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配老公不太乖
作者:葛覃非茗 | 分类:现言 | 字数:5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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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他自愿入局,只为搏一把她的心思
明明才怀孕一个月,喻轻轻就觉得自己开始嗜睡。吃过午饭,她一个午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四点,起来时,头脑昏沉,腰酸背痛的。
习惯性地打开手机确认消息,目光却在看到状态栏上的标题时顿住。
#时御旗下大批次电子产品出现精密摄像头,公司股票顿降2.1%#目前时御公司暂未发出官方声明,我社记者正在试图与其取得联系。
#代言仅一天,妧西深陷欺诈消费者丑闻,名誉受损,面对质疑#
……
一系列震惊喻轻轻理智的新闻,让她沉浸在似梦非醒的虚幻中,没有实感。
第一反应,她还是有些担心傅锦楼。
电子设备中暗藏摄像头,这是足以毁掉整家公司的恶劣行径。
不明真相的大众可以人云亦云的跟风骂,但喻轻轻不能,因为她深知,傅锦楼不是利己主义的冷血商人。他从商从业,向来有令人钦佩的高尚品性。
掀开被子起床,喻轻轻快步上楼,一点都不像身怀有孕的女人。
她甚至已经小跑。
三楼卧室里没有人,傅锦楼很可能不在家。
喻轻轻小跑着下楼,与一楼正在打扫的佣人碰面,她微微喘着粗气,问:“傅锦楼在家么?”
这是她自住进别墅后,第一次和佣人们提这个名字。
没时间看手机的佣人们一愣,摇摇头:“少爷中午时候出去了,一直没回来呢。”
闻言,喻轻轻快步跑上二楼,一进自己的房间,就开始疯狂迅速地找出去穿的衣服。手掌颤抖,白色棉袄掉在了地毯上。
喻轻轻愣在原地。
目光死盯着地上的衣服,温软的唇瓣勾了勾,一道冷哼溢出:“你慌什么,自作多情。”
空旷的房间内,女人与自己对话,甚至是嘲讽自己。
蹲下身捡起棉袄,喻轻轻将所有拿出来的衣服一并塞回衣柜。
这是他公司的事,他自己会解决。就算她东奔西跑,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帮助。
兴致乏乏地躺到床上。
脑中都是繁杂琐事,喻轻轻烦躁地翻身,素净眼皮掀起,目光被眼前的花瓶吸引。
瓶中插着六枝香槟玫瑰,娇艳欲滴,散着淡淡清香。
看着看着,女人眼角滑下一滴眼泪,迅速消失于发鬓之中。
*
*
时御集团总裁办公室。
傅锦楼站在老板台前面,手中平板显示的是集团股票走向,在下降2.1%之后,现在即将接近2.2%。眉尖的褶皱久久未平,转过身,直接将平板丢到沙发上。
“一整批新上市的相机中,出现了五台有问题的设备。”他的声音沉淡寒冽,心中压抑着火爆脾气,一字一句都如咬紧牙关而出:“生产线一开始就出了问题,公司质检部门都是死人么?”
游宋敛着眉,语态冷静:“生产部门中负责这批设备监管的负责人,上星期已经离职,据我最新消息,他人死在了国外。”
本就是受人利用,岂会得到善终?
“死无对证。”傅锦楼幽深眸子转了转,手指捏着太阳穴缓解头痛,语气满是无奈:“在外界眼中,这是一场电子科技公司的恶趣味,是我们故意而为。况且,眼下这种情况,我们也没证据证明是顾家暗中陷害。”
于公众而言,他们理解不了豪门恩怨,更理解不了那些肮脏的卑劣手段。
关于哑巴吃黄连的遭遇,傅锦楼一点也不想体验。
“现在没办法证明公司的清白,只能先开发布会道歉,承认技术失误,员工失误。”游宋理性地分析当下局势。
傅锦楼坐回座椅,一双长腿交叠搭在老板台上,眉宇紧蹙,阖着眼脸色不善。
他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
游宋静静地等待,没有多嘴催促答案。因为现在最急的人,是时御的实权负责人傅锦楼。
大约三十秒的时间,傅锦楼才疲倦地睁开眼,嗓音因长久不语而发涩:“开发布会,道歉。”
*
*
与此同时,今天正巧放假一天的霍妧西,整个人都快要被愤怒燃烧。
她这才代言一天,傅锦楼的产品就出了问题。短短半天,她的微博评论涌进来一大批社会道德义勇军,义愤填膺地辱骂她。
傅锦楼的电话久久打不通,霍妧西心里更急了。
她现在结束了和霍燃娱乐公司的合作,将经纪业务签到顾鄢珵的公司,如今出了事,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最敷衍的工作室声明,他都没给她消息。
不能再等,霍妧西主动打电话质问。
话筒中的等待音响了好久,久到霍妧西想破口大骂,对面才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言语间的口气,仿佛他对现在舆论发酵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霍妧西一阵火大,说话的音调由甜脆变得有些尖细:“你装什么啊,我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打算做甩手掌柜了?”
“……”
顾鄢珵啊了一声,满口漫不经心的调调:“妧西小姐这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调教男朋友。”
“……”
霍妧西讨厌他这副看起来永远不正经的模样。
但此时事态紧急,不容她耍什么脾气,强忍着心底怒火,她努力心平气和地说话:“顾少,怎么说你也是我工作室老板,这种时候,你是不是该帮帮我啊?”
“怎么帮?”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懵懂。但霍妧西清楚,他这个精明人在装傻。
她暗自叹出一口气,舒缓自己心中的压抑,缓缓道:“先发声明,为代言产品失误道歉。其次,发律师函,警告那些无脑骂我的个人或营销号。”
“啧啧。”顾鄢珵吐掉嘴中烟雾,又吸了一口烟,才吊儿郎当地开口:“妧西小姐不愧是娱乐圈长生花,对这套业务这么熟啊。”
他语气中掺杂的情绪很复杂,有嘲讽,有奚落,还有调侃。一时间,让霍妧西分辨不出他是否携带恶意。
“帮了你,你怎么谢我?”两口烟抽完,男人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中。
霍妧西不喜欢被威胁,甚至是被强迫。就比如顾鄢珵现在正在做的,于她而言,就是在强迫她给他好处。
但她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硬道理,终了,她放低姿态,主动给出自己柔软的态度:“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答应你。”
反正她除了钱,一无所有。而顾鄢珵最不缺的,就是金钱。
她猜透了他会在她这儿一无所得。
下一秒,顾鄢珵低低笑了一声,刚刚抽过烟的嗓音有些沉:“先欠着我,早晚我会想到要你什么。”
电话挂断,契约无形中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