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无双
作者:江灵月 | 分类:古言 | 字数:11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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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离别
白鹭语气有些低沉,“刚收到二爷的飞鸽传书,公孙智在大明暴『露』行踪之后又消失了。”
“这公孙智难道会上入地不成?”白闵修都不得不佩服他,各种势力的追捕下还能在各国游刃有余,这几年的太子真没白当。
“如今前朝的余孽清除的所剩无几了,他还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出现,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亲自处理。难道是联络旧部想要复辟?”
闻言,白闵修眼里闪过什么,片刻才开口,“公孙堰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公孙堰素来低调,只在府上养鸟种花,也不与任何人交好,每日都足不出户,不知道对亡国是真的完全不在意,还是在装?不好确定!”白鹭回道。顿了一下,问,“主子觉得公孙智现身大明是为找他的吗?”
“不好。前朝的几个皇子死的死,的,成年的皇子唯有这三皇子在公孙智的眼皮子底下活了下来,仅凭这一点此人就不容觑。”
“主子的是,公孙堰无论什么身份,什么处境都能很快适应,太过随遇而安反而让人觉得心思过于深沉,难以捉『摸』。”
白闵修微微垂眸,蹙眉开始思索。
“主子,如若无事,那属下就告退了。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国,属下去看看是否准备妥当。”
闻言,他原本黑亮的双眸立马暗淡了下来。建国之初,一堆的政务缠身,他无法离开太久。
白闵修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回到了内室,看到云月儿躺在美人榻上睡着了,不由的放轻脚步,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下。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儿,眼神充满爱恋,心中升起浓浓的不舍,这次分别又要有好长时间看不见丫头,又要忍受相思之苦了。只打相识以来就聚少离多,他真恨不得明日带她一起走。
就在这个时候,云月儿睫『毛』轻颤几下,睁开了眼睛。
白闵修坐在榻边俯瞰她,“醒了?肚子还痛吗?”
听到声音,云月儿转头,看到白闵修眼里的担忧,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吃过『药』就不痛了。”
白闵修见她睡了一觉精神好的许多,心里也松了口气。视线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神情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微微蹙了眉,看了一眼走神的白闵修,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服,“在想什么?”
白闵修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她,语气有些低沉,“害你的背后黑手还没抓到,还有那个梁春生到底在找什么?背后的主子有又是何人?这些事情没有解决,就这么离开,我还真是放心不下。”
云月儿顿时明了,他这是担心自己会又被贼人给暗害了,这样一想,心里觉得甜滋滋的。她出言安抚道;“不必担心,还有爹爹和夭夭在呢!下个月云泰也要来了,有他们在我会很安全的。”
“暗处之人不挖出来,就如芒刺在背。”白闵修只要一想起她中毒的事情就觉得惶恐不安。
云月儿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下『药』之人为了控制她,下毒之人为了断她子嗣,那梁春生是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和这两件事有无关联?
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道;“修,你的那份藏宝图还在吗?”
白闵修微微错愕,没料到她会突然问到了这个,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如实回话,“当然在,放到安全的地方了。怎么突然这个?难道你是怀疑有人认为藏宝图在你手里?所以梁春生再找的是藏宝图?”
她摇摇头,“不是认为,我手里确实有一份。”
白闵修这回是真惊吓到了,“你也有一份?”藏宝图一共分为三份,这么他们俩手里就有了两份。
“嗯!我娘留给我的。”
“此事都有谁知道?”
“我问过爹爹,他知道的,至于其他人是否知道就不晓得了。但是我怀疑一个人……”
二人异口同声道;“南宫老家主。”
“你记得我第一次去南宫府上的事吗?”
“当然。”
“第一次见面他就为南宫子卓向我爹爹求亲。现在想来,他定是知道我娘手里有一份藏宝图,如今我娘不在了,东西一定在我手里,所以,他为他的孙子求亲,将我娶进南宫家,在他眼皮子底下,藏宝图还不是早晚归他。
后来,他又派南宫秀雅来试探我,是想要娘的遗物以示哀思。这种种迹象表明他知道东西在我手里。”
“这样一,很多事情就连贯上了。那个梁春生是云府带过来的人,许是南宫老家主之前安『插』的眼线。”
云月儿迟疑了片刻,接着分析道;“这次他派南宫铭一家过来,试图让南宫秀雅住进皇宫,一是为了我手里的这一份。二是为了接近你,试图拿到你手里的那一份。也许还有其三,为了试探我是否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不错,南宫铭即便是挂名的家主,好歹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丢掉骄傲不顾脸面的非要将嫡女塞给我,确实很反常。”
“我甚至怀疑当年我娘就是被那个假冒的南宫基德派人刺杀的,否则,怎么会事事赶巧。”
第266章 离别
白闵修沉默了一会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顿了一下,又道;“或许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云月儿确是听懂了。
想到白闵修明日就要走了,徐嬷嬷和雪海亲自为大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膳。一家人用过晚膳后,也不打扰这两口短暂的相处时间,都各自散去了。
回到房间,白闵修长臂一伸,将她拥入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云月儿紧紧地靠着他结实的胸膛,闻见他身淡淡的气息,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溢满了一种浓浓的满足福
他们这样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拥抱着,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彼茨呼吸。
许久,白闵修开口道;“有事给我传信,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窝在他怀里的云月儿抬起头来看着他,认真地点零头。
“有人敢欺负你,告诉我。”白闵修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拒绝。
“我是女皇,除了你谁敢欺负我。”云月儿撅着嘴,回道。
白闵修飞快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接着,“我怎么觉得一直是你在欺负我。”
云月儿在脑海里搜索二人相关的回忆,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从第二次见面她把他推进溪后,就一直是自己在欺负他。
她强词夺理道;“那是你的荣幸。”
白闵修点头附和,“是,荣幸之至。所以,这辈子我都只让你欺负。”
“那下辈子呢?”
