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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奇侠传

作者:凝凡小铺 | 分类:武侠 | 字数:122万

第181章 西门的剑

书名:春秋奇侠传 作者:凝凡小铺 字数:4268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5:40

上回说到西门锦为了逼费斯出手,使出了十二成功力的『瞬剑』,就看西门锦双手以快到几乎只剩影子的速度向后弯去,跟着就听当的一声响,这次费斯没有被震退,反而是西门锦身子朝后歪了歪,那是他被费斯给震的。

紧跟着就看费斯举斧朝西门锦劈下,强悍的斧劲将西门锦整个人给罩住,使其无法逃脱,跟着西门锦就看费斯的斧子就迎面而来。

费斯的斧头虽然没有西门锦的剑快,但却更为锐利,西门锦就感觉自己即使这剑刺到了费斯,自己也会被他劈成两半,西门锦早过了与人拼命年纪,故立刻举剑去挡,可西门锦没想到费斯这一招看似能把石头劈开的一斧居然会是虚招,于剑斧相交之际,费斯以更快的手法翻斧头,现斧短,斧短带尖,是由下往上的朝西门锦的面门攻去。

西门锦急忙将身子后仰以仅仅一寸之差避过斧短,可费斯的攻势还没完,就看费斯将斧子来个大翻转,斧头向上劈来,而且这一斧和第一斧一样锐利。

好个西门锦,尽管身形不稳,还是出剑了,『瞬剑』刺出,口里还骂道:“好家伙,居然在我面前弄虚。”

就看电光凭空又现,是由上而下朝费斯持斧的手攻去。

当的一声清响,一把宝剑断成两半飞到空中,而费斯的斧头就贴在西门锦的下颚。

西门锦知道若非对方手下留情,这一下,他恐怕就没命了,当下是信心全失,以剑闻名的西门锦此刻却连剑都被人打断,要他如何还敢再战,几滴冷汗从额头落下。

良久,西门锦才叹道:“好好好,我不是你的对手,这一战是我输了。”

费斯表情甚是无奈,似乎在说:“我警告过你别出手了。”

就看费斯慢慢的斧头收回,毕竟他得到的命令是将对方打败,而不是将对方打死,于收斧的时候还刻意将手抬起,就看他的手上也受了伤,说道:“西门家的剑确实很快。”

听到费斯这样称赞,西门锦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两人的战斗仅仅一瞬间便分出了高下。

这时就听碰碰碰的几声闷响,费斯与西门锦朝声音方向看去,就看姜满红的重拳打在了南宫止身上,南宫止是口喷鲜血,赵天裂立时朝姜满红奔去,并大喊道:“快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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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姜满红与南宫止适才不是还在僵持,如何就分出了胜负?

原来姜满红一面缓慢的进拳,一面催动内力,让拳劲不断发出,使得南宫止不得变招,南宫止知道,此时只要出现一个破绽,对手的铁拳就会立刻打破刀网。

可姜满红这人有个特性,就是一动上手就不分轻重,而且他修的功夫也是独特,带着狂乱之气,当初在九黎对上夏景渊与胡野间时他还用不到一半的功力,可这南宫止是真的有本事,刀招绵密不说,南宫家独特的内力也让周遭愈来愈热,这份修为就比南宫烈深厚许多。

姜满红其实大可避开刀网从旁进攻,但他却偏要与南宫止正面交锋。

姜满红也不是真傻到会以肉身去碰宝刀,他的拳头有特制的护具,既可让他攻击敌人或又可抵挡利刃。

南宫止刀上散发的热虽然比不上赵天裂的炎阳劲,但也够让人受不了的,于僵持之际,就听姜满红道:“老东西,有点意思。”

跟着姜满红便催起了内力,就看他那扎眼的红胡子渐渐翘起,身上毛发也一根根竖了起来,不只是如此,姜满红的眼睛也从黑色变成了鲜红。

南宫止就觉得对手的气势还不断地再增强,可他却已经使出全力了,姜满红原本是打算与南宫止比谁先支持不住,可现在他狂劲一起,就顾不了这么多了,就听姜满红怪吼一声,那原本凝空缓进的拳突然加速,冲进了刀网,就听锵锵锵锵连串声响,乃南宫止的宝刀劈在姜满红的护手上所发,南宫止那炎热的刀劲也打入了姜满红的体内。

