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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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影响
事实上正如大夫人所预料的那样,太子擅自沾染兵权,惹来皇上猜疑。皇上寻了几个太子的错处,狠狠地训斥了太子一番,并卸下太子手中的差事,让太子回府反省。
皇上沉黑着脸坐在御书房沉思。虽然坊间传闻太子勾结镇国将军府欲要宫变夺权做不得真,但也不得不防。帝王御座更迭,多半祸起萧墙。还有镇国将军府,这是见朕老了,急着找下家?外孙女,太子妃,真是好打算。
贤王府内,贤王在书房与柳千展对弈。柳千展坐在贤王对面,拿着白棋,瞟了一眼贤王脸上只遮盖到鼻翼处,只有青面獠牙面具一半大小的青面面具点评道:“阿湛戴这个好多了,这样小媳妇才不会被吓跑。”面具精简,没有獠牙,不那么吓人,露出半张白晳且棱角分明的俊脸。
贤王:“……”
“接下来阿湛打算怎么做?”柳千展道。
贤王执起黑棋在角落放下,拾起吃下的三颗白棋,不紧不慢地道:“明日早朝让人提醒一下皇上该选秀充盈后宫怎么样?”
柳千展拿起一颗白棋,嘴角微抽地道:“皇上今年四十九,眼见着就到知天命的年纪,已经停了五六年的选秀,阿湛为何突然要提这个?”
贤王轻笑:“我这是好心提醒他,有些人儿子不能给,那就收入后宫。享艳福不说,还能解决眼前棘手之事。”
柳千展疑惑道:“阿湛指的是什么?”
贤王冷笑:“看对眼了,我帮帮堂兄的忙。”只是兜兜转转一圈下来,但愿太子如愿以尝时还能笑得开怀才好。
二人继续下棋,柳千展拿着白棋右左比划,举棋不定。贤王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喝茶等待对方落子。
贤王道:“安排下去近日寻几个错处参镇国将军府一本。虽然动不了镇国将军府这棵参天大树,可砍些枝叶下来也是好的。”
柳千展眼皮一跳,疑惑地看着贤王,这几人到底怎么惹到他了,值得阿湛连番动作?
这日,雅安院中,大夫人抱着一只暖壶,发髻有些零落,神情略显憔悴地坐在美人榻上。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是没想到事情的影响到这么大。因为吴星月捉奸撞破太子与内侄子密会的影响,太子近来极上得圣心,被训斥不说还被卸了差事。相比于太子的倒霉,大皇子倒是春风得意连得皇上的赞许。隐隐有取而代之之势。
而自己的娘家,镇国将军府也不得好,被御史抓了把柄参了几本。将大哥当年在先帝孝期私纳大嫂娘家表妹为妾的事抖了出来。二哥也被人参奏,说是少爷脾气太大,办公差的时候打死过人。皇上发了好大一通火,念在以往功劳的份上只是贬了大哥的官职,再是撤了二哥的差事。就这样,娘家损失了五万的兵权。
娘家大嫂,二嫂上门来发了好大一通火。直指着她的鼻子骂星儿是天生扫把星,小小年纪不学好,想男人想疯了。她当着大嫂二嫂的面还据理力争:“大哥二哥犯了事,怎么和星儿扯到一起去?”其实她心里清楚,怕是皇上疑心病起,给的一点点教训罢了。因为这些本来这些都是小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皇上收了折子都是留中不发。私下里训斥一番也就是了。
黄嬷嬷端着一碗参汤进来:“夫人别想了,喝碗参汤吧。”
大夫人唉地一声叹气:“花厅都收拾妥当了?”大嫂二嫂砸碎了不少东西。
“也不是什么大事,夫人别往心里去。”黄嬷嬷将参汤递给大夫人,“咱们镇国将军府立府百年,什么了不得的风浪没经历过?再说了那是大爷与二爷自己没做好,叫人抓住了把柄。”
大夫人喝了一口参汤,便皱着眉,怏怏地不想再喝,将参汤搁在一旁的小几子上:“你也别安慰我,这事我心里清楚,多少有星儿那事的影响。我难过的还不是这个。以前我在娘家时,是何等的千骄万宠,何等的势派,如今天,却轮落到娘家嫂嫂指鼻子斥骂的地步。大嫂二嫂以前是什么身份,站在我眼前我不高兴了都懒得理会。所以呢,这女人哪,嫁回人跟换回命一样。嫁对了的,任你从前是下贱小婢,平身百姓,荣华富贵享着,人上人地重做人。嫁错了的,凭你是高门闺秀,公候千金,低头做小还是好的,浆洗衣裳,柴米油盐愁吃没穿的也是有的。”
黄嬷嬷轻轻将大夫人耳鬓间乱了的发丝夹到耳后:“夫人别乱想。这事将军府那边的老太太自会为咱们做主。”
大夫人摆手道:“母亲年纪大了,大嫂二嫂此番过府,怕是背着母亲的。想必大哥二哥也未必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要叫母亲知道,白叫她老人家生气。我现在呀,别的都不想,单只想着我的皓哥儿能出息,星儿能高嫁,做太子妃,做皇后。高高在上的,也好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这人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说得准。大丫头那边你多派些人盯着点。能不能成的,关键得看她。”
黄嬷嬷疑惑道:“真能行?”对于大爷与大夫人的打算,她是知道的,但是心底一直有这个疑问。毕竟那可是太子妃的位子,离母仪天下只差一步。
大夫人忽地歪嘴笑了起来,阴阴恻恻的,不怀好意地道:“你只知道贤王势大,却不知道贤王手里握着怎样的权势。莫说是太子了,就连皇上都垂涎三尺。贤王那个病秧子,说不准早晚说没了也就没了。若是大丫头争气,进了门子再生个一儿半女的,诺大的家业,还不都是她的?”
黄嬷嬷疑惑地问道:“既然是这样,为何当初不选弦月,丹晴等几个丫头。外头养的,倒底养不熟,跟着们不亲不说,还事事与咱们对着来。”
大夫人叹了口气道:“你倒是想得容易,那贤王虽说身子不中用,但好歹是皇上的亲侄儿,嫡亲血脉的亲王,只一个庶出,皇室宗亲的那些族老能应?到于说丹晴,那门弟也太低了些。你是不知道当初在朝会上,皇上也是排除了万难才定的大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