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第201章 皇上之谋

书名: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字数:4192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6:23

在皇上的有心安排下,容妃宫里的容妃便收到了南疆逍遥王忧思过重生病的消息。本就焦燥不安的容妃哪里还能呆得住?她厌烦地看了一眼禁闭的金丝牢笼,忧心忡忡地在殿内徘徊。她每每想要抬脚想要跨过门槛,都被守在门外的守门太监们给请了回来。

容妃恼怒地瞪了一眼守门太监,甩袖让人将殿门关上。容妃坐在厅堂内的小榻上,烦心地将榻上的几本闲书给扫落在地。容妃近身侍候的绿衣宫娥上前收拾地上散落的书册,起身走到容妃身旁道:“娘娘想要出宫,奴婢倒是有一法子,只是,只是……”

容妃道:“哦?什么主意,快说。”

绿衣宫娥微闪着眸光,半垂着头,若有所指地道:“奴婢瞧着娘娘的身量与临清差不多。”

容妃会意地点了点头,她靠在小几,半撑着脑袋,陷入沉思。

容妃在宫里的一举一动不只想要掌控征服容妃的皇上观注着,就连宫外的贤王也密切注意着。刘紫月从贤王手里将邸报拿来道:“爷很关注皇上与容妃?”

贤王看了一眼刘紫月坦然地点头:“关注。”

“爷在皇上与容妃身后盯着,是在算计什么?”刘紫月疑惑道。

贤王摇头淡笑道:“何以见得本王在算计?”

“直觉。”刘紫月道。老狐狸连连出手,跟在别人身后连番动作,定然是在谋什么?而腹黑的某爷出手了,又哪里会两手空空而回?刘紫月眸光炯炯地望着某爷,死坏死坏的某爷万岁。皇上,容妃只怕要倒霉了。容妃她讨厌,皇上她就更讨厌了。刘紫月亲自给某爷倒了杯白沸水,用她送给某爷的那只琉璃杯。

“皇上这是在逼容妃犯错?”刘紫月道。

贤王喝了口水,将琉璃杯子放下,手轻轻地摩挲着晶莹透明的杯沿,轻笑道:“咱们皇上征服天下的雄心抱负喜欢在女人裙下实现。”

刘紫月无语:“爷的意思是说这是皇上征服容妃的手段?”

贤王轻蔑地道:“没用的男人罢了。皇上没有征战天下的本事,征服女人的手段倒是一出出的。瞧着吧,容妃?有她哭的时候。皇上这要将人打入泥潭里,再从泥潭里将容妃救起。以英雄的姿态收服容妃的心。”呵,不过,这一回,他算的正是皇上对女人的这个手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事件的发展正如贤王所预料的那般。容妃在绿衣宫娥的引诱下,打晕临清,将她拖入厅前小榻上,让她面朝内,趴在桌上摆出趴桌小寐的样子。殿门打开,守门太监们见“容妃”仍旧如之前一般睡在小榻上,便很轻易地将换妆成临清打扮,半低着头,以披散乌发作半掩着面容的容妃放出。

出了容妃宫的容妃,一路躲避着路人,沿偏僻的宫道绕行到御膳房。通过采买运货的车辆,躲在退货菜筐子里的容妃顺利地出了宫门。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让容妃没有想到的是,在驿馆门外,她竟然与日日流连美人膝无暇想起自己的皇上不期而遇。

“站住。”皇上在总管太监的服侍下从威严大气,金光耀眼的龙辇上下来,站在乔装改扮的容妃面前。

容妃僵呆着身子,缩着脖子停在驿馆门前的石狮子旁。

“转过来。”皇上道。

见容妃呆滞不动,总管太监喝斥道:“大胆奴婢,皇上有命,转过身来。”

容妃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飞快地转了个身,跪在地上道:“奴,奴奴,奴婢给皇上请安。”

容妃低着头,没有注意到,此时看着她的皇上,眼底露出一种尽在股掌间把玩逗弄的狭促得意之色。

皇上道:“把头抬起来。”

容妃呆了一下,自知不能蒙混过交的她脑子嗡嗡然不听使唤。皇上身旁的总管太监厉声喝道:“大胆奴婢,皇上有命,抬起头来。”

