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强行挤出笑意。

……

午后,驿馆。

刘辩尚未进门,马云禄已然准备好饭菜。

“妾身恭喜夫君,贺喜夫君!”马云禄欠身行礼。

“哼……就凭他们那点花花肠子,还想跟本王斗?痴心妄想!!”刘辩话音落下,已然坐在几案后,且将手中账本放在案上。

“夫君此计虽妙,但也不好把事做绝,毕竟夫君不会久留益州。”马云禄起身,来到刘辩身边,拿起酒瓮,倒了一盏酒水。

“禄禄,休要轻看你家夫君!本王岂会想不到这一点?”刘辩反问。

“倒是妾身想多了。”马云禄放下酒瓮,疑惑道:“那……夫君的意思是?”

刘辩喝下盏中酒,抬眉看向马云禄,仅是嘴角微扬,并未言语。

然,马云禄对此也没有多问,毕竟夫君的用意,不是一般人能够领悟的。

旋即,二人同桌而食,大快朵颐。

……

次日。

一众望族、世家、宗贼不仅相继离去,且,无不亲自向刘辩道别。

即使脸被打肿,更加不敢发泄不甘之气,只能笑脸相迎,否则指不定是什么下场。

不过,众人的脸上虽未表现出来,但心底无不带着怒气离去。

刘辩并未理会,毕竟土地到手,这才是重中之重!

五日后。

就在刘辩详细归置土地,准备推广屯田制之际,负责守城的甘宁差人前来。

议事厅。

“启禀大王,巴郡严达押着叛将杨怀、高沛,现已抵达关下!”军卒作揖道。

“押进来。”

“诺。”军卒应声离去。

同一秒,厅内众人无不交头接耳,毕竟高、杨二人是刘焉的旧部。

“今日之事到此结束,诸位请回吧!”刘辩看向在场数人,沉声道。

众人会意,相继纷纷作揖,退出了议事厅。

一刻钟后。

甘宁、严达二人,亲自押着高、杨二位叛将来到房前廊下。

“小将严达,拜见大王!”一回生、两回熟,严达此次十分恭敬的屈膝跪地,拱手作揖。

“免礼,快快请起!”刘辩眼见严达跪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继而起身上前,对其虚扶。

“谢大王!”严达起身,仍旧极为恭敬的拱手作揖。

“伤势可好些?”刘辩说着,拍了一下严达的肩膀。

“多谢大王,小将这伤不算什么,身子好着呢!”严达自信道。

刘辩微微颔首,并未言语,转眼看向廊下站着的两个叛将。

顷刻间,甘宁飞出两脚,分别将二人踹倒在地。

扑通!

扑通!!

二人碍于身子被绳索捆绑,加上甘宁劲大力沉,不可谓防不胜防。

不及眨眼间,二人不仅齐齐跪地,还险些将青石板地面砸裂。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头掉了,碗大个疤,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叫高沛!”

杨怀与高沛仍旧气焰十足、嚣张至极,丝毫没将高高在上的刘辩放在眼里。

然,随着高沛话音落下,身后甘宁二话不说,直接祭出霸江、霸海,径直砸向二人肩膀。

咔嚓!

咔嚓!!

呃啊、呃啊……

顷刻间,二人的肩胛骨碎裂,衣甲瞬间被染红,随即引发一连串惨呼。

“不错,是两条汉子!”刘辩凑上近前,沉声道:“既然求死,本王成全你们!”

“你当真要杀?”此刻,面色已然惨白的杨怀,忍受剧痛看向居高临下的刘辩。

“啰嗦,是个婆娘吗!?”高沛的额头已然渗出层层细汗,身子已然痛到颤抖如筛糠,殊不知他早已受伤,离死已然不远。

呼呼……

顷刻间,甘宁再度祭出霸江,径直砸向高沛的头颅。

砰!!!

不及眨眼间,头骨碎裂,白中泛红的脑浆喷溅而出,且,溅了杨怀满脸都是。

杨怀本就面色惨白,加上此时的遭遇,身子反而不由得一僵,懵逼程度无以复加。

下一秒,甘宁挥舞霸海,径直砸向杨怀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