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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不足的当然是没有安排季晴雪一起，不过也算超出想象，竟然让童不恭和成陌一起加入。

路铓瞪了好一会眼，这才沉声说道：“行，我们大力配合。”

“谢谢路队长支持。”方熠轻轻点头，“童不恭负责。”

“是。”童不恭耸耸肩，瞥了席韬略一眼。

席韬略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可不是他要的结果。

方熠看来并不想再给席韬略说话或是横生枝节的机会，立刻宣布会议结束，同时对季晴雪说道：“我们走。”

席韬略怔愣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办公室，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

“去哪里？”

走出刑侦大队办公室后，方熠问小杨要了一辆车，随后根本没在大楼中停留，直接带着季晴雪上了车，季晴雪直到坐稳才问道。

“你不觉得这里面的人都有点问题。”方熠启动车辆后说道。

“你是怀疑……”季晴雪咬了咬牙，犹豫了片刻后说道，不过她还是只说了一半。

“我怀疑他们隐瞒了什么没说。”方熠的眼神很平静，“而且是宗莫树也不知道的事，或者……”

“只有一个人知道。”

季晴雪没接话，转头看向车窗外。

车子徐徐启动，冲出车库。

“他们不说，我们只能去寻找一下会说的人。”

季晴雪还是看着窗外，街上的人流穿梭，景物在飞速倒退，一些记忆忽然间跃现，她的眼眸一亮，轻呼一声。

“啊，我想起来了，司马林我听说过。”

方熠微微一怔。

“你听说过？”

“对。”季晴雪转头看向他的侧脸，“听我母亲说起过，好像两人以前还一起共过事，要不我立刻打电话问问她。”

“你母亲？”

方熠觉得脑海里一阵轰鸣，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刻骨正蠢蠢欲动。

“对，我母亲，她也当过刑警，听说还很厉害，她叫乌妍。”

……

“喂，你怎么回事！”

“……”

“你差点撞到我了！”

“是你撞向我的。”

“不是，明明是你，好，不和你一般计较，报出你的姓名，看看我乌妍惹不惹得起。”

“……”

“为什么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他们都说乌妍是整个局里最冰冷的女神，通常别人说十句她都不一定会回上一句话，今天怎么让我觉得不像，你会不会是假冒的？”

“…你……好，有种，你等着，方熠。”

“啊！你知道我的名字？”

“哼！”

……

前方的景物似乎是凝固的。

耳中除了那些很有趣的斗气话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但是那张脸容却是模糊的，有时候又会变成季晴雪。

乌妍。

原来她是乌妍的女儿。

难怪总在她身上感觉到似曾相识的气质。

毕竟是她的女儿。

假如当年他没有发生过那次惨痛，是不是会和乌妍在一起？那么他们是不是也会生出和季晴雪一般大的女儿？

方熠感到思绪有些混『乱』，赶紧将这些荒唐的念头止住。

“当心！”

季晴雪的一声大叫让他彻底回到现实中。

一脚踩下刹车。

汽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车前差点被撞到的行人脸孔煞白。

方熠出了一身冷汗。

短短的瞬间，他犹如穿越了两个时空，过去和现在。

未来呢？

他的未来是什么？

她的未来又会是什么？

他不敢回头去看她。

行人骂骂咧咧走远，季晴雪长长松了口气。

“不用打电话了。”方熠轻轻地说道，眼眸中闪掠过一抹季晴雪看不到的温柔。

“嗯？为什么？”

“你说过，他们只是曾经的同事。”

汽车继续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