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婚甜妻:帝少宠不停
作者:米粒饭粒 | 分类:现言 | 字数:5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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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惩治湛新蕊(二)
“湛小姐,我们该回去吃饭了。”
“好,走吧,今天晚上我要加餐,吃鸡腿。”
“嗯,我让护工去买来。”
湛新蕊回到病房,洗了手,护工把饭菜断了上来。
“这是什么?”湛新蕊指着冒着热气的砂锅道:“炖了什么?”
“哦,听说你爱吃上京的砂锅,特意让厨房做的。”
“嗯,好。”湛新蕊靠近它闻了闻香气,用手往嘴边闪了闪,好香啊。
用旁边的抹布盖在锅盖上掀开。
里面还在汩汩的冒着热气,湛新蕊拿起筷子搅了搅,那豆腐的馨香和牛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尝了一口,软软蠕蠕的,特别好吃。
“真不错啊。”她吃的津津有味,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望着两根筷子中间的东西,痴痴发呆:“这是什么?”
“啊……”这惊叫的喊声震慑了整栋病房。
那是一截手指头,已经被废水煮的发白发硬了,只是那指甲却没变,还是长长的,大概是无名指,指关节上的戒指已经松松垮垮了,不过没掉。
那戒指是父亲五十大寿时,她挑了最好的玉石师傅给他做的。
湛新蕊趴在地上,把嘴里吃的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恨不得把胃都给掏出来,她把所有的饭菜都摔到地上:“湛新蓝你好毒啊。”
她怎么也没想到湛新蓝会这么快反击,而且残忍的割掉了父亲的手指头,她居然这么狠了,她以为她即使圈进了父亲,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毕竟是她二叔。
她却没想过,湛蓝的狠也是被她逼出来的,比起她对付无辜的莫北,根本不算什么。
当天夜里,湛新蕊被那跟手指吓得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睡着,突然感觉有人把她架起来了,还有人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把四肢用麻绳捆起来。
“你们……”她还没发出声音,嘴里又被赛上了布条。
“呜呜,呜呜。”她被拖着走出了病房,走进了电梯,脚底碰着的地面如此冰冷,膝盖摩擦着的地方如此疼痛,她不得不改变一下姿势,把两只脚抬起,被驾着总比被磨出血泡好啊,反正已经被绑架了。
究竟是谁,是谁大半夜的要把她掳走,肯定是湛新蓝,一定是她。
在医院走了许久,都没有碰到一个人,或者碰到了也没有人敢管。
最后似乎走出医院大门了,外面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深夜的风很凉,只着了睡衣的她很冷。
她被扔到了一辆车上,然后嘴角的布条被抽了出去。
她终于能说话了,声嘶力竭的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车已经发动起来了,她怎么喊都没用了。
可是本能让她还在不停的大声叫嚷着,没有人理她。
手脚被捆住,不能动,她就用头往旁边的车门撞去,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那人乘机往她脸上摸了一把,嫌弃道:“明星不化妆,也不过如此,这脸上的小疙瘩也那么粗糙。”
“你是谁?你为什么绑我?”湛新蕊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动作又那么轻挑,急忙吼道。
“啧啧,为什么绑你?难道你不知道?”
湛新蕊很快就冷静下来:“是湛蓝吩咐你来的吗?她给了你多少钱?无论她给了你多少,我都双倍给你,你知道的,我是明星,钱有很多,只要你放我走。”
“切。”前座上响起一声讥笑,很轻,不过湛新蕊现在就听觉特别敏锐,死了她都不会忘这声音是湛新蓝。
“湛新蓝果然是你。”她扒向前座,歇斯底里的喊道,她让她又想到昨天砂锅里的手指头了,胃里又一阵阵的泛酸。
“湛新蓝你好狠毒,那可是你亲叔叔啊,你居然这样对他。”
湛蓝真是好笑,她当初和她爹又是怎么对付她亲大伯的?好意思说她残忍?对人对己真是两个标准。
“别装出一副孝顺的姿态来了,你要是多想想你爹,也不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了。”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湛新蕊言语开始闪烁,没那么坚定了,莫北打篮球受伤是一件多么顺其自然的事情啊,湛新蓝怎么可能想到是她?
