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之周凤梁凰
作者:紫东风 | 分类:其他 | 字数:9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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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一场走向灭亡的婚礼!
江映月一个人在祠堂里待了很久,出不去,没有人。
饭菜都有人给她准备好,可是,没有人来看她,江映月很害怕。
年初一的早上,江映月一个人在祠堂睡着,被人敲打着醒来。
江映月一睁眼发现面前站着好几个家丁和老妈子之类的老丫鬟。
江映月刚一张嘴,就被一个力气很大的老妈子给生生的擒住,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帕子就填到了江映月的嘴里,江映月刚唔唔两声,就被几个家丁给架了出去。
江映月被带出祠堂以后,就被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几天不见,江映月的房间里贴满了喜字,都是火红色的,江映月却有几分害怕,觉得莫名有些讽刺,莫名有些伤感。
要嫁人了,嫁的人不是自己一直爱着的萧暮祈,江映月一边哭一边上妆,胭脂水粉上了脸,一会儿就被江映月的眼泪给冲刷了下来。
老妈子接着给她上,江映月接着哭泣,反反复复,眼看着就快要到了上轿的时间了,可是,江映月的这张脸依旧没有上好妆。
一个老妈子有些烦了,擒住江映月的头发,狠狠的向后一扯,将江映月的头发和整颗头颅拉到了一个绷紧的位置,江映月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畅通了。
“还哭?还哭!”老妈子狠狠的擒着江映月的头发,“上轿时间就要到了,还哭!我告诉你,江王爷交代了,让我们给你打扮好,规规矩矩的上花轿,并且随着你嫁入杨家,如果你中途敢出幺蛾子,以后有你的苦头吃的!”
江映月被几个老妈子给吓得顿时连话都不敢说了。
江映月将自己的父王差点给毒死,江文焕对这个女儿的恨意和厌恶自然表现的很清楚,江文焕还下令,不让江王府任何人去送江映月上花轿。
江映月不敢再哭了,江映月抽搭着鼻子不敢掉眼泪的等着老妈子伺候自己,并且上好了妆容,盖上了红盖头。
经过老妈子的上妆,江映月的脸上那些还依旧轻微存在的小痕迹都已经被遮盖的严严实实了,看不出来了。
江映月在老妈的搀扶下,送到了喜娘的手里,一步一步上了前来迎亲的花轿。
江映月不能说话,但是,她能够感觉到没有一个人来送她,江文焕,江旭辰,母妃,江晗微,没有一个人前来送她。
一定是父王不让任何人来送她的,就连江王府的下人都没有几个,只是几个本来就在大门前把守的。
江映月现在的处境,自己的遭遇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以前一直在想,等到她嫁人的时候,一定是热闹非凡的局面,一定所有的亲人都会前来送别她。
可是呢?现如今,什么都没有。
只有她自己孤零零的上了花轿,而且,父王还派了几个老妈子说是前来陪嫁,照顾她,实则是为了监视她,或者可以说是为了折磨她。
江映月盖着红盖头自然没有看到前来迎亲的杨铭天。
杨铭天,依旧还是那样一个很是清秀的公子,虽与萧暮宸,林霁寒,顾子恒没办法相提并论,但也是温雅俊秀,就像阳光照射下瓷器上的光芒,不刺眼,也不闪耀,却带着温润的色泽。
今天穿了一身大红,整个人反而更加的温润有色泽,只是,自古以来凡事前来迎亲的新郎都是春风满面,但是,杨铭天穿了一身大红,却是半点开心愉悦的心情都没有。
脸色很是难看,但是没有过多的表示。
从江映月出门到江映月上了花轿,杨铭天的眼睛始终没有看江映月,对自己的这位表妹兼夫人,没有半点儿好奇和期待。
接了人以后,二话不说就走,前前后后就连门上挂着的那一串鞭炮还没有响完呢,人就已经骑马掉头走了。
只是,杨铭天在走的时候,很明显的看了看江王府的牌子,似乎带着浓浓的情谊和不舍,又似乎带着满满的恨意和不甘。
杨铭天的表情实在是古怪的很,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就这样吹吹打打,江王府的二小姐,庶出的小姐就这样嫁出去了,而江映月坐在这大红色的轿子里,简直不敢置信,她以为最后坐上这个轿子的人会是江晗微。
她针对了江晗微半天,算计了江晗微半天,没想到是算计了自己,把自己给折进去了。杨铭天全程没有一句话,等到了杨府,杨铭天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宾客不少,连带着坐在高堂上的父母二老,杨铭天一句话都没有,一个笑脸都没有。
“一拜天地。”
杨铭天耷拉着脸和江映月对着天空来了一拜,却是没有任何感恩和喜悦的。
“二拜高堂。”
面对自己的父母,杨铭天也是一样,连脸都没有抬,这二拜的过程中,杨家二老连自己孩子的脸是什么样子都没看见。
看不见江映月是因为江映月遮着红盖头,可是看不见杨铭天呢?纯粹就是杨铭天完全没有喜悦的意思。
“夫妻对拜。”
杨铭天和江映月草草的一拜。
“礼成!”
“送入洞房。”
就这样,杨铭天和江映月就这么成亲了,然而,这个婚事却给杨铭天的感觉从头到尾都是笑柄。
订亲定的草率,退婚退的草率,结亲结的草率,拜堂拜的也草率。
杨铭天没有回自己的新房,借着迎接陪伴客人,杨铭天喝了不少酒,而且是来者不拒,拼命的喝着。
终于在夜幕降临,送走了
府里最后一个客人以后,杨铭天倒了下去,扶着院子外面的树吐的一塌糊涂。
酒的烈性这个时候激发了出来,杨铭天就那样吐着,感受着自己的胃里正在翻江倒海,自己的胃部被灼烧的厉害,混合着他的眼泪,他的悲哀不住的流,不住的沸腾。
杨铭天吐了半天以后,在感觉胃部没有那么灼烧以后,他就用自己那大红色的喜袍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回了自己的书房,而没有到自己的卧房,也是自己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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