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楚紧张的眼神，庄扬果然眯起了眼，“每天？”

他的拇指在楚楚的膝盖上慢慢打起了旋，像是推着什么药膏。

“那么多体育生，又不是他一个人。”楚楚忙说，声音却小小的，“我，我也没有单独看啊，有一次是旁边的同学指给我看的……”

楚楚突然觉得自己说得太详细了，她干吗说这个呀，她和郑奇北又没什么，只是和室友一起走的时候室友指了指他说那个好帅，她也跟着看了眼而已，虽然郑奇北也冲她笑了一下，但那也没什么吧。

可庄扬的眼神明明就不像没什么，他的手一点点向上，楚楚的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

“那你喜欢看吗？”他慢慢倾过来问，手却中间的地带袭去，十分不经意的随意拨动。楚楚的呼吸一下子错乱，她抓紧了座椅，大脑也乱成一片，更别说撒谎了。

“我……我今后不看了。”楚楚可怜巴巴地说，然后难耐的咬住嘴唇。

庄扬的眉毛压下来，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楚楚哼了一声，腿却被他用一只胳膊隔开。庄扬突然又挑起眉做出受伤的模样，温柔地道：“楚楚，扬扬哥心里很不好受。”

看着他仿佛狗狗一样受伤的眼睛，楚楚真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她想说什么，可此刻只顾咬着唇好让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庄扬猛地拉过她的腿，楚楚惊叫一声随后又捂住了唇。庄扬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的眼中有种温柔却邪恶的东西在翻滚着，让楚楚只被这样注视着就感到身子十分敏感。

她印着白色兔子的小东西被他轻易扯下去，然后见他慢慢低下头，舌尖微露，“所以楚楚，是扬扬哥好还是他好？”

楚楚拼命咬着自己的手指，哪里还回答的出来。

“扬扬哥对你最好了，是不是？他会像扬扬哥这么温柔吗？这么……让你快乐吗？”

庄扬的声音里带着一些羞人的杂音，楚楚知道那些杂音是哪来的，可是她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听着庄扬的话，被他调动的丝毫不能控制自己。

“扬扬哥好不好？嗯？”庄扬抬起眼，露出半张脸看着她。

楚楚的手突然抓了下车门，当然什么都没抓到，她仰起头感受着脑海里瞬间绽放的无数烟火，耳朵里的杂音越来越大，庄扬似乎故意又把它们放大。

他真的是恶魔啊，披着大天使外衣的恶魔……楚楚这一刻才明白，可是她已经无力逃走了。

庄扬把楚楚送回了学校，并把一个刚才上车他就想掏出的一个东西交给她，竟然是一封信。

“前几天太想你，忍不住学了回古人，撕掉了一些自己看了都可耻的，还留下这一封。”

楚楚“扑哧”的笑出来，抱住他的头啃了一下，才开门跳下车，走进校门的时候回首望了他一眼，妙目含春，楚楚并不知道自己看起来的样子，庄扬却把这个画面定格在了脑子里。

那天，楚楚回去后恍惚了一下，但下午就专注的投入在每一节课里，下了晚自习她就立刻回去洗漱，躺到宿舍的床上，把那封信展开夹在英语书里用手机照明看了一遍，脑海里已自动配上他的声音。果然很羞耻啊，想想连他都会撕掉的其他的信，那岂不是更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