“你不明白?一会你就明白了。”湛新蕊是幕后指使,李晓和陈沉是执行人,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从她恢复记忆,想起父母惨死的那时候去,她再也不会做那善良之人了,她要有仇必报,绝不心慈手软。
“湛新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我走吧。”湛新蕊开始哀求:“姐,堂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的,我错了,对不起。”
不愧是演员,泪水大滴大滴的淌下来,想博得同情,湛蓝无动于衷:“湛新蕊你还是剩些力气吧。”
湛新蕊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深夜里没有月光和星光,只有一个旧灯泡透着微弱的光,仓库很大,看不清周围堆放的是什么东西。
章醒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扔在地上,仓库的门被关上。
湛新蕊把嘴上的布条拿开,扑到门上不停的拍打,叫着:“开门,湛新蓝给我开开。”
第147章 惩治湛新蕊(二)
“新蕊?新蕊?”
头顶响起的是湛元培的呼喊。
“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湛新蕊起身去找人,似乎在仓库的东边,可是摸索着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反倒是因为太黑,被绊倒了两次,摸到地上毛茸茸的东西,吓得尖利的叫起来。
“新蕊,新蕊?你怎么样?”
“爸爸,爸爸。”湛新蕊被吓哭了,撑着站起来继续找寻,只要找到父亲,两个人呆在一块,总比一个人呆着勇敢些。
一道红光突然从眼前飘过,一道诡异的披头散发的妖怪对她呲牙咧嘴。
“啊”她抱着头坐在地上:“什么东西?别碰我,别。”
“湛新蕊,听说这个仓库里死过三个人,一个是机器卷进去,搅成了肉末,一个是被情敌捅死的,还有一个女人是被强奸又被杀的,我白天来过,这里面不光有这三个冤魂,那被强奸的女人把那个男人引来,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凌迟死了,那个被情敌捅死的人用同样的手段害了他仇人,所以这里面有很多个冤魂,他们生前都是坏人,怨念很深哦,你都等着他们折磨你吧。”
湛蓝用一种极为轻极为淡的口气说道,湛新蕊感觉身边已经被那冤魂围着,脖子间凉凉的,全身上下都被东西束缚着,怎么都觉得难受。
这时不知道哪个角落又响起了蠕动声,还有丝丝声,这静寂的夜里特别的深刻,湛新蕊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吓得瑟瑟发抖起来,蹲在地上哭泣:“姐,姐姐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蹲下的时候,脚边有什么东西在啃噬她的脚,还有东西爬上了她胸腹上。
“啊,啊。”她再次尖叫起来。
周围鬼嚎般的笑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湛新蕊再也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她睁开眼睛,仓库里放着杂乱无章的东西,地上的油污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有很多的蚊虫在周围飞舞,而她就躺在那肮脏的地上,睡衣上早已脏乱不堪,手上脸上被咬了好多的脓包。
她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在农村呆着的时候,母亲嫌弃父亲穷又没有志气,在她一岁时就跟人跑了,她父亲把她养大,试想一个窝囊的男人还要挣钱养活自己和孩子,又有多少精力和时间照顾她呢。
她从小就被锁在家里,四岁的时候,她听见路上有孩子们玩耍的笑声,从门缝里看到他们玩的好开心,也想出去玩,就爬墙出去了,从身后跟着他们玩了好久,他们都走了,自己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天黑了,她更摸不到家了,最后掉到了东头养殖的猪圈里,在臭气冲天的淤泥里与猪相伴了半夜,那些猪一开始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吓得她大哭,生怕它们当猪食一样把她吃了。
再后来就是一圈圈的蚊虫飞向她,把她当晚餐了,被父亲找到的时候,她身上肿了一圈,痒痛的她老是抓挠,夏天热,抓破了伤口,就化了脓,发出一阵阵腐烂的臭味。
从那以后,她在村里子就出名了,孩子们说她比村外那个吃垃圾的傻子还要脏,见了她都躲得远远地,不在和她玩。
那段往事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所以她发誓再也不要呆在农村,将来一定要飞黄腾达,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在所不惜。
现在这地方除了没有那些猪,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她好像还是回去了,回到了不堪回首的当年,还是那样的侮辱,她不能忍受,不能!
