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今天也超凶
作者:飞行的小野马 | 分类:其他 | 字数:4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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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年少相知
大发雷霆的赵洛凝,让季夫人都自觉退避三舍,不敢再反驳什么了。
绿蕖馆
“夫人,奴婢打听到了。”
丫鬟春雪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将打听到的八卦一一说给主子听。
二少奶奶一进门就当上了当家主母,自然是会有很多闲言碎语,又因为二少奶奶不得季时苏的宠,下人们愈发地变本加厉,什么话都传出来了。
前些日子,就连她绿蕖馆的丫鬟都在传言说二爷新婚之夜没有回房,可是二少奶奶却交出了落红素巾。
为此,类似二少奶奶不贞等传言也是层出不穷。
她曾经为此事在绿蕖馆朝下人发过一次脾气,毕竟涉及女人贞洁,不可乱传。
没想到,还没过几天,事情竟然就闹得这么大了。
“那二少奶奶怎么样了?”
绿蕖有些佩服起赵洛凝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出以死明志这种激壮的举动来。
“刚才二少奶奶娘家来人了,已经将二少奶奶接回去了。二爷当众许诺,一定会彻查此事,还二少奶奶一个清白。”
绿蕖幽幽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羡慕起赵洛凝来。
她当初就是缺少了那份勇气,才落得今日下场。
“夫人,夫人。”
怕绿蕖想起伤心事,春雪出声将她唤醒。
“哦,我没事,你去忙吧。”
春雪依言退下了,只是望着绿蕖发愣的样子,隐约中有些担心。
赵洛凝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在玉竹苑里。
好熟悉的地方,这是赵洛凝第一次对赵府,产生了一种家的感觉。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采雪端着水走进房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
采雪喜极,忙放下水,拉着赵洛凝问东问西的。
“我没死啊。”
赵洛凝的声音还是虚弱无比,可是神色却比之前好很多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小姐,你快把采雪吓死了,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赵洛凝望着采雪,虽然口中说着一些责怪她的话,眼里心里可都是满满的关心,赵洛凝也知道,这次的事,把她吓坏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赵洛凝疑惑地问道。
“是大少爷把你带回来的,你出事后,我怕季府的人会对你不好,所以就通知了大少爷。”
“大哥知道了?”
采雪忙不迭摇头。
“大少爷以为你被欺负了,所以将您带回来了,他不知道那件事您放心。”
“采雪,谢谢你。”赵洛凝是真心实意地道谢的,毕竟在当时那个环境下她只能设法拦住稳婆,还好采雪机灵喊来大哥,再呆在季府,她的秘密不一定能拦得住。
“姑娘,这次的事实在是太过蹊跷了,夫人毫无征兆突然对您发难,神仙也难防住。”
“看来,我安安稳稳地扮好我的二少奶奶那些人还不满意。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我不顾情面了。”
她本着不露头不惹事的原则,一直以来也算兢兢业业。
但是没想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既然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见赵洛凝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采雪有了一种见到赵洛凝女扮男装时候的模样。
赵洛凝在商场上叱吒风云的时候,也就是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她的霸气,曾经让陪她去做生意的大少爷也吓了一跳。
“老爷夫人都来看过了,刚刚才离去呢。”
赵洛凝没有答话,连采雪也猜不透赵洛凝此时在想着什么东西。
“小姐,手还痛吗?”
采雪握起赵洛凝的手,手上缠着纱布,暂时看不到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不痛了,采雪,我躺了这么多天,也有些乏了。你找套衣服让我换上吧。我想出去走走。”
采雪还想着劝赵洛凝好好休息一下,见赵洛凝眼中的祈求之心,甚是浓厚,也不再劝说,乖乖去取衣服去了。
好久没有回到玉竹苑了!
赵洛凝不禁心生感慨。
这一切,明明还没有多长时间,却恍若隔世。
在季府的这段时间,倒还真是度日如年啊。
“洛凝!”
赵洛凝正在伤景呢,却听得有人在叫她。
她回过头,却望见宁淮南正拨开竹叶,往这边过来。
“宁大哥。”
赵洛凝淡淡回礼,却有意识地与宁淮南拉开距离。
虽然她现在没在季府,但好歹也是季时苏的正妻,宁淮南只能算是她的外,这个时候,更要留意。
“洛凝,我们之间,何必这么生疏。记得小时候……”
宁淮南正想着侃侃而谈,却被赵洛凝拦住了。
“过去的事,已经化为云烟,宁大哥就不要再提起了。”
“洛凝。”
宁淮南无奈地叹着气,却不好再说什么。
终归是他迟了一步。
也不知道他寄出的信她收到了没有。
“我这次回来,应该就不会走了,我会先在这里扎稳脚跟,然后再把爹娘接回来住。他们老是念着要回来,我们为人子女,必定得圆了两老的心愿才行。”
赵洛凝忖着头,一双大眼溜溜转着。
和宁淮南小心翼翼地试探心意不同,赵洛凝一心想着:宁家肯定是想将生意搬回这边来做。
那这样就意味着,赵家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她得好好想个对策才行。
季府
“二爷,天色晚了,该歇着了。”
羽池提醒着季时苏,已经过了子时,好不容易把聚集在芙蓉苑的一群人赶回各自房里,羽池料想季时苏应该很累了,遂将热水备好,只等季时苏休息了。
“羽池,你来季府也有十年了吧。”
季时苏突然冒出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羽池虽然不明白季时苏的用意,亦只得恭恭敬敬地回着。
“十年零三个月了。”
“那你说,针对赵洛凝的人都是怎么想的。”
羽池虽然很想补上一句『爷你不是最看不惯二少奶奶吗。』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只是保持着惯性的沉默。
“我在这府中住了二十多年,都看不穿她们的心思,你又怎么能了解呢。”
羽池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就退下了,去给季时苏铺床。
季时苏一个人在院子里呆了大半个时辰,就连天下微雨都未曾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