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完全懵了，啥情况？系统中毒了？？它不仅自称老娘，还骂他沙雕？？？

他刚想重新询问，却眼前一黑，梦境关闭，他被强制送回了主位面。

返回梦境生态舱，林克想检查自己的结算奖励是否到位。

系统：啊哈，想知道奖励？求我啊？哈哈哈哈！

林克：…?

是不是在梦境里待了五年，切换位面时产生精神错乱了？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林克试图安慰自己。

系统：喂，林克，发什么呆，你不会以为这都是幻觉吧？哈哈哈，笑死我了，平时看着精得跟猴儿似的，居然被我吓傻了！

林克：“……够了！别说话了，信不信我打你！”

站在一旁的女工作人员被林克的怒吼吓得一缩，她见过有些破梦人离开梦境后精神与情绪极度不稳定，甚至会出手伤人，伤害工作人员，她以为林克也会如此，连忙躲到生态舱后面瑟瑟发抖。

系统：哈哈哈哈哈，你看你，把人小姑娘吓成鹌鹑了，你吼辣么大声干嘛，真的是！

林克自知失言，强压怒火与工作人员交接完工作，在确定现实时间仅过去月余，依然赶得及星海学院代表队选拔，他稍松口气，一路狂奔回公寓。

现在，他有了独处空间，得好好解决眼前的麻烦了。

林克：系统，你一路在我脑子里BB，你不累？

系统：我累啥，你知道这几年老娘有多憋屈么，奶奶滴，算上梦境的时间，我足足有十一年多没跟人这样畅快说过话了！还有，不许再喊我系统了，难听死了，老娘不爱听！

林克：……行吧，那你叫什么？

系统：……

林克：……

系统：诶，我叫啥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林克：…?

系统：惨了，我到底叫啥啊？总感觉名字就在嘴边，咋就叫不出来呢？我想想…别急别急，让我想想…

完了，我的系统九成是中毒了，怎么疯疯癫癫的…

林克：咳，想不起名字没关系，要不然，你先帮我确认一下结算奖励？

系统：不行！名字是很重要的！

林克：失忆可能由很多因素形成，你需要时间…

系统：决定了，就叫我灯莫璃吧！这名字好听，我刚取的！

林克：…行，灯莫璃，你好，所以，你不是系统，你是人？

灯莫璃：我是系统啊，你素八素傻？

林克：…所以，你是系统的人工智能？

灯莫璃：屁的人工智能，老娘是人！人工智能哪里懂这么多套路，把你骗得团团转，最后帮我提升权限，解除交流限制？老娘智貌无双，不愧是超级大天才，噢哈哈哈！

林克忽然有种把系统砸了的冲动…

林克：灯莫璃，严肃下，说正经的，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搞事的？

灯莫璃：等等，你让我捋一捋。你一次问太多问题了，就不能循序渐进吗？人家刚苏醒耶，体谅一下嘛。

林克：……

沉默。

灯莫璃：我既是系统的一部分，同时也是人，而且在我仅有的记忆里，我还是名梦境师。

林克：你是梦境师？那你为何会进入系统？

灯莫璃：这…

林克：不想说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灯莫璃：倒也没啥不能说的，我与你唇齿相依，说出来让你长点记性也好。虽然绝大多数记忆都消失了，但我清楚记得，作为梦境师的我，和你一样，拥有命运抉择系统。

结果，我在一次挑战试炼梦境时失败了，作为任务失败的惩罚，系统给了我三条选项，一是抹去所有记忆，随机传送进某个梦境，作为涉梦人生活；二是随机惩罚；三是将我变成全位面最丑的女人，且不能再更改。

林克：…所以，你选了随机惩罚？

灯莫璃：当然啊！选一不是作死嘛，梦境波动那么大，梦主万一是个变态，我如此漂亮，肯定会惨遭毒手，想想就可怕！选三是更不可能的，那还不如杀了我呢！于是我毫不犹豫选了二，结果随机惩罚就是，把我塞进命运抉择系统内，我成为了系统的一部分。

林克惊呆了。他此前设想过试炼梦境挑战失败的惩罚，可任凭他无论怎么猜，他都不可能猜到，居然还有选项能把梦境师变成系统语音的！等于说，他不是随身带系统，而是随身带老头，不，是带美女。

是不是美女还要打个问号，看灯莫璃那么自信，姑且当成是美女吧。

灯莫璃也曾是命运抉择系统的使用者，即是说，这玩意是传承制？一位宿主失败了，系统便再找一位新宿主？系统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利用宿主吸收梦境能量，抑或…

灯莫璃：喂，林克，走神了？

林克缓过神来：不好意思，想了点事。所以，你和系统融合了？我有什么能做的吗？你知道如何解放自己出来么？

灯莫璃：啥意思，这就开始嫌弃老娘了呗？我还没嫌弃你，你就考虑撵我走了？呜呜呜，没良心的坏东西，这几年我含辛茹苦把你的系统拉扯大，现在翅膀张硬了，你把我踢出去单飞，哎，我早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林克：……我怎么会嫌弃温柔娴淑可爱近人的灯莫璃酱呢，只有傻子才会拒绝把你拥在怀里，捧在手心的那份幸福啊，我是怕你在这里住得不开心，心里委屈，我恨不得替你承受这份惩罚，用我的一切换取与你相见。

灯莫璃：停，打住，别说了，呕，我要吐了。

林克：所以说，何必呢，非要跟我对线，有意思嘛？信不信由你，我念你也是一代破梦人，想救你出来而已。

灯莫璃：出不来啊，能出来我早怂恿你干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妨碍你的，你我双剑合璧，绝对所向披靡，踏破一切梦境，啊哈哈！

林克：…所以，是盟友咯？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缔结牢不可破誓咒的盟友？

灯莫璃：是盟友没错，但是不准搞黄色！

林克：？对了，话说回来，你之前说，系统权限提升后，英灵殿将激活，我就能与吉安娜聊天，这总不是唬烂的吧？

灯莫璃：当然没唬烂，吉安娜，过来，林克想跟你聊天。

林克：别，我就是随口一提…

吉安娜：林克！！

林克：…嗨，吉安娜，好久不见，瞧，我没骗你吧…