她把双手插在头发里,使劲扯着,一缕缕头发被她扯下来,才感觉到疼痛,跑到大门口,使劲敲着,声嘶力竭的喊着:“开门,给我开门。”
门终究开了,她欣喜若狂,她能得救了,在也不要呆在这里了。
可是她只是高兴了一秒钟,她就被一个力道重新推回去了,本来身体就羸弱的人,在加上折腾了一夜,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她摔在地上。
然后还有一个人也被推了进来,湛新蕊努力的抬头看去,居然是李晓。
“李晓,李晓,你有没有报警?”湛新蕊怀着唯一的希望爬向她。
李晓皱了皱眉,看着湛新蕊跟看着怪物一般:“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眼前这个跟乞丐一样脏乱,脸上被咬的肿成猪腚一样的人,还是那个女王一样,妆容精致,没有一点瑕疵的湛新蕊吗?
湛新蕊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是什么样子?只要能出去这个鬼地方,怎么样走可以。
“我的助理报警了吗?”她发现自己失踪了,应该能报警吧,那么警察会很快救她出去吧。
李晓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是从酒店出门,然后上错了一辆车,就被带到了这里。
她也曾经问过抓她的人,要干什么,那人说到了她就知道了。
看到湛新蕊的样子,她是明白了,肯定没有好事情,她可是替湛新蕊做了不少坏事。
她不想变成她的样子,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她扑向门口,抱着双臂冷眼看着他们的男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男人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地上:“这样,给你们一个机会,谁先把对方的腿弄折了,谁就能出去。”
两人面面相觑,李晓也明白了,这人是替莫北出头来的,她找了陈沉,利用陈沉对莫北的敌意,让莫北骨折了,这是报应来了呢。
她疯狂的喊道:“是她,都是她指使我做的,我没有办法呀,我要是不做,她就威胁我,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与我无关呀,放了我吧。”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的腿弄折呀,你就可以出来了,要把握好机会哦。”章醒笑着说道,还朝她眨了眨眼。
李晓明白了,这可能真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看向湛新蕊的目光就充满了歹毒,湛新蕊看向她的时候也不友善,两个人想离开这里的渴望掩盖了一切,让她们不能思考,不能呼吸,只想着弄折对方的腿,好离开这里。
湛新蕊不想在重复昨晚的噩梦,李晓不想变成她这样的样子。
两人相互防备着,警惕着,也想着如何进攻,把对方打倒。
章醒站在门口给两人加油助威,李晓和湛新蕊都跟饿狼一样扑向对方,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对方撕成的腿弄折,然后离开这里。
女人之间的打架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她抓她的头发,她就扯她的衣服,手脚并用,最后连嘴也不闲着。
不知道谁的头发被扯了一地,谁的指甲太长,划过的地方一片片血珠流下来,总之两人最后跟疯子一样,披头散发,脸上一道道血痕,衣服成了破条,连身体都掩盖不住……
李晓的力气大些,占了上风,可是湛新蕊被折磨了一夜,再也不要呆在这里的念头一直支撑着她,最后谁的腿也没有折,相互抱着纠缠着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气。
“李晓你敢这样对我,等我出去后,你别想好了。”
“湛新蕊你少威胁我,我早就受够你了。”
两人歇息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章醒打了个哈欠,这戏有点长,忘了搬凳子了,他还是喝口水,一会在过来吧。
等他返回来的时候,湛新蕊趴在门口,打开门的瞬间,她欣喜的喊道:“我赢了,我赢了,李晓的腿折了。”
章醒看她的样子,身上一点好地方都没有了,那样子连他这个试行过很多任务的特种兵都不忍直视,啧啧了两声,女人一旦疯起来,比任何动物都狂。
在看另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想到湛新蕊生着病,还被折磨了一夜,居然把李晓干倒了,这个女人不但用了蛮力,还动了心计吧,太不简单了。
他也不去看李晓的腿到底折没折,便对湛新蕊道:“你可以走了。”
“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手机?”她刚才装着求饶逃跑的样子,拼命往外爬,其实是看到了一根钢筋,李晓乘机光打她了,哪里注意到了,她用自己做诱饵最终成功的击倒了李晓,不可谓不狠。
现在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拿什么逃跑,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地方。
“手机?我怕你弄脏了呀。”章醒把手机放在掌心把玩,湛新蕊的眼睛都打的肿了,有血淌出来,特别恐怖,她眯着眼睛恳求:“你帮我打个电话也行,求你,等我回去,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好不好?”
章醒想了想:“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好了。”
他拨了一个号码,说了两句,便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