容妃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闭着眼睛,将头抬起。

事情的后续发展如同谁都可以预料的一样,容妃被皇上带回宫中,受到了皇上严厉的处罚。宫妃禁闭期间未经批准擅自出宫罪上加罪。两罪并罚,皇上下旨贬容妃为容昭仪,并给以她小杖二十的处罚。

皇上看了一眼地上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容昭仪,淡淡地道:“容昭仪继续禁足。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宫。”

“不,不可以,我是南疆和亲郡主。”容昭仪抬头反抗道。

皇上没说活,坐在龙座上,冷冷地看着容昭仪。皇上身旁的总管太监喝斥道:“大胆,圣谕不可违。”

皇上道:“容昭仪忤逆不遵圣谕,以下犯上,降容昭仪为容贵嫔,另稍后掌嘴二十。”

容贵嫔闻言气得快要吐血,但是吃一堑长一智,此刻她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已是东华国后妃容贵嫔而不是南疆娇蛮的明容郡主。

识时务者为俊杰,容贵嫔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和缓地道:“启禀皇上,臣妾臣妾的幼弟此刻正生着病,还请皇上看上南疆的份上免了臣妾的禁足,准许臣妾可以出宫探视。”

第201章 皇上之谋

皇上道:“这时是东华国皇宫,你是朕的妃子,南疆逍遥王只是外男,容贵嫔,记住你的身份。”

容贵嫔咬牙忍耐,尽量和声细语地道:“可是我们南疆的妃子都可以……”

皇上冷声道:“容贵嫔,入乡随俗,这里是东华国,不是南疆,记住你的身份。”

容贵嫔霍然站起,怒气冲冲地瞪着龙座上端着茶碗喝茶的皇上大吼道:“身份,身份,身份,去你的容贵嫔,我是南疆明容郡主。本郡主今天就要出宫,看你这个东华国老皇帝能耐我何?”

皇上气得将手中正喝着的茶碗摔碎道:“来人,犯妇容贵嫔以下犯上屡次触犯圣颜,将她拖下去施以中杖,不大杖三十的刑罚。另贬容贵嫔为容淑仪。容淑仪禁足寝宫,无旨不入膻出。”

纵使容淑仪婚前武艺精湛,纵使容淑仪张牙舞爪,愤恨地反抗,最终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容淑仪便被一众太监给成功制住。

皇上冷冷地看着容淑仪被太监们给押下去。哭声,吼声,咒骂之声,以及痛苦嚎叫之声随之传来。皇上冷眼听着院中受刑的容淑仪传来的动静:“哭吧,叫吧,刚关进笼儿的金丝鸟儿总要训训才能乖顺。”

张狂俐齿不要紧,这宫里有的是刑罚让你乖顺;武艺精湛不要紧,这宫里武功高强的人多了去了,总能将你制服。任你是郡主也好,公主也罢,入了这座金碧辉煌的金丝鸟笼,只得低头安份地守好笼中鸟雀的本份。心高气傲,娇蛮无理?不要紧,这宫里无尽的孤寂与无处不在的权势倾轧总能将你的小性儿磨平。

皇宫里皇上与容妃,哦不,此刻该称为容淑仪的这台戏,贤王府的刘紫月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啧,一夜之间连降五级容淑仪,小杖二十,大杖三十,掌嘴二十,还被撤下绿头牌,禁足寝宫。”刘紫月连声惊叹道,“容淑仪可真够能作的。”

贤王将泡好的茶放到刘紫月身前,冷笑道:“容淑仪自以为代表南疆与东华国的亲和大使,看在两国和平共处盟约的份上,皇上无论如何会给南疆三分颜面,不敢真拿她如何。蠢货,孰不知,她屡犯宫规,自己伸着脖子将南疆国的脸送给皇上打,皇上打了也白打。南疆国使臣就这事真与皇上理论也讨不着半点好处。”

刘紫月皱眉道:“容淑仪被南疆皇与南疆太子宠得太过了。”

贤王点头道:“在南疆容淑仪嚣张太过,并没有认真学过怎么在夫家低头为人妇的道理。”

微风吹起,书房院内的竹林随着吹拂的微风轻轻摇晃。坐在竹林下喝茶的刘紫月伸手接过一片被轻风抖落的翠绿竹叶道:“就像这片竹叶一般,纵使它鲜嫩翠绿依旧,但是若是不服主干的规则,一样要被减落。”

