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作者:凤青天 | 分类:古言 | 字数:15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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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九章 那晚的胖子
她不确定的问道,这画这么说来还真是怪了,这画里面最有特『色』的,应该说是这画的八角凉亭了。
这亭子的八个角全部都是凤尾,而亭子的顶端是凤头,可以说是个相当有特『色』的标示『性』东西了。
可让她不敢认定这画是同一场景的,一是亭子周围的树,春季这亭子四周是绿柳,夏季这亭子又被荷花池围住,秋季变成了桂花,冬季又是梅花。
“不知道,景『色』虽然不同,但是这不变的,确实这亭子。”说完,荣钦将画拿了起来,“而且你看着画下面的题字,是不同的人。”
“难道这是不同时期的亭子?”不同的人,又是不同的景『色』,但都是同一个亭子,那么最简单的答案,是不同的时期喽。
忽然,她觉得自己说的话又有错,这日期都是同一年啊。
荣钦也否定了她的答案,“不是,你看这纸,这四张画的纸是同一种类型,而且泛黄程度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年代的产物。”
这还真是个问题了,若是同一年代,同一个地方,怎么能画出这不同的景『色』,且不说它一个季节换了一种植物,光是这水池,那是工程巨大啊,一般人真是做不到呢。
“看来这壬戌年,还真是有点意思。”荣钦用拇指摩挲着画题字的“壬戌年”,沉思着。
刚才那桌子也是壬戌年的,现在这画也是壬戌年的,这只是一个巧合,还是到底有什么。
“诶,我有一种猜测,你说这画会不会里面藏了地图,如说遇到火显现出来的哪一种?”顾灼华脑洞大开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火折子。
荣钦皱着眉,“怎么,你现在不怕拿出火折子被发现了?”
没错,若是打开火折子,外面巡逻的侍卫一定会发现的,她攥着火折子,“那你说怎么办吧!不能用火烤,那我拿水泡一下试试?”
她跑了两步走到了涮笔的水缸旁边,端着水缸要拿过去递给荣钦,被荣钦及时制止,“你可算了,你这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一天天的这都是什么鬼点子。”
“那怎么了啊!要是我说的是对的呢?”
“不可能,你这用水和用火的法子都是一次『性』的,若是用了水,这画不能要了,若是用了火,这纸的地图一旦显现出来,再也消散不下去了。”
也是,荣钦说的没错,这地图是能反复运用的东西,怎么可能用这种一次『性』的办法,她萎靡的坐在桌子,“那你说怎么办吧,这画一定是有问题的。”
“算是画有问题,也不一定是地图,我们还是先找地图的事要紧,不然小心你被赶走了!”荣钦唬她道。
顾灼华气不过,跟着他犟嘴,“哎呀,你这个时候知道害怕我被赶走了?”
荣钦瞥了她一眼,冷情的说道,“怎么,你这是不怕?你若是不怕的话,我又何苦废这么大力气帮你?”
“别别别,我错了,我们继续找地图,我认怂,行了吧!”趁着荣钦转过头,她对着荣钦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还小声的说了两句荣钦的坏话。
两人翻找了剩下的地方,连地板他们都敲打了好几遍,荣钦靠在一面墙,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忧伤,“这几日,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除了水灵云的卧室。”
顾灼华对着他眨了眨眼睛,“要不,你去水灵云的房间看一看?”
“想要晚偷偷『摸』『摸』的去只怕是不行了,水灵云一定会发现的。”荣钦摇头拒绝,“要是白天的话,那我只能牺牲我自己了。”
听到荣钦这么说,顾灼华不乐意的戳了戳他的肩膀,“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看起来都是你更加占便宜好不好?我怕你自己把持不住,别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说什么呢?”荣钦嫌弃的看着顾灼华,“你这思想也真是太不单纯了!”
顾灼华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说的话让人误会,还有,我朋友的命可掐在你的手里了,你得点心!”
两人正聊着,忽然荣钦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屋子外面,然后拉着顾灼华蹿到了房顶。
两个人挤在一个房梁之,确实有些不舒服,荣钦怕压着顾灼华,一只手撑在她身边,另外一只手嘛,因为受伤,只能背在身后。
他们屏息看着忽然有个人推开了书房门,这身材怎么看着有些熟悉?顾灼华一愣,这胖子,这胖子是那个外院的那个厨子!
因为这厨子做的一手好菜,所以顾灼华对这人印象倒是蛮深刻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厨子是原本老城主的身边人,但是为什么他要半夜潜入水灵云的书房呢?
这安师傅没有半分犹豫直接走向了刚才他们观察了许久的几幅画哪儿,直接把画纸从画布撕了下来,便离开了。
“这人,是那晚我跟踪的人。”荣钦压着顾灼华,闷声说道。
“那晚?是我毒的那个晚?”
荣钦慢慢起身,“你忘记了,我当时是跟踪他,所以才恰好遇见你的。”说罢,他又看向了那四副空着的画布,“他知道暗室的路怎么走,我估计那几幅画可能真的和密室有关系。”
“但是现在已经被他拿走了啊。”顾灼华有些心累,刚才她应该利落的把画都撕下来,拿走,现在不用看着他拿走了。
“不过,我认识那人是谁。”
荣钦把她也扶了起来,“你认识?”
“我在城主府外院待过一段时间,他是个外院的厨子,听说在老城主身边伺候着的,后来惹怒了水灵云,被赶去了外院。”
荣钦思忖了一会,“那这人一定有什么问题,水灵云发怒,一般不会留活口,这人不仅仅没死,而且只是被赶去了外院,惩罚也太清了一些。”
“我当时也是那么想的,不过觉得这人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追问。”
“看样子,我们现在还真的需要从这个人下手了,毕竟画都在他手,我们快些离开,若是让人发现,不好了。”
说罢,荣钦把自己怀里的那张没用的画仍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