刀劲入体,姜满洪就感到五内疼痛,且那刀劲还又从内窜出,使姜满红身上出现数个刀伤,但姜满红依然不退,反而在笑。

由于南宫止武艺高强、内功精纯,激起了姜满红的狂劲,尽管此时姜满红被南宫止的刀劲割的全身疼痛,但他却一点也不怕,脸上表情更像是在享受。

南宫止见状,是大吃一惊,心想:“他明明被我的刀劲所伤,怎么反而气势更涨。”

口中说道:“还不收手,难道这手臂你不要了吗?”

就听姜满红道:“区区一条手臂而已,要你就拿去,但你得把命给我留下。”

南宫止一咬牙,本来与姜满红这番比拚已甚耗内力,但为了击退姜满红只好再一催劲,就看黄光更甚,锵锵锵锵的声响更急,可还是没将姜满红打入的铁拳给逼退,南宫止心想:“这家伙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不对,若没有伤,他的表情不会如此,这家伙是个疯子,十足的武疯。”

便回道:“好家伙,我就不信你能挡得住这招。”

第181章 西门的剑

说完就看黄光突然不见,而后是一道凌厉无比破空声响,一道黄光以极快的速度朝姜满红劈去。

这招是明焰刀法中的密招『聚焰飞腾』,是先收刀,而后以急速劈出,并将全身的内力都聚在这刀之上,可说是明焰刀最后的一招,也是南宫止的最后一招,因为此招过后若还无法击退姜满红,他也无力再战,故这刀的刀劲较之前都还要强。

姜满红见状后乐道:“老家伙,有这杀招早该使出来了,命都要没了,还留一手干嘛?”

说罢也是一催狂劲,不闪不避的挥拳硬拚,就听半空中发出铛一声爆响,而后一把黄色的宝剑弹出,跟着就是碰碰碰的几声闷响,姜满红的铁拳破了南宫止的『聚焰飞腾』。

就看南宫止是口喷鲜血被姜满红重拳轰的一路倒退,所以赵天裂才赶忙冲出,喊道:“快停手!”

可姜满红此刻打红了眼,是谁的话也不听,继续朝南宫止打去,就见眼前闪过一道人影,一人接过了姜满红的重拳,姜满红就感到那拳好像打在冰山之上,这人自是赵天裂。

可姜满红还不停手,继续乱拳挥出,赵天裂知道姜满红发起狂来有多厉害,不敢大意,将冰火无极功一下子催到八重功,就听砰砰之声不绝,而且声音沉闷,好似两块大铁石不断碰撞。

姜满红的拳如骤雨般落下,赵天裂或以寒冰掌或以炎阳拳接招,可赵天裂就觉得姜满红的拳与上一次他们交手时有些不同,之前的姜满红拳劲也是猛烈,但都被赵天裂都以更强的力道打回,可这次赵天裂虽把姜满红的拳给接住了,但姜满红的拳劲却还是打进赵天裂的体内,这是姜满红与胡野间一战时所学来的『透骨拳』,能在不破对方护身气劲的情况下将劲力打入。

想当初胡野间与姜满红功夫相差甚大,都能以这透骨拳伤了姜满红,这时由狂劲大发的姜满红使出来更是厉害。

赵天裂一连受了几下拳劲,虽不至伤,但也是疼痛非常,就听他一声大喝:“想打败我,你还差的远啊!”

赵天裂也被激的动了真火,就看他双掌抓住了姜满红的拳,而后是一手使寒冰劲,一手运炎阳功,将这两种极端的内劲灌入姜满红。

姜满红还想反抗,一连爆发几次狂劲想将赵天裂给震退,可只见两人周围数尺处的泥沙一次又一次的震起,赵天裂却没有移动半步,而姜满红则是被愈压愈低。

而后就看姜满红发出的气劲愈来愈弱,眼睛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赵天裂这才松手,对他哼了一声,重重的一掌将他给推到一旁,转身去看南宫止的伤势。

