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领主开始
作者:心心剑 | 分类:奇幻 | 字数:9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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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不可饶恕
虽然现在面前这个人很想粗放式的折磨一下菲丽这个女仆,但是酒馆内持续传出的打斗声一直牵引着他的心神,现在他的心神,精力有一部分放在了酒馆内的打斗上,所以,现在他并不怎么想对这位菲丽女仆多做什么纠缠。
再加上,现在菲丽的状态,死亡一般的模样让他变得有些暴躁,本身他就是一个比较容易暴躁的人,见菲丽这般模样,哪还有什么其他的余地,在一瞬间,他就已经彻底暴躁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暴躁情况让所有人大惊失色。
同时暴躁的他此刻还有新的想法,还有新的事情要去做,就是要去酒馆内看一看现在打斗的是谁,现在的酒馆内,此时此刻的打斗显得异常的激烈,一时间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这对于他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因为在他在这里做这件事情的同时,酒馆内此时传出更加热烈的欢呼声,除了欢呼声之外,竟然还有惊呼声音。
相比于欢呼声,惊呼声对于他来说才是最为致命的吸引,因为能让那群冒险者产生惊呼的事情,绝对是非常令人惊奇的事情,同时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人的好奇心,一旦升起就很难降下,在面对面前这个人面色如死人一般的女人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对方已经没有了任何挣扎的意思,那么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是艺术,也不再是乐趣。
既然不是艺术,也不是乐趣,那么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愤怒的宣泄口,没有任何的惊喜,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精神上的愉悦,相反,此时酒馆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其实正在为他带来一些东西。
那是一种来自未知的吸引,既然酒馆内这么热闹,而且他并不知道这个热闹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更加不知道这个热闹会不会在下一秒结束。
如果这个热闹在下一秒结束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件损失非常大的事情,因为,他遗漏了一件让他感觉起来会非常愉悦的事情,同时,他也遗漏掉这种热闹。
虽然事后,他可以向别人打听这件事情,但是打听的事情与亲眼所见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也是完全没有什么意义的,这对于他来说就是损失,是一场非常大的损失。
本来,如果面前这个女仆挣扎的话,那么对于这个女仆,他可以非常自信的说,两边都有趣,这边是艺术,那边是惹恼。
因为艺术而放弃热闹,对于他来说其实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很难同时做两件事情的,总有一天你会遇到因为一件事情而放弃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
这个时候,这种时刻,他已经经历很长时间,同时他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这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对此,他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但是,现在已经发生变化,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因为本来,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仆能够给他带来欢乐,带来不一样的享受,同时呢,自己可以践行自己心中所谓的艺术。
虽然酒馆内的热闹非常的吸引人,他也很想去,但是为了自己的艺术,放弃一些东西,牺牲一些东西其实是可以的。
但是现在呢,现在这已经不是艺术了,现在已经变得非常的不艺术,这仅仅是自己一次怒火的宣泄,而怒火的源头就来自对方情绪的变化。
刚才对方情绪还起承转合,变化多端,这让他感觉非常的有趣,但是现在呢,现在对方的情绪已经彻底湮灭,只有死亡的气息。
呵。
这种无趣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玷污艺术的东西怎么会出现自己面前,没有挣扎,没有情绪波动,这是什么?是一堆石头吗?
自己浪费这么长的时间,说了这么多话,难道换来的就是对着石头的发泄?他的艺术如何实现,他想在别人痛苦挣扎中获取乐趣的愿望怎么实现。
你听,此刻,酒馆内的那些冒险者是多么的欢快,是多么的满足啊,无论是他们的笑声,还是他们的惊呼声,都充斥着不虚此行的情绪,都有非常满足的情绪在里面。
他呢?
他现在是满足的吗?不,他没有满足,同样是人,不,他是比那些冒险者要高出一等,高出好几等级的人,在他面前,那些冒险者也与面前这个女仆一样,是随意玩弄的性命,是用金币衡量的货物。
但是为什么,那些可以被自己随意玩弄的性命,用金币衡量的货物可以这么满足,这么欢快呢,而自己呢,面对这么类似尸体的一个人耗费了那么多时间,获得的并不是什么满足,也不是什么愉悦,而是无尽的愤怒。
哈哈。
这是可笑。
在他心中,怎么想,自己都是亏的,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位,别的垃圾获得的是一种乐趣,是满足,是愉悦,而他所获得的是仅仅是愤怒?
这不公平,不,这根本就是对自己的藐视,是对自己的歧视,这种歧视,这种藐视,难道是说自己的地位不如面前这个身份,地位低下的女仆吗?
难道是说自己不如那些生命不值一提的冒险者吗?
呵呵!
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此刻,酒馆内传出的欢呼声越是激烈,面前这个叫菲丽的女仆脸色越是死寂,他本人就越是愤怒,就好像是吃了天大的亏一样。
在他眼中,其实自己就是吃了天大的亏,从出生以来,他的身份就比这些冒险者,比这些仆人身份高贵,无论做什么,无论什么时候,自己所享有的东西都要比这些人好,比这些人高才是。
但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算是什么一回事,在此时此刻,他觉得这是对自己身份地位的亵渎,这是完全不可饶恕的。
愤怒,愤怒,再愤怒。
他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他必须发泄,然而发泄的对象是谁呢?最终他看向跪在自己脚下的这个女仆,对,是她,就是她,一切都是她的原因。
她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