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娘娘一心只想翻墙
作者:百里十书 | 分类:古言 | 字数:6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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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叶浅荷被打入冷宫
枕边人没有应声。
“皇上~”
叶浅荷撒娇不满,伸手去摸旁边人的身子,触手却是黏糊糊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叶浅荷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瞬间清醒几分,她连忙坐起身子掌灯,当她回眸看向床上躺着的儿人,霎时吓的魂飞魄散。
“啊!!!”
只见床上哪还是什么人,分明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浑身血肉模糊,不见一点皮肤。
“救命!!”
“快来人!”
叶浅荷连滚带爬的逃出寝殿,凄厉声引来众多宫人。
本是恢复安静的皇宫,又变得不得安宁。
......
此时的扶华宫,灯也亮着,温念软半宿未眠,殿外熙熙攘攘的声音惊扰到了她。
她唤声:“秋白。”
秋白立马推开寝殿的门进来:“娘娘怎么了?”
温念软蹙着眉眼:“皇宫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德妃娘娘的寝宫出事了,雨霜已经去打探了,一会儿便会有消息了。”
叶浅荷的寝宫?
温念软按下眉心,今晚这皇宫还真是不太平。
不一会儿,雨霜便急匆匆的回来了,小脸还带有几分惨白,像是被吓到了。
秋白给她倒杯茶:“雨霜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德妃那里怎么回事?”
雨霜脸色惊骇:“娘娘,德妃寝殿出事了,是、是明王殿下死在了德妃娘娘的床上。”
“萧维轩?”温念软惊的坐起了身子,“怎么死的?”
“死状可惨了,听说明王殿下被全身剥皮,血肉模糊的躺在德妃娘娘床上。”
雨霜一边讲述,心里惊恐未定,小脸还微微泛白。
“这么凶残。”
秋白虽没去看,但听雨霜的讲述都能想象到那种血腥的画面,脸色也跟着发白。
剥皮剔骨这种手段,不是萧翊惯有的吗?
温念软眼底凝思,又问:“德妃现在怎么样了?”
“被皇上关押起来了,”雨霜道,“德妃娘娘还一直被叫喊着冤枉,说明王殿下的死跟她没有关系。”
即便人不是她杀的,但尸体出现在她床上,也难逃干系。
叶浅荷和其父大司马一直都是太后一党,哪怕人不是她杀的,借着这个机会,萧烬燃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那太后呢,她那里什么动静?”温念软问。
雨霜皱着小脸有些疑惑:“奇怪,太后那里一直没有动静,也没见她出面。”
太后没出现?
这就不正常了。
萧维轩可是她最宝贝的儿子,有一点受伤就紧张的不得了,现在萧维轩惨死,太后却连露面都没露面,这可不是她的作风。
除非,太后那边也出了事情......
直到快要天亮,皇宫才彻底平静下来。
而叶浅荷也被萧烬燃打入冷宫,大司马听闻女儿在宫里出事,连夜匆匆进宫觐见,可最后也无济于补。
大司马也不敢去求太后,毕竟萧维轩是太后最宠爱的儿子,最终太后肯定还是偏向自己儿子。
最后叶浅荷满腹冤屈的被打入冷宫,一肚子委屈无从诉说。
天刚亮,太后那边终于有动静了。
刚解完身上的媚药,捡回一条命,太后得知萧维轩惨死,瞬间又气昏过去。
一晚上,凤瑾彦也忙的晕头转向。
温念软在贵妃椅上躺到天亮,一晚上都没入睡。
萧翊和云辰安的身影,一直在她脑子里萦绕,只要一闭眼,就是他们。
巳时,暖阳高照。
凤瑾彦来到扶华宫,没有直接进殿,而是在扒在殿门口往里面警惕的瞅了几眼。
温念软半躺在贵妃椅上,抬眸懒散的睨了一下:“狗狗祟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猥琐了。”
不猥琐不行啊,不然小命难保。
凤瑾彦站直身子,打开手中折扇走了进来,眼睛还小心翼翼的环顾一圈殿里。
“找谁呢,这里只有我一人,”温念软没好脸的瞪了一眼。
“云辰安或者萧翊没在你这里吧?”凤瑾彦可谓吃一堑长一智。
“没。”
温念软的语气有些沉闷,凤瑾彦听出她情绪不对,再看她脸色,病怏怏的有点憔悴,他打趣:“怎么,你们吵架了?”
温念软没理会,反问:“你昨晚来宫里干什么?”
“想知道?”
凤瑾彦撩起衣摆坐在温念软身边的椅子上,搓搓手指,眼底闪着财迷两字。
“爱说不说,”温念软斜了一眼,也懒得搭理他那么多。
凤瑾彦眉眼含笑,不慌不忙的翘起二郎腿,一派恣意之态,对温念软挑挑眉:“这件事可是太后的一件秘事,确定不想知道?”
温念软沉思,烦心的看凤瑾彦一眼,似是没辙,摘掉头上的金钗给他:“赶紧说。”
凤瑾彦在温念软身上捞了不少钱,但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天他会把这些钱全部吐出来,再还给温念软,后话。
凤瑾彦把金钗放在衣领处,心满意足了,合上折扇,靠近温念软,压低几分声音:“太后昨晚中媚药了。”
温念软惊愣:“谁下的?”
“萧翊。”
萧翊?!
知道萧翊很疯批,但没想到他猖狂到这个地步,堂而皇之的给太后下这种秘药。
“然后呢?”温念软看向凤瑾彦,挑眉:“你把太后的媚药给解了?”
“没解,”凤瑾彦坐直身子耸耸肩,“萧翊那药太霸道,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内我配不出解药。”
温念软转动眸子凝思,想起昨晚雨霜说看见桂嬷嬷带了两人陌生男子进朝阳宫,这么一说,便知道是干什么的。
也怪不得昨晚萧维轩惨死,太后一直没露面,原来是自顾不暇。
太后身上的媚药是萧翊下的,萧维轩也估计是他的杀的。
他这步步为招,是为了给她报仇?
温念软一下子心里更乱了。
虽然云辰安和萧翊是同一个人,但她没办法将他们当成同一个,毕竟各有各的性子。
凤瑾彦啧啧叹一声:“萧翊那药可比我上次给太后的‘醉欢’可厉害多了。”
提起上次给太后的那瓶“醉欢,”凤瑾彦又是一阵好奇:“也不知道太后手里的那瓶‘醉欢’用到哪里了。”
“用到我身上了,”温念软冷飘飘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