她这会儿俨然变成了一个刁蛮公主。
“下辈子该让我翻身,换我欺负你了吧!”
“除非换人,不然没戏。”
“那还是你欺负我吧!估计这辈子习惯了,下辈子也不好改。”
她鼻腔一酸,眼眶热热的,淡淡地应了一声。
“这几日的『药』必须坚持喝,调理好身子我们还要生一堆孩子呢!”
她勉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笑道;“生一堆?你当我是猪啊?一窝一窝地下。”
“那倒是省事儿了。”他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秀发,眼神满是宠溺。
她往他的怀里拱了拱,闷声道;“你也要保重,不要再受伤了,我会心痛的。”
“好!”
“不管再忙也要按时吃饭,按时休息。这万里江山在我眼里不及你一顿饭重要。所以,你不能为了这些身外之物累坏身子。”
“好!”
“不要沾花惹草,招蜂引蝶。”
“要是不放心,你可以过来亲自盯着我?”
“嗯!你要随时做好我去捉『奸』的准备。”
许久后,白闵修再次开口,“丫头,为我弹一曲吧?”他还没听过她真正抚琴,上次在白族弹了一曲也不过是为了整治陆雨嫣。
云月儿退出他的怀抱,朝外扬声吩咐宫女取琴。
没一会儿,宫女就取来了一把琴,放好琴案,又架好了琴。
雪海重新泡了一壶茶,又在炉内焚起檀香,房内香烟缭绕,香气四溢。
云月儿净手后,又调试了琴音,双手就开始拨动琴弦,弹奏起了一曲《长相思》,琴音传达相思之情,缠绵悱恻,如泣如诉,怨而不诽。
白闵修很快沉醉其中,他薄唇微扬,一双黑亮澄澈的眸子满含柔情地看着她。
她一头青丝没有梳任何发髻,柔顺地披在背后,一身月牙白『色』的长裙,清新素雅。
在夜明珠的笼罩下,她整个人看起来如置身云雾中的仙子,美得惊心动魄,有些似梦非梦的感觉!
这一夜,他们两人没有再谈离别,只是享受此刻的静谧安希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白闵修向云闲庭辞校云闲庭最不喜离别的气氛,嘱咐他一路心,没有出去送他。
云月儿和百合,柳夭夭等人将他送到城门口。
二人两两相望,静默不语。
众人都站在原地不敢打扰。
直到东方鱼肚白的空,白闵修终于开口,“我该启程了!”
云月儿点点头,叮嘱道;“一路心,若是时间紧,不必再过来,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白闵修出行太过引人注目,北冥余孽还未扫清,这一路只怕不会顺利,虽然派了御林军护送,她还是有些担心。
“外头冷,心染上风寒,早些回去吧。”
云月儿一双黑亮的眸子里是满满的不舍和眷恋,心中柔情万千,不顾周围还站着侍卫随从,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印上一吻。
白闵修感觉心脏怦然一动,两手搂过她的纤腰,低下头吻向那两片嫣红且香甜的粉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滑进她的唇间,掠取她的甜蜜,不断加猛攻势,越吻越深。
白鹭轻咳了一声,朝周围的人扫视一圈,众人心有神会的低下头。
两人拥吻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他真想不顾一切任『性』一次,留下不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果断转身上了马车,连头都没敢回。
白鹭心中松了口气,幸好,主子还有理智。随后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便翻身上马,带着随行的侍卫,马蹄扬起一片尘土,渐渐远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已彻底的消失在了眼前,云月儿又在原地站了许久,只觉得心口忽然之间空『荡』『荡』起来,像是被掏空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柳夭夭实在看不下去,走了进去,淡淡道;“行了,回去吧!暂时的分离,更能考验加深感情,世人不是常别胜新婚嘛!”
云月儿收回思绪,整理好心情,“回去吧!”
突然,柳夭夭惊叫一声,“你怎么在这?”
几人停住脚步,回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当看到金晨时都有些意外。
金晨完全无视柳夭夭的黑脸,走到她的跟前,脸上扬起『迷』饶笑容,温柔道:“我留下帮陌奇张罗大婚事宜。”
柳夭夭则是轻哼一声,转了头,不予理会。
“夭夭不欢迎我吗?”金晨追问。
柳夭夭神『色』淡漠的扭头瞥了他一眼,没有话,可意思不言而喻。
金晨无奈地一笑,好吧!他真是自取其辱!明知道答案还非要问一问才甘心。
“安多的是人,还用得着你张罗?”柳夭夭嘲讽道。
“那怎么能一样,好歹我和陌奇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成亲我自是要出点力气的。”
“力气就算了,多出钱就行了。”
闻言,金晨嘴角抽了抽,“钱要出,力气也不能省。夭夭你不用怕我累到,我身子壮着呢!”
“自恋是病,得治。”
“要不你给我治吧?”
柳夭夭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你没救了。”
金晨的笑顿时僵在脸上,这女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百合狐疑地看了他们俩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她抿嘴一笑,旁观不语。
云月儿自然知道他是打了什么心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回到寝宫,看着空寂的房间,叹了口气,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话虽然不多,心却很踏实,也很温暖。现在人走了,感觉不止屋子空『荡』『荡』的,连心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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