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太子的团宠小娇包
作者:达问西 | 分类:古言 | 字数:4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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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回 耍弄陆小花
而且他心里其实已经相信,叶风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云锦书心中却忽地一沉。
“叶风,你午后可曾约我前来品茶?”
叶风一怔。
三人眼色晦明变化,波诡之计了然心中。
云锦书明白,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禾禾,而是自己。
那晚宴会之上,月光华华,
湖水深不测。
她那句“是叶风更心疼还是殿下更心疼”重回脑海之中。
若今日禾禾未突然造访,自己如约而来,此刻又会怎样呢。
许多事,一想便已经明白了。
不仅想明白了孟引歌何以如此憎恨自己。
连《被暴戾太子嫌弃的云锦书的一生》一书也已想得明明白白。
原来书中陆星画的心有所属,一直都是书孟引歌。
“whocare!”
云锦书扬扬眉毛,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亦或,在强迫自己做心理解建设。
告诉自己,千万莫要陷入这浪费生命尔虞我诈。
谁说被爱才是女人一生的目标,那些廉价的的小情小爱小确幸,根本不足以支撑起生而为人的乐趣。
自己绝不做那样的强求,也不受那份气。
想伤害自己?没门!
包括陆星画与言思钟。
呵,爱情不过是普通的玩意儿,男人不过时消遣的东西。
锦上添花倒也算了。
倘若要调动全身计谋才能得到,不要也罢。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你说什么?”
默立一旁的陆星画在听到她的喃喃自语之后,将深邃眼神投了过去。
他也在想,若今日云锦书如约而至,她与叶风……
“我在说,我才不要别人把你抢走,你是我的。”
云锦书转动乌黑瞳仁,定定看向陆星画。
没偷没脑的一句话。
言语大胆,眼神真诚而戏虐。
陆星画目光一滞,脸上竟染上一分罕见的羞赧之色,转瞬便又恢复纨绔冷冽。
从来都是他以逗弄她为乐,何以她突然像变了个人,如此大胆不拘。
对陆星画的反应,云锦书感到甚为满意。
小白兔变大灰狼,感觉总是不差的。
“喂,叶风。”
云锦书不理陆星画,径自走到叶风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带着隐秘而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笑容,令陆星画着恼。
陆星画看在眼中,目光一凛冽。
她一个女孩子,到底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正欲上前,互听云锦书狭笑着开口:
“叶风,那茶叶还有吗,真的如此厉害吗?”
叶风点点头,抬起下巴,示意案几之上那仍散发着幽幽余香的茶盒。
“想必其中的茶叶都是加了药的,可惜了殿下的好茶。”
“不可惜,不可惜。”
云锦书忽然狡黠一笑,抓起那小小精致茶叶木匣置于宽大云袖之中。
“这么好的东西,丢了才是可惜。”
既然二哥哥的绝情丹可以让人失去某些功能。
那为何不能利用此茶叶帮人助长某些功能呢。
让他能,他就能,不能也能。
让不能,就不能,能也不能。
云锦书也未想好此物要做何用,但隐隐之中有种感觉——这东西绝对有用。
喜滋滋收好。
“云锦书!”
嗓音低沉冷冽,含冰量极高,让人忍不住打颤。
陆星画冷着脸,一把攥住云锦书的手腕。
“拿出来!”
她一个女孩子家,怎的这般不知害臊。
就算是……也应悄悄的,秘密的。
她倒好,这般大剌剌就要将那催情之物随身带在身上。
“干嘛啊。”
云锦书秒变小白兔,故作无辜地撅嘴盯着陆星画。
“你怎么这么霸道,我拿什么东西跟你有关系吗,少管我。”
他的手宽厚有力,劲道很大,云锦书想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自从自己的身份被他挑明,他似乎变得更加多管闲事了。
云锦书撅嘴皱眉,十分不满。
他不会真把自己当成他的…未婚妻了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星画重复她的话,忽然不再气恼,笑得星眸灿烂。
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忽然趴近她的耳边:
“是为我准备的,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嗯?”
眼神轻佻无比,有澎拜的激情及无穷无尽的占有欲。
背后,叶风一脸惊诧。
而后无力以掌撑面,十分绝望——没救了,这个不着调的太子真的没救了。
要么又臭又硬令人扎心般窒息。
一下子又这般轻佻放荡地与女子打情骂俏。
按理他这样子,注定是要孤独终老的,可遇上云锦书呢,事情又不好说了。
对付陆星画这种男人,自然还得云锦书上场。
她粲然一笑,那么地人畜无害。而后温柔乖顺地从袖内掏出那小小茶叶匣,贴心拉起陆星画的手,郑重放在他的掌心。
“陆阿花,人家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嘛,你中了绝情丹之毒,身体不行已久,我想这催情之茶或许有用,本来想着……算了,你若现在就急着要,我给你便是,反正除了你,也没有人需要它。”
她眨着眼,态度诚恳无比。
“诺,给你。”
一秒,连秒,三秒……
陆星画俊逸非凡的脸上,五彩一一呈现。
似乎过了许久,陆星画才徐徐挑起眼皮,幽冷的黑眸似墨夜湖水。
“云、锦、书!”
她总是在挑战自己。
不遗余力告诉全天下自己“不行”。
被她气得够呛,陆星画一把推开那茶叶匣,仿佛推开什么瘟神一般。
要是接了,不就明明八百地承认自己真的“不行”了吗。
“那我就却之不恭喽。”
云锦书大大方方,将那暧昧之物重新塞回衣袖之中,对陆星画做了一个“承让”的表情,十分愉悦。
陆星画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暗暗咒骂一通——
死丫头,你等着,看我回头不把你皮给扒了。
云锦书则扬起眉毛,心中暗想:
“哼,你白月光做的好事,你在此受一点羞辱又如何!”
两人互不相让,皆以不服眼光瞪着对方。
未暂闻得屋内有何动静,门外的一众人等忍不住担忧之心,这才鱼贯而入。
很默契地,三人均未将催情药物一事往外说。
或许是保护禾禾,或许是保护其他。
谁知道呢。
可对云锦书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若二哥哥知道了其中阴险,定会心疼自己,做出许许多多为自己出气的事情来。
到时,事情失去控制也未可知。
一个孟引歌不足以为惧。
眼前自己最重要的,是造星捧人,而非被动地,落入这毫无意义的“陆星画争夺战”之中。
动陆星画可以,耽搁自己的造星大业,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