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平静的眼神，他心里的痛楚和难堪莫名的平复许多。他以为夜小小会问他，她却给了他纸后就又去继续剁肉了。

段元淳被打断了，那些情绪也发泄了一些，所以很快他就控制住了眼泪。

只是那眼眶还红红的，也没以往的那种戾气，看起来纯净了许多。

“你怎么想做这道菜了？”声音还有点哑。

“你之前不是点过一次？之前找不到食材，现在食材找到了，自然是要做出来给你吃。”夜小小随意地说。

“因为我说，你就做？”

夜小小双手拿刀跺菜，听到这话头也不抬便道：“当然，你付了报酬的。”

虽然她说了报酬，但是她理所当然的态度还是取悦到他了。等她将这顿饭做好，白溪他们过来吃过，他才拿出一本书丢给夜小小。

夜小小接住那本厚厚的书：“这么重，你就放袖袋里？也不嫌重的啊！”见他不回她，将巴掌厚的书放到书桌上，“那个关于外面成傻子的事情在哪一页？”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看到过吗？”

“好久之前晃了一眼，哪里还记得在哪里？而且这么厚，你总不会让我去给你翻吧？”

说的好像是哦。

她想把书给白溪她们找，段元河瞪她：“不准她们碰！”

夜小小瞪了他一眼，默默把书收回来，苦命地翻书去了。

这本书就是讲的镜月世界的，非常详细地介绍了这个世界的分布，还讲了里面不少事情。虽然这些事情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发生的了，夜小小却越看越觉得有趣，渐渐沉迷进去了。

一天后，在看了一半后，她就看到了那个关于傻子的事情。看完后她霍的一下从座位上起来，跑去找白溪了。

“白姐姐，我找到了。”夜小小一见到白溪就急急说道，“我找到那些人为什么会成为傻子了。”

白溪他们正在院子凉亭里说话，听到她的话一起看了过来，“找到了？”

看到夜小小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光彩，换上了从未见过的凝重，三人立马猜到这次的事情不一般了。

“书上怎么说？”

夜小小把书拿出来，翻到自己看到的地方：“这上面说，镜月世界以前发生过一件大事，有人将进入镜月世界的人抓了起来，炼制丹药，用来提升自己的精神力。镜月世界的人都是外面那些人的精神力，被人抓了炼制丹药，外面的人没了精神力，就成了傻子。”

白溪三人倒吸一口气，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夜小小把书推到他们面前，三人凑到一起迅速看完，果然是夜小小说的那样。

这个事情当初闹的不算大，因为这只是一个人所为，傻的人不多，也被人发现的早，那些人早早将那个人揪出来在现实世界给杀了，才没有酿成大祸。

而这个事情凑巧被写书的这个人知道了，因此被记录了进去。

如果不是这个凑巧，可能当初的事情都不会再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