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吸血鬼明星
作者:孟青卿 | 分类:现言 | 字数:20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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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遇到爱的人已是不易,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没有哪两个人是天生合适的啊!”涂小松看着良之晴摇摇头。
良之晴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涂小松和霍灵烟的话跟魔咒似的,一直在她脑子里回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为了清醒,良之晴随手打开挂在床对面的电视。
电视好死不死正在娱乐频道,漂亮性感的主持人笑着预告《女法医手札》的进度。
“新剧《女法医手札》因为影帝南飞尘的出演,自开拍以来备受关注。前段时间更是爆出,影帝通过此剧找到了真爱,和这部戏的原着作者产生了一段热恋,甚至前段时间两个人一齐消失在剧组,又一起受伤。奇怪的是,两个人回来后却像出了问题,咱们的美女作家更是不见人影……”
良之晴觉得最近所有人所有事都跟自己对着干,赶上哪儿都巧得很。气愤地关了电视,跑去洗漱。夏景焕还是没来,她原本想要是夏景焕来了,她就顺着台阶下来,谁知道她就像被人彻底遗忘的角落。除了涂小松这个死党一如既往,所有人都忘了她。
良之晴猛然间一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不是不爱他吗?不,她不敢想象没有他的日子。良之晴吓了一跳,之前始终想不通的事全想通了。
“停车!”良之晴跑到门口,伸手就拦街上的车。
“去……剧组。”良之晴想了想又补充,“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儿,我有急事。”
所有人都在忙,根本没注意到良之晴到了。再加上之前良之晴一直跟着夏景焕,门口的人就没拦着。良之晴没去打扰拍戏的南飞尘他们,径直走到了夏景焕和涂小松身边。
夏景焕一抬头,吓了一跳,手里的瓜子仁都掉在了地上:“啊啊啊,我的瓜子,刚剥的!”
良之晴“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夏导几天不去接我,原来是为了搁这儿剥瓜子!”
“不是,那不是我的意思,之前去接你都南飞尘一大早到我家喊我的,要不然就电话催命。最近也是他说,不要去接你了,你会自己来的。”
良之晴瞪大眼睛,这南飞尘怎么能这么自恋,料到她会回来!?良之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坚实的怀抱抱住。
那边副导演拿着大喇叭喊:“哎,怎么突然就不拍戏了?”
南飞尘不管不顾,眼里只有刚到的良之晴,抱得死死的,好像一个不留神,良之晴就会跑了似的。良之晴都快羞死了,南飞尘每次发疯都不分场合,不分地点。想要挣脱南飞尘的怀抱,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得反过来抱住南飞尘。
于采寒心里那叫一个痛,这些天南飞尘的不对劲她都看出来了,越是演技没问题,却说明心死了。良之晴也一直不出现,她当然知道这是她最好的机会。她忽然很后悔,如果不是她碍于面子,或许早成了。她的长相、家境、才能哪一点比她良之晴差。
“南飞尘,差不多得了啊,别嘚瑟了,大家都看着呢。”良之晴小声在南飞尘耳边说。
南飞尘笑了,也小声回应:“怕什么,你肯来,我求之不得。既然你招惹我了,以后就陪着我吧,永生永世。”
良之晴觉得自己哪天死了,一定是被气死的,而不是血尽而亡。这么浪漫的话,居然被南飞尘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也是醉了。
“我要宣布一件事!”南飞尘放开良之晴,高举起手,活像小学生抢答老师的问题。
良之晴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想要阻止他,跳来跳去却够不到南飞尘的嘴:“喂喂喂,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
“我南飞尘和良之晴正式在一起了,永远在一起!请各位当个见证人!”
周围响起掌声的时候,良之晴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恭喜啊,良之晴!”涂小松好死不死跑过来,抱住良之晴祝贺。
良之晴狠狠瞪着南飞尘,南飞尘却满脸笑意,叫人气不起来。
南飞尘拉着良之晴出现在医院的时候,霍灵烟就明白了良之晴的答案,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十指相握的手。
“小姑娘,你比我想象中好些,再磨叽下去我可就不喜欢你了。”霍灵烟一向直率,边给良之晴换药边说。
南飞尘的笑容从良之晴出现在剧组起就没停过,眼下还是笑得傻呵呵的:“我还以为你会先替我高兴呢。”
“你忘了,我可是能读明白人的思想的。她心里有你,只是自己没想明白。不过,我多嘴问一句,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可别光顾着高兴了,得考虑更多现实的问题。”
“恩,等她完全好了,我就带她去见同族们,还有亲王。”
良之晴手一抖,霍灵烟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霍灵烟看了眼良之晴,又看了眼南飞尘:“你还是先搞清楚她的想法再说吧。”
南飞尘和良之晴彼此相视,南飞尘从良之晴的目光中读出了犹豫。她在害怕,是害怕跟他共度一生,还是害怕变成血族,抑或害怕面对同伴们的生离死别?
“我们走走吧。”南飞尘没有喊车,而是牵着良之晴的手往附近公园走去。
良之晴看了眼戴着帽子的南飞尘,帽檐太宽,挡住了他所有表情:“南飞尘,我……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能不能等一等?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死都不说。”
“我知道你不会,我能问一问你在怕什么吗?”
“我只是觉得,你们是没有灵魂的。不老不死,只能看着身边人一一离去。我也怕刚开始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想伤害人。”
“我明白,你的顾虑我曾经都有过。不过我没有亲人,只有师傅,当时就想永远跟着师傅,谁知他和我是不一样的。我以为他是孤独的,需要陪伴,谁知他是独立的,而我只能被动地接受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