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附身，那会很难办的。这个不知何方神圣的血族学会了黑魔法之一的附身术，今儿在Black身上，没准儿明儿就在另一个人身上了。这样不仅会造成很多误会，还会给我们的调查造成困扰，长此以往很可怕。”良之晴皱眉，同时想到了曹凯，“我最近发现一个跟两位白薇都有关联的人，很怀疑他，可靠近他的时候，并未察觉出异常。”

“如果法力足够高强，察觉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Angelina陷入沉思。

良之晴想起过去缠斗魔党的时光，的确很难判断对方是谁，直到最后一刻才能分清敌我：“我觉得最奇怪的地方是，这两个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像到跟双胞胎似的，而刚巧，一个叫曹凯的人认识她们两个，这很奇怪。我真想知道这几个人有什么关联，但曹凯……明显不是犯人，又不好抓来审问。”

“这个不要紧，查案的时候哪怕作为证人，也可以找他来问问话的。只是，我们目前遇到不少突发状况，你当真还有心情知道事情的真相吗？”简烨烁觉得良之晴实在不可思议。

良之晴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没错，事情都发生了，至少得搞清楚始末。有时间，我们难以解决的某件事，在调查另一件事的时候发现有所关联也说不定。”

南飞尘见良之晴好奇，对简烨烁道：“既然她想查，你就帮帮忙吧。良之晴这人想象力丰富，没准儿真能发现什么细枝末节。”

“这可不是靠想象……”良之晴瞪南飞尘。

Angelina看着眼前两个人恩爱的样子，心底一丝落寞一闪而过。

良之晴就隐身站在宽大的玻璃后观察曹凯，曹凯的面容依旧帅气阳光，只是有一丝紧张夹杂其间，对面坐着甄晴。甄晴很客气地给曹凯倒了杯热水，又安抚他不要紧张。

“今天找你来主要想了解一些情况，没别的意思。”甄晴掀开面前的档案夹，打开笔帽，“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录，不想回答的也可以不回答，但我希望你想到什么多说一点，这样对我们破案有帮助。”

曹凯点头：“恩，好的。”

甄晴将两位死者的照片丢在曹凯面前：“这两位女性同名同姓，外表看起来也有几分类似，你都认识，是吗？”

曹凯看到明星白薇死去的照片，一脸难以置信：“怎么会？昨天我见到她的时候还好好的！”

“这不奇怪，她是昨天夜里死去的。”甄晴面无表情回应曹凯。

曹凯盯着血淋淋的照片，一脸不信：“她是怎么死的？怎么会死？”

“她们两的死因不同，说来话长。”甄晴缓缓开口，“而且涉及到破案，警方这些资料在破案前都不会对外公布的，希望你谅解。”

曹凯稍冷静：“那好，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我们在你大学了解到，你和第一个死者白薇在一个社团？你们是在社团认识的吧？大概什么时候？”

“一年前吧，那时候她刚进社团，还是个很清纯的女孩子。”

甄晴注意到曹凯的用词：“还是个？后来她变了嘛？”

“嗯，这一年变化很大，越来越像白薇了。”

“整容？”

“这我就不知道了，女孩子嘛，化妆、整容什么的，我不是很了解。其实，她大一的时候比现在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曹凯没往下继续说。

甄晴接着追问：“你的意思是，当白薇成名后，她越来越像白薇了？”

“是的，其实从一开始，他们俩只是名字一样，长相和未来走的路没有任何相似。白薇是众人心中的女神，可她也不差，各有千秋。白薇成名后，很多女孩模仿白薇的发型、穿衣和妆容，唯独她，脸都跟白薇越来越像了，别的却也不像。”

“你说的这一点我们会调查的，那你和第一位死者的关系如何？”

“挺好的，大家同在一个社团，经常一起活动。不过我们社团情况特殊，不受重视，活动很少。我和她之间不算太熟也不算陌生吧。”曹凯对白薇的态度很普通，几乎没什么感情流露。

“那你有察觉出她的异常吗？包括对你的态度……”

曹凯仔细回想：“她好像在我过生日的时候送过我蛋糕。”

“她喜欢你，是吗？”

“这……不知道了，她没明说过。只是送蛋糕的话，也没什么吧，也有很多别的女孩子送我东西。大家关系比较好吧，不能这样就说是喜欢。”

良之晴仔细盯着曹凯，想判断出曹凯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无奈看不出蛛丝马迹。

甄晴将第一个死者的照片收回，将第二名死者的递进：“这个白薇，你们熟悉吗？”

“自从她饰演了大热的电视剧里的角色，就火了，成了太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我……对她也很有好感，她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优雅，不是一般女生可以比拟的。”

“但是，我认识她，她并不认识我。就这两天，我和她好容易有了交集，结果出事了。”曹凯说完这句话，良之晴看到他放在桌子下的手握紧成拳，情绪激动。

甄晴飞快记录下来：“那你能说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吗？”

后面的内容良之晴大概知道了，转身离去。现在很奇怪的是，白薇到底为什么变成了明显白薇？良之晴打算先跑一趟医院，咨询一下霍灵烟关于整容的事情。

“灵烟，有空吗？我想咨询你关于整形的事。”良之晴去医院的路上先给霍灵烟打电话。

霍灵烟刚下了手术在办公室洗手，手机放在一旁按了扬声器，听闻这句话，惊讶到不行：“难道你要由一个作家转型成为演员了？”

“没有，是关于别人的事，哎，见面了细说，你现在有空吧？”

“恩，你过来吧，我刚下手术，应该至少有一小时休息时间。”

霍灵烟的办公室依旧干净敞亮，良之晴一踏进来就觉得很舒适，刚才在警局的那股压抑感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