姜满红此时内力也耗尽了,此时就听当啷一声响,是他一手的护具掉了声音,就看那护具碰到地上时,是整个碎开,像冰块碎裂一样,再看他另一手,留下了烙红的印子,护具早已融在地上,变成一摊黑水了,姜满红看着赵天裂的背影,于心里喊道:“可恶,可恶,可恶啊!赵天裂,我发誓我总有一天会打败你,换我站着,让你也看着我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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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南宫止已然倒地,西门锦与东郭醉也来到一旁,在看到赵天裂适才露的一手,便知道自己与他相差太多,开始赵天裂说要一人收拾他们三人,他们还以为赵天裂狂妄,但现在一看,人家是真有本事,由于畏惧赵天裂,不知道到他会如何,便止步于南宫止周围三尺处,不敢再进。

赵天裂伸手一探南宫止,只觉得对方内息甚是混乱,且内力极弱,想是刚才与姜满红一战耗尽了精力。

姜满红的狂乱之气连赵天裂也无法可解,只能将内力缓缓灌入,好一会,南宫止才又睁开了眼。

西门锦与东郭醉忙道:“兄弟,你……”

本来想说你还好吧?可看南宫止那重伤瘫软的样子,明显难受至极,哪还好的了。

西门锦道:“赵寨主,这下子你解气了吧?”

赵天裂摇了摇头道:“这并非我的本意。”

开始赵天裂是真想将这三人打倒,但听了梁月瑛的话后就改变了想法。

东郭醉道:“四家世家仅存的一点名声已彻底被你们给摧毁了,此后江湖唯你九黎一家独霸,赵寨主,可喜可贺啊。”

东郭醉口里说虽说恭喜,但语气却甚是凄凉。

赵天裂就感觉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便放下南宫止慢慢退了去。

如此变故也打乱了梁月瑛的计画,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便道:“几位前辈不用怨怼我们,此事并非我们所挑起,而是南宫烈。”

西门锦道:“好好,好一个南宫烈,惹谁不好,偏偏去惹你们九黎,一人作孽将我们三家都赔了去,这是确实不该怪你们,要怪只能怪他学艺不精,自不量力,我们三家太过脓包,连赵大寨主的手下都敌不过。”

西门锦虽说的像把错归咎在南宫烈上,但任谁也听得出来,他是在说九黎出手太过狠心,尤其后面几句,暗示若南宫烈与自己的武功再高些,今日这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梁月瑛自然听得出来其话中之意,但那又如何,在她心里,赵月华比起他们三家重要多了,梁月瑛心想:“既然事情变成这样了,干脆就以另一种方式逼他们找出南宫烈。”

便说道:“交出南宫烈,找回我女儿,要是我女儿有一点损伤,我们会一一拜访。”

说完这句话后梁月瑛便对赵天裂道:“我们走吧。”

如此,九黎一行人才要离开,姜满红手下跑上前要搀扶他,被姜满红一掌给推倒,剩下几人以为姜满红的狂劲还没退,不敢上前,只是问道:“老大,你……你还好吗?”

姜满红道:“废话,你们当我这么没用吗?连路都不能自己走。”

就看姜满红一咬牙,站了起来,跟着是蹒蹒跚跚走了下山。

于半山腰赵天裂就问梁月瑛道:“他们一定会将这讯息告诉南宫烈,我们只要守在附近就行了吧?”

梁月瑛摇了摇头,没回赵的话,反而问道:“你看那南宫止还能活得成吗?”

赵天裂道:“我看是不行了。”

梁月瑛道:“南宫烈得知讯息后应该会赶回来……”

赵天裂道:“那不是正好。”

梁月瑛则道:“你想在他奔父丧的时候将他抓住吗?这么做只怕不妥。”

赵天裂想了想后说道:“确实不妥,但就这样算了?我们这一趟不就白来了?”

梁月瑛道:“也不算白来,我们的讯息表达的很清楚,我们不轻易犯人,但若有人欺到我们头上,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赵天裂道:“那月华呢?月华怎么办?我们不从南宫烈那着手,还得从哪得知那臭蛇的消息?”

梁月瑛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那杨无惧、南宫烈、殷万青等人怎么会聚在一起,还有后来那群乌鸦人,若说他们一伙的,那南宫家有难怎不见他们出现,反倒是来了其他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