贤王道:“容淑仪该庆幸她是南疆派来和亲的明容郡主。如若不然,纵使她再有利用价值,她只会比这片竹叶更早凋零。”一顿打算什么,依皇上那阴暗诡异的性子,对于如此傲然不听训服的宫妃,宫里十八般刑罚早使尽了。耐着性子设局,引诱容淑仪入套,这已经是南疆和亲郡主的天大体面。

刘紫月捧起茶杯,喝了一口香茶,笔划着拇子夸赞道:“真好喝,爷泡茶的手艺又进益了。”

贤王轻笑着执壶为刘紫月再续上一杯:“王妃喜欢就好。”不枉本王连日来暗中下的一番苦功。

刘紫月摸摸鼻子,捧着茶杯轻嗅着茶香,眯着眼睛嘟喃道:“喜欢是喜欢,妾身只是担心喝惯了爷的茶,别人泡的茶再难下口。”

贤王深深地看了一眼刘紫月。下一世,本王在门前泡茶,你闻着味儿来寻本王可好?本王亲赠茶礼,你我生生世世做夫妻如何。

“容淑仪伤得不清呢。皇上该收手了吧?”

刘紫月抬头看向贤王。贤王仓促收起深情凝视的目光,垂眸轻咳道:“依本王对皇上的了解,还早。容淑仪的性子离乖巧顺从还差得远。”

刘紫月无语,对于皇上的怪癖实在难以理解。宫里的女人都驯服成乖顺服从,一味低头向皇上讨好的样子很好吗?皇上扭曲的性子,势必会养出一堆被过度扭曲灵魂的宫妃。

贤王想到一事,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龙一,出来。”

龙一从不远处的树下扑腾着飞闪到贤王跟随前。

“王。”龙一跪地抱拳道。

“本王让你收集的资料都收集了吗?”贤王道。

“回禀王,该有的都有了。”龙一补充道,“容淑仪身边的那个宫女也被属下极时救了下来。”

“很好,把她送到安全地方暂时养着,不日后,不王自有大用。”贤王老神自在地道。

龙一道:“是王。”

贤王道:“逍遥王病得太是时候了,给本王查。”

龙一道:“是。”

“南疆国师在驿馆,若是有人能对逍遥王下得了手,医术必然不凡。”贤王提醒龙一道,“这样的人,宫里的御医只怕不能。你从这方面入手,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

龙一应诺。在贤王的挥手示意下,扑腾着纵身飞离。

刘紫月往龙一退离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道:“爷怀疑什么?”

贤王道:“逍遥王病得太凑巧了不是吗?”

“皇上出的手?”刘紫月道。

“多半是。”

“也好。”若是有这个证据在手,他想要谋算的事会更加顺利。

说完了皇上与容淑仪的事,刘紫月又与贤王说起了另一件事。

“依据线报,昭霞长公主近来病得厉害。”刘紫月道,“宫里的御医对于昭霞长公主的病情全都束手无策。”自中秋节皇室宗室宴会后,刘紫月就格外关注昭霞长公主的动静。

贤王道:“是病得不清,但也正常,毕竟上了年纪的人了。”

刘紫月享受着贤王泡香茶侍候的同时,也不时亲自己给贤王杯里续水。她很享受与贤王这样幽然独处的时光。

刘紫月道:“就连在深宫里养尊处优,不问政务的太皇太后都被惊动了。”

“嗯,太皇太后是昭霞长公主的生母,她亲自出宫探望病中的女儿也属人之常情。怎么了?”

“据线报上说,太皇太后回宫后没多久也病了起来。妾身只是觉得有些怪异。”刘紫月道。

贤王顿了顿摩挲着琉璃杯子的手,疑惑道:“为女担忧,忧思过度,哪里怪?”

刘紫月道:“太皇太后一生应该经过不少大风大浪吧?”

“是经过不少。继续说。”贤王道。

“依照太皇太后的本事,不会遇到事情只是躲回宫里担忧,而不做其它任何主动应对之法吧?”刘紫月道,“昭霞长公主重病,太皇太后这个亲生母亲在女儿遍看宫中太医无法的情况下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