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神医之我不想渡情劫
作者:变成狮子头的樱桃 | 分类:女生 | 字数:3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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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我就这么沦为打酱油的
夜已深,偏远郊区是很难打车的。
玉萄扯下一片叶子,掐了个诀,那叶子陡然变的如同一辆轿车那么大,两人乘着叶子飞回到家中。
都躺在床上了,玉萄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小韵啊,我今天这一架没有打爽快,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再打一架去呗!”
华韵却兴致索然:“我今天没有打到别人,却险些被别人给弄死,算了吧,我不去了!”
她现在已再没有通过打怪857就获得快乐的能力了。
玉萄问道:“怎么?你还没有恢复神力啊?难道那个给你做饭的厨子,不愿意和你双修?”
这个玉萄呀,说起双修的语气竟然如同普通修炼丹药一般,毫无羞涩之意。
华韵却被羞个脸颊绯红。
可是想想,她的确是被那个做饭的厨子给拒绝了。
心里又苦涩涩的难受说不出来。
玉萄想了想,嘿嘿一笑:“不妨事,咱们两个一起去,你挑那不厉害的打,好歹也是出一口恶心,心里就爽快了,那些高难度的就交给我,你说咋样?”
华韵苦笑着:“我就这么沦为打酱油的了?”
不过虽然晚上857成了打酱油的,但是白天童颜来找华韵。
今天要面试,选拔中医培训班少年班的学员。
本来华韵最看好的就是于子青,但是她知道,他们母子在于家没有依仗,单独招他一个人,反而会遇到很大的阻挠。
所以,开个培训班,一来可以招募到更多的学员,二来也让于子青那边少些阻力。
等找到合适继承天医瑰宝的人,她也该好好筹谋筹谋回仙域的事情了。
华韵把自己忙成了一个陀螺。
盛远航也同样把自己忙成了个陀螺。
阿武到盛远航办公室足坐了半个多小时,盛远航忙的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阿武倒也有耐心,一直等到下班后,再也没有人进来给盛远航送文件。
盛远航终于抬起头来喝了口茶。
才开口问道:“怎么?你是彻底和华医生分手了?”
盛远航蹙起眉头:“为什么一开口就提她,看到我,你不提她,就难受是吗?”
阿武吸了口烟:“我是觉得当初你追他的时候,我和你一起绞尽脑汁,现在就这么分开了有点可惜!”
盛远航眼睛看向窗外,他又何尝不觉得可惜。
可是他要的是一份真正的喜欢,一颗真心,一份真情。
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轻声又似不经意的问道:“她现在好吗?”
阿武笑笑:“还好吧,白天在给学员们上课,晚上嘛......听上官绣说,在和他女朋友玉萄一起打怪玩呢!”
“她不要命了?”盛远航愤怒的站起身来:“打怪那是好玩的?”
阿武摊摊手:“是她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我让她去的,你冲我发什么火?”
盛远航也知道自己这火发的不对,拱拱手,示意赔罪。
阿武拜拜手,他们之间并不在乎这些。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请帖:“下周六我和童颜结婚!”
盛远航收了请帖。
他和阿武这么多年的兄弟,阿武结婚,他肯定是要参加的。
瞬间又想到,华韵和童颜是那么好的朋友,肯定也会参加。
看看手表,九天才是下周六,心里竟然全部都是莫名其妙,滋味复杂的期待。
阿武也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一起去喝点吧!”
盛远航摇摇头:“不喝了,她去打怪,我去看着点!”
阿武笑了:“看你嘴硬的,还不是为她担心!”
盛远航也笑了:“我受过她的大恩,不知怎么回报而已!”
对方明明说了,以身相许就可回报。
他又偏偏不想只是以身相许而已。
感情的事情,总是这么矛盾吗?
华韵骑着电动车,车上坐着玉萄。
这是她们新买的座驾,跑的又快,又省劲,还不需要驾照。
玉萄坐在后面高兴的不得了:“小韵,快让我开一会儿吧!”
华韵说道:“行了,你先省省劲儿吧,等打完怪,回来的时候你再开!”
“也行!也行!”玉萄向来好说话的很。
她想着,等两个人都把电动车骑熟练了,就再买一辆,骑这个实在太好玩了。
盛远航开着跑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却从后视镜里看到还有一辆车。
于是直接拦停,走到跟前了,才看到车牌,竟然是上官绣的。
上官绣摇下车窗,问道:“怎么?你也出来保驾护航?”
盛远航没好气的挖他一眼:“我没有那个闲功夫!”
上官绣笑道:“那你这是在干嘛呢?”
盛远航看看天上的星星:“我出来遛弯、透气、散步、看星星!”
上官绣笑笑:“好吧,只要你高兴,爱干什么干什么!”
然后摇起车窗,不再理会盛远航,以电动车为目标,默默的跟在后面。
盛远航转过身走了几步,也上了车,以电动车为目标,自言自语道:“我就喜欢看星星,不行吗?”
华韵和玉萄今天去的是北郊盖了一半就歇工的学校。
传说这座学校下面是座大型的坟场,以前这里十分荒凉,来的人也少,只有些大车司机经过。
常常发生大车司机遇到鬼打墙的事情,但是也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所以只有小部分人知道,这个地方有点邪性。
可是这几年城市化进程越来越快,连北郊这块地方,也被规划为开发区。
而这座坟场,也有了新的规划。
传说上京市最好的学校要搬迁到这里。
房产开发商们,更是在附近开发了新楼盘,别看此刻还是荒山野岭的,可是房价可是一点都不低。
哪知道,这边的学校才盖了一半。
就发生了些离奇的事情。
先是有一个建筑工人,大白天的就扮成了个唱京剧的花旦,站在塔吊上,咿咿呀呀的唱了一出戏,然后头一栽就从上面掉了下来。
等大家在地面上,看到他的时候,他虽然已经没了气息,可是不但没有惨不忍睹,甚者连血迹都没有。
调查员来了也是一头雾水。
暂且不说别的,就是他在这一身戏服,都